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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四章:误闯


“凤大姐!疼,疼,疼!松手啊松手!”白殇被揪得耳朵都红了,可是碍于这位姑娘的身份,他又不敢让自己的手下对她动手,便只能放低姿态,颇显委屈的道:“你哪只眼睛见我惹事儿了?明明是我被人欺负!你没看见对方这么对人将我们围住了么?”

  “你敢说将这酒楼大堂打砸得乱七八糟,这事儿不是你干的?”那紫衣姑娘揪着白殇的耳朵不放,大声逼问道。

  “……是。”白殇噎了一噎,换了一口气,又继续装委屈的道:“是你说要在这京都最好的酒楼吃散伙饭的,我宁愿多付双倍的银子包场,这掌柜的都不乐意,我有什么法子?”

  “听小白这话中之意,你将人家酒楼打砸成这副样子,还怪我咯?”那紫衣姑娘好看的眉毛轻轻挑起,睨着白殇,道:“没想到小白人品如此的差劲!幸好本姑娘眼光高,一开始就没看上你,若不然真听哥哥的话嫁与你这样的暴发户二代,那便真要被气得少活三年。罢了,这顿散伙饭不吃了,咱们俩就此别过,你走你的独木桥,我走我的阳关道,咱们俩从此以后,互不相干!”

  说着,便收回揪着白殇耳朵的手,潇洒的抱拳:“告辞!”

  白殇一边搓着自己又红又烫的耳朵,一边追着紫衣姑娘:“喂,你等等!凤大姐!凤女侠!凤歌!你别走!”

  自紫衣姑娘冲进酒楼时,严子焱的目光便落在她身上,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只是一时想不起来。

  此时听白殇喊出了她的闺名,严子焱便恍然大悟般,终于想起来了,这位紫衣姑娘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那位好友凤阁的亲妹妹,凤歌。

  严子焱也不急着让白殇赔偿银子了,饶有兴致的抱着手臂倚在一旁,看着白殇和凤歌两人纠缠。

  “我不走?留下来帮你收拾烂摊子不成?你赶紧去跟人家老板商量商量,该赔多少银子便赔多少银子,反正你们白家最不缺的便是银子。”凤歌低头瞥见白殇揪着自己的衣裳,便突然沉下脸来,二话不说,反手捏住白殇的手腕,用力一扭。

  “嗷!”白殇痛得脸色惨白的大叫:“凤歌!你还是不是女人,力气恁大,我手都被你扭断了!”

  万幸自己没有点头同意这门婚事,要不然将这样粗暴的女人娶回家,以后还不得三天两头受伤,不是断胳膊便是折腿!

  可又碍于凤歌是凤阁的妹妹,这种话白殇是不敢说出来的,只敢在心里想一想罢了!否则得罪了凤阁,白家就要遭殃。

  “谁让你碰我的?我没将你手削断,你就该谢天谢地了!”凤歌冷哼着,用力的甩开白殇的手,沉声警告道:“别再跟着我!”

  凤歌说完,便大步往外走去。

  严子焱朝自己的护卫使眼色,让他们将白殇和他的手下拦下来,他快步走出酒楼:“凤歌!请留步!”

  凤歌轻快的步子滞了滞,回转身子过来眯着眼睛朝后看,惊诧又兴奋的道:“严三哥!真的是你?”

  严子焱笑着点点头,眼底闪过一抹别有深意的笑,大步走到凤歌面前,道:“天色不早了,你还没用晚饭吧?走!跟我上去吃饭。”

  凤歌想也没想的摇摇头:“白殇将人家的地盘砸成这样,我还上去吃饭,这不太好吧?保不准掌柜的连我一起看不顺眼,吩咐人在我的饭菜里面下毒,那我岂不是死得冤?江湖险恶,我总要提防些为妙。唔,还是不去了,我另找一间酒楼吃吧!”

  严子焱挑着眉看向凤歌,见她一脸认真正经的模样,不由得好笑:“你这丫头说的什么傻话?来到我的地盘,我哪还能让你去别的酒楼吃饭?你来了京都不通知我,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凤歌愣了愣:“这间酒楼是严三哥开的?”

  严子焱点点头:“正是。”

  凤歌抬头看了看门上的牌匾:“‘天下第一楼’!唔,这名字果然符合严三哥的性格,够出众!”

  “走吧!”严子焱笑着朝凤歌做出一个请的手势,道:“最近几日酒楼补对外营业,因为有贵客在。不过你来了,必须要好好招待。”

  “天下第一楼”和“花满楼”这几日都被包下来了,负责给楚东阳他们提供吃住,恭亲王和戚少陌抢着出银子,严子焱当然毫不犹豫的点头答应了,既不得罪他们两位又不亏本,何乐而不为!

  “既然有贵客在,严三哥招待我,会不会得罪了贵客?”凤歌看向严子焱,犹豫的道。

  严子焱揽着凤歌的肩头,将她往酒楼里带,笑道:“这些不是你该操心的事儿。你还是好好想想你等会儿想吃什么菜吧!”

  “好吧!”既然严子焱都这样说了,凤歌也不跟他客气,十分爽快的应着,偏着头想了想,十分流利的报了一连串的菜名,眨着眼睛有些俏皮的看向严子焱,道:“严三哥家的大厨能做出这些菜吧?”

  “既是凤歌妹妹想吃的,便必须让他做出来!”严子焱十分自信的笑着,转而叹了叹,道:“三年未见,凤歌妹妹变化这般大,刚才若不是那小子喊出你的名字,我险些没将你认出来。告诉严三哥,里面那小子跟你是怎么回事?”

  一说到这个,凤歌便垮下脸来。她郁闷的道:“还能是怎么回事?哥哥嫌我年纪大了还没许人家,便逼着我嫁人呗!南边想娶我的人如过江之鲤,为的就是想借哥哥的势。不过一般人家也入不了哥哥的眼。白殇是四大家族白家的独子,是四大家族里条件最合适的,哥哥便选了他当我的夫婿,当然白家的当家自然是欢喜得不行。不过我跟白殇互相看对方不顺眼。我嫌他纨绔没出息,她嫌我老了,比他大足足四岁……反正互相看不对眼,又不能违背家里的意思,两人一拍即合,干脆私奔!唔,此‘私奔’非彼‘私奔’,反正跑出来后就分道扬镳,以后见面权当陌生人……”

  说道这里,凤歌突然停下来,惊恐的看向严子焱,道:“严三哥,你不会出卖我,将我在京都之事告诉我哥哥的吧?”

  她好不容易才甩开哥哥的人,一路从南边北上,来到了京都。凤歌相信,这皇城里是最安全的,哥哥再厉害,也不敢明目张胆的带人来京都将她抓回去的。

  可她怎么就忘了,京都有个严子焱!

  严子焱似笑非笑的看向凤歌,道:“你猜我会不会告诉你哥哥?”

  “严三哥!好三哥!求求你,别告诉我哥哥,我不想被他抓回去,不想嫁人……”凤歌手上拿着剑,全身上下都是一副英姿飒爽的打扮,此时装可怜的样子便显得十分滑稽好笑。

  严子焱忍不住笑了,拍着凤歌的肩头,道:“你也不小了,不能一辈子不嫁人。不过,里头那位白殇,嗯,确实非良配!若是你哥哥逼着你嫁给他,三哥我第一个不答应!”

  “哦~谢谢三哥!三哥真是大好人!”凤歌开心的欢呼起来。

  严子焱笑容中满是宠溺。

  严子焱在家中排行老三,上头两个哥哥,下头还有一个弟弟,家中全是兄弟,没有姐妹,所以几年前南下跟凤阁认识,到了凤家见到凤歌,便真心的将她当成亲妹妹般的疼爱。

  既然是当成亲妹妹般疼爱,又岂能眼睁睁看着凤歌嫁给白殇那样的人?

  ……

  戚少陌和殷漓倚在楼道旁,抱着手臂看着大堂里依旧对峙的双方,颇感无趣。

  严子焱提到凤阁,白殇便已经软了几分,再看严子焱带来的手下是他的手下的三倍之多,打起来毫无胜算,他便已经决定赔银子求和了。可凤歌突然出现,又突然离开,白殇心里便有些慌了。

  虽然“私奔”这提议他十分赞同,也很高兴不用娶比他大四岁的凤歌为妻,可转而想到凤阁的手段,又想到自己的家族,他便有些后悔了,跟凤歌“私奔”的决定确实太冲动了,若是现在让凤歌离开,失了她的行踪,后果更是不堪设想。

  所以,白殇着急着要冲出去追上凤歌。

  他从怀里掏出一沓银票,数也没数便扔到严子焱其中一名护卫手上,道:“这些钱够赔了!起开,别挡道!”

  这钱要严子焱当面验收,他点头同意放人了,白殇才能走。护卫做不得主,看到自家老板还没有回来,自然是不肯放人的,便拦着白殇和他的手下,不让他们出去。

  于是场面又僵持了下来。

  戚少陌碰了喷殷漓的手臂,道:“你说严三爷追着那位姑娘出去做什么?他不会是对那位姑娘一见钟情吧?啧啧啧,苏霂的姐姐也不是一般的女人,她才给严三爷生了个大胖儿子呢,此时若是严三爷敢带个小的回去碍她的眼,她非得掀了严家不可!”

  戚少陌说着,便摸着下巴若有所思的笑了。

  殷漓睨了戚少陌一眼,道:“你没发现这位严三爷跟那位紫衣姑娘是认识的?”

  戚少陌一愣:“啊?他们认识的?你怎么看出来的?”

  殷漓丢给戚少陌一个“你眼睛真瞎”的眼神,轻哼了一声,抬眼便看到严子焱揽着凤歌的肩膀从门口走进来。

  殷漓用手肘碰了碰戚少陌的手臂,道:“自己看吧!”

  戚少陌惊的目瞪口呆,好一会儿才回神,道:“看着架势,这两人关系不一般啊!”

  “不过肯定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殷漓勾了勾唇角,道。

  戚少陌白了殷漓一眼,哼道:“你怎知道我猜想他们是什么关系?这般亲密的勾肩搭背,肯定不是特殊的男女关系,严子焱也不敢这么明目张胆,不然让苏霂他姐姐知道,肯定要扒他皮……唔,我猜是远房表妹?”

  殷漓轻嗤了一声,转身踩着楼梯上楼:“走吧!再不上去吃饭,就真的没得吃了。”

  “急什么?没有便再让厨子做几桌上来,反正银子预付了,总得让大伙儿吃饱吃痛快才行!”戚少陌倚在楼道边,目光朝那位紫衣姑娘看去,摸着下巴仔细打量了起来,心里暗暗点头,这位姑娘长得不赖嘛,就是方才看着泼辣了些,必须要一个厉害的男子才能制得住她!

  不知道为什么,此时戚少陌脑子里一闪而过的是自家师傅青山的脸。

  他猛然一怔,感觉后脑凉风嗖嗖的,打了个激灵,也不敢继续看热闹了,连忙跑着上楼去。

  ……

  “风大……”那声“姐”被凤歌一个眼神逼了回去,白殇立即改口:“风姑娘,你跟这人认识?否则怎这般亲密的搂在一起?真是……”

  真是不检点!不知羞耻!不守妇道!

  再次万幸自己没有娶她!

  当然,这些话,白殇也是不敢明目张胆的说出来的,只敢在心里说。

  转而捏紧拳头,对凤歌道:“你不能就这么抛下我一走了之!”

  “出来之前你可不是这般说的。怎么,你现在想反悔?”凤歌轻轻的拿开严子焱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一步一步的走到白殇面前,冷笑了一声,道:“现在才想反悔,晚了!”

  “凤歌,你——”白殇气脸色煞白,咬着唇压住怒意,缓了几口气,道:“你若是这般离开了,要是你哥哥将责任推到我们白家,那该怎么办?”

  “这是你们白家的事儿,与我何干?”凤歌耸耸肩,道:“当初你跟我出来之前,就应当想到这个后果。我还以为你已经想到了万全之策,有法子应付我哥哥,能平安保住你们白家……呵,原来不过是一时冲动之举!不得不再次觉得幸运,没有嫁给像你这般没本事的人!”

  “凤歌!”白殇咬牙切齿的瞪着凤歌。

  凤歌冷冷的瞥了他一眼,没再理会他,而是转身看向严子焱,道:“三哥,我肚子饿了。”

  “楼上还有一个雅间是空着的,我这便带你上去。”严子焱温和的对凤歌笑了笑,可转脸看向酒楼掌柜时,便又是一副严肃沉冷的表情,道:“掌柜的,算算咱们的损失共多少?然后让这位白公子三倍赔偿了。记着,只要三倍,不能多一个铜板!”

  “是,严三爷!”掌柜的恭敬的点头。

  “算什么算?这些银票足够赔了!”白殇不耐烦的将护卫手上的银票拿过来,扔在掌柜的脸上,道:“这沓银票有十万两,就连你这间酒楼都能买下来了!”

  严子焱轻嗤了一声,朝掌柜的打了个手势。

  掌柜的便立刻取了算盘过来,噼里啪啦的拨了起来。

  “这两套桌椅是纯楠木雕制的,价值三万两,现下被白公子的人砸坏了,你得赔吧?还有那套茶具,是当今皇上用过的,咱们当圣物供着,也被白公子的人砸坏了。这套茶具虽算特别贵,只花了三千两买回来,可被皇上用过,这价值便不可估量了,具体赔多少,小得也不敢妄自估价,搞不好要治罪的。还有这些酒……”

  严子焱便是看重了掌柜算盘拨得好才愿意花高薪资聘请他来当“天下第一楼”的掌柜,而这位掌柜果然也没有辜负严子焱的厚望,算盘打得啪啪啪响,将在场的众人都给震得傻了眼。

  且不说什么三倍赔偿,就一倍,这十万两银票也是远远不够赔的。

  白殇气得全身发抖,抬手指着严子焱:“你这分明是趁机坑我!”

  严子焱挑了挑眉,淡定从容的笑着道:“怎么?四大家族里面最有钱的白家,难道虚有其表,连这些银子都拿不出来?被你打砸的这些物件确确实实值这个价,你家族里也是经商的,不可能不知道。难道白公子想赖账?”

  白殇听着那掌柜的拨完算盘,没有算上那套茶具就要十五万两银子了,三倍便是四十五万两,再加上那套据说是皇上用过的差距……白殇不由得擦了擦脑门的冷汗,他就算将身上的银票全都掏出来也不够赔!

  最后索性一咬牙,恨恨的道:“我就是要赖账,你能奈我何?当真敢杀了我不成?我就不信这京都由你严三爷说了算!这上头还顶着天呢!皇上岂容你如此猖狂作坏!别以为我是好欺负的,当朝的官员里,有我家亲戚,你若是将我惹急了,我就……”

  “你就如何?”严子焱笑得表面温雅,眼底却十分阴冷,道:“我严子焱行的正坐得端,还怕你当官的亲戚不成?”

  “工部的柳侍郎柳大人,当朝正四品大官,我就不信他治不了你!”白殇哼哼着道。

  岂料严子焱不但不害怕,还笑得十分灿烂:“工部的柳大人?嗯,确实是位不小的官儿。”

  若是之前,严子焱确实要忌惮几分,毕竟民不与官斗,可严子焱收到消息,这位柳大人犯了事儿,已经被关起来了!

  所以,严子焱没有什么好惧怕的。

  “知道害怕就行!还不快让你的人起开,本少爷要找地方吃饭!”白殇冷哼了一声,看向凤歌,道:“风姑娘,此人不是什么善类,你最好还是跟我一起离开吧!”

  厨房那头有伙计过来报:“严三爷,凤姑娘的饭菜已经准备好了!”

  严子焱拍拍凤歌的肩头,笑着道:“你先上去用饭,我处理好便上去陪你喝酒。”

  说着,便让伙计给凤歌领路。

  凤歌笑着点点头,道:“那我上去了,肚子饿得慌。不过三哥可得快些,我一个人吃饭怪闷的。”

  “凤姑娘!”白殇急声叫道。

  凤歌回头看了白殇一眼,继续走。

  “凤歌!”白殇咬着牙恨恨的又叫了一声。

  凤歌却头也没回。

  “算你狠!”白殇气呼呼的道。

  “白公子,咱们先来聊聊这赔偿之事吧!”严子焱淡淡的笑着睨着白殇,轻飘飘的道:“方才我觉得三倍有些少了,五倍吧……”

  白殇气得脑袋一充血,脸上狠狠的抽搐了几下,晕了过去。

  ……

  二三楼加起来一共有十二间雅间,楚东阳的人占了十一间,还剩下一间,在二楼最右边。

  伙计将凤歌领到那间雅间门口,推开门恭敬的请她进去:“凤姑娘,请进!”

  “好!”凤歌走了进去,扫了一眼桌上冒着热气的九菜一汤,满意的点点头,朝伙计挥挥手,道:“行了,这里不用伺候,你退下去吧!”

  “是!”伙计依言恭敬的退身出了雅间,并轻轻的将门阖上。

  从南边赶路到京都,用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这一个月里跟着白殇虽然天天下馆子,但是那些菜并不好吃,实在比不上桌上这些香。

  唔,不愧是天下第一楼!这菜光闻着味儿就让人流口水,忍不住食指大动。

  凤歌实在是饿得不行,反正这雅间里也没有其他人,便也顾不得矜持,拿起碗筷便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就在这时,雅间的门被推开,一个身材高壮、长相周正的男子走了进来,似是喝了不少酒,脸颊酡红,步子虽依旧沉稳有力,可眼神却有些迷离。

  此男子正是青山。

  他用力的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似是想要让自己的头脑清醒一些,可是完全没有用,看也没看前面,只有些恼怒的道:“殷漓,你是不是在我酒中下了什么药?我怎么觉着越喝头越晕?”

  ------题外话------

  今天头还是晕乎乎的,跟青山差不多一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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