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023 她只属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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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朔风呼啸,寒意沁入骨髓,连绵细雨随着霜雪坠落,淅淅沥沥的无端地惹人心烦。
不得不说,在某些方面阎时煜还是有些厉害的,他总是能在莫名其妙的情况下[jing]准地踩到别人的痛点。
比如此刻的一众邪灵,他们的脸[se]几乎比放了十年的咸鱼还要臭,这来之不易的宝贝崽崽此刻在他们心中的地位,几乎仅次于家中的亲爹老娘!
这小子一来就出言不逊又是堕胎又是抢人的,这谁能忍?一股邪火直冲他们脑门,他们暗暗磨牙,瞳孔泛着幽幽绿光,几乎已经克制不住心底的怒意,随时准备冲上去撕碎这个没脑子的智障!
似是察觉到客栈前这尖锐而紧张的气氛,原本散漫的路人此刻忙端着茶盏,饶有兴致地找好位置看戏。
长鼻怪冷笑一声,他的长鼻子甩的翼翼生风,当即破[kou]大骂道,“我们邪灵族这么多的人,你也配抚养我们的宝贝幼崽?撒泡[niao]洗洗你的狗眼?”
阎时煜却像是听不到他的辱骂,他的目光近乎是有些贪婪地,一寸寸扫过她的面容,他的眸底布着猩红的血[se],眼底尽是偏执,“绾绾,这邪灵族最是[yin]/邪好[se],他们[yin]狠毒辣喜新厌旧,并非良人!”他的声音有些暗哑。
长鼻怪都没想到,这时候这阎时煜居然还厚颜无耻地污蔑他们玄君大人,他气的鼻翼大张,“臭小子你含血喷人!我们大人洁身自好!你再造谣我打死你!”
她身后的巨齿象连忙跟着附和道,“我们大人元阳还是林姑娘破的呢,你少挑拨离间!挑拨离间的小人今晚嘴里长二十个燎泡!”
“赶紧滚!否则休怪爷爷我不客气!”
林江绾掀起眼皮,神[se]复杂地看向面前有些陌生的阎时煜,看着他瞳孔中那个小小的倒影,看着他偏执而又暴戾的神[se],有些不安地蹙起细细的眉。
一对上林江绾的视线,阎时煜眼睛一亮,他有些紧张地回望着他,像是只被人丢弃在路边狼狈而无措的大狗,他伸出指尖,露出了他一直捏在掌心,那串[jing]致的红宝石手串,剔透的宝石染血,有种惊心动魄的美感。
“绾绾……”
林江绾沉默了片刻,她径直移开视线,冷声道,“我与你已无瓜葛,”她知晓,阎时煜[xing]子偏激,一旦他钻入死胡同,什么丧心病狂之事都做得出来。
“我现在过的很好。”
至少在这里,没人会在她[shu]睡之时往她的身上泼凉水,没有人会在她的被子中丢死老鼠,也不会为了灵石[bi]着她嫁给莫耀祖那样恶心的人渣。
林江绾深深地看了阎时煜一眼,“你若是真的觉得对不起我,那就别再来打扰我。”
迟来的深情比[cao]贱。
她早已不再需要他。
随着她话音落下,阎时煜的面[se]便难堪一分,他的面[se]惨白,神[se]衰败,在她神[se]淡淡地挪开视线之后,落在袖中的手猛地收紧。
缕缕复杂的情绪宛若[chao]水般,不可遏制涌上他的心头,令他格外的心浮气躁。
哪怕在剑宗被万箭穿心,被剑气撕裂全身血脉之时,他亦没有这般的狼狈烦躁。
透过飘落的霜雪,漆黑的眸子直勾勾地看着站在那群丑八怪面前的林江绾,却发现她已不复往[ri]的模样,依旧貌美惊人,然而看他的视线却已然大变。
林江绾对他人总有些冷淡,见到他时,那双猫眼中却似是缀满了星光,笑起来炽热而明媚,他永远都记着,第一次见着她笑时心脏剧烈鼓动的感觉。
只如今那双猫眼看着他时,却与看生人一般无二,似是敛着山涧的水雾,漠然而又生疏。
格外的冷淡。
阎时煜有片刻的失神,眼见着林江绾就要离去,他却是猛地抬起头,径直拔出了腰间悬缀的长剑,凌厉的剑意宛若流水般瞬间自他的身后涤[dang]而去,地上积落的霜雪随着剑意肆意飞舞,“有什么事我们[ri]后再说,今[ri]我定要带你离开此处!”
他知晓,这般强行将林江绾带回去,她定会更加生气,可经过先前几[ri],他知晓他不能没有林江绾。
察觉到他周身骤然爆发的惊天剑意,林江绾忍不住后退了几步。
阎时煜看着她下意识后退的动作,漆黑的眼底闪过丝受伤,他冷声道,“绾绾,除了我这天下间没人护得住你!”
他步履沉重地向前两步,玄[se]的长袍无风自动,其上绘制的银纹随之倏然散发出星星点点的光亮,数不清的剑意逐渐汇聚成一道巨大的光剑,携着毁天灭地之势骤然袭向拦在她身前的长鼻怪众人。
就连林江绾也没想到,他竟会在这里不管不顾地要强行带她离开,落在袖中的手微微收紧,她的余光有些紧张地略过那街尾的巷子,却见那道高大的身影已不见踪迹。
巷中的暗[se]愈浓。
见着他竟还敢直接抢人,长鼻怪几人冷笑一声,“大言不惭!”随着他们的爆喝,他们的身形骤然暴涨,不过瞬间便化作数道巨兽狠狠地撞向巨剑。
周围的空气有片刻的凝滞,天地似是都要随之坍塌,光影摇曳,空中雷光大现,狂风骤起,伴随着沉闷的轰鸣与肆虐的汹涌灵力,周围的土地瞬间破碎,无数巨树拦腰折断,山石崩裂。
周围看热闹的邪灵瞬间被那四溢的灵力掀飞了出去,他们[kou]吐鲜血,有些惊恐地看着面前昏灰的天空,无数的房屋随之坍塌崩裂,暴雪将至。
那掌柜的原本想装死没看到,然而这会儿他客栈前的百岁锦被尽数折毁,连门前他花高价请人雕琢的青腊貔貅象亦被长鼻怪一鼻子扫成了摊烂石。
他终是忍不住嗷嗷叫着着跑了出来,他看着满地的狼藉,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心尖都[chou]着疼,“各位手下留情,快别打了,我的客栈啊!!有没有人管管他们啊?!”
那些邪灵亦是鬼哭狼嚎地四处逃窜着,方才还繁华喧闹的城池此刻早已乱成一团。
长鼻怪几人身为晏玄之的护法神官,实力
定不会差,而阎时煜身负剑骨天纵之资,加之剑宗的极力栽培,亦是足以称霸一方的强者。
随着面前的光影闪烁,众人几乎已看不到他们的身影,空中怪影起伏,整个天空都似是要随之坍塌般,空中的暗[se]浓郁地几乎能滴出墨来,城内一片狼藉。
林江绾只觉耳中刺痛,她面前似是有道刺目白光闪过,她与连桥猝不及防便被那汹涌灵力掀的后退了几步,连桥哇地一声吐出[kou]血来。
林江绾忙双手结印试图稳住身形,却觉一股[shu]悉的冷香倏然闯入鼻翼,林江绾有些紧张地抬起头,几缕雪白的发丝轻轻地略过她的颊边,带起些微的[yang]意。
修长的指尖缓缓地落在她的身前,那汹涌的灵力似是遇到了什么恐怖之物,瞬间化作星星点点的灵光,消散于虚空之中。
不知何时,高大的男修已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她的身后,他的落影几乎将她整个人皆笼罩其中。
身前是错乱的刀光剑影,狂风呼啸,只短短的半步之遥,他们所在之处却是诡异的风平[lang]静,那汹涌的剑光再无法[bi]近半步。 连桥狼狈地爬起身,看着这奇特的景象,有些震惊地瞪大了眼睛,“我靠!!”
林江绾眨了眨眼睛,看着晏玄之深邃的侧颜,她小声道,“玄君……”
处于激/战中的阎时煜似是也察觉到了什么,他一剑[bi]退长鼻怪,猩红的瞳孔冷冷地看向她身侧高大的男修,他的目光于他满头白发与额间双角之上停留了片刻,眸底闪过丝[yin]骛。
长鼻怪几人亦是冷哼一声,退到了晏玄之的身后,“小子,你的好[ri]子要到头了!”
男人的身形在那堆丑陋的邪灵旁显得格外的渺小,然而他只静静地立于此处,便令人无法忽视他的存在,强迫的窒息感迎面而来。
他的面前似是笼着层山涧的薄雾,模糊了他的眉眼,他看不清男修的面容,亦看不清他眸底的神[se]。
阎时煜神[se]冰冷地看向林江绾腰间的那只手,恨不得直接将他碎尸万段,同为男人,他怎么可能看不懂他动作间的占有之意。
一股躁意猛地窜上他的心头,夹杂着汹涌的酸涩与妒意,那来势凶猛的嫉妒迅速地烧红了他的双眸,他的呼吸骤然加重,似是笼中困兽,几乎维持不住面上的神[se]。
就是他偷偷抢走了他的绾绾!
他死死地捏着手中的长剑,饶是如此,却仍有掩饰不住的怒意自他的声音中泄露,“绾绾,随我走,好吗?”
所有的目光同时落在了她的身上,林江绾的喉间无端地有些干涩,落在袖中的手微微收紧。
阎时煜见着她这般沉默的模样,他的眸[se]越发暗沉,胸[kou]似是压了块巨石,沉甸甸的,压的他几近窒息,他的声音中忍不住带上了丝急促,“绾绾,他们根本就不是好人,只有我会永远对你好!”
林江绾并未言语,她可以察觉到身侧那极具压迫感的视线,她抿了抿红唇。
藏在袖中的手,却是悄悄地勾住了他落在身侧的指尖,而后,微微收紧。
她抬起小脸,神[se]认真地看向晏玄之,“你永远不会伤害我的,是吗?”
晏玄之呼吸有片刻的凌乱,他的体温比常人更低一些,指尖亦泛着凉意,温暖的小手紧紧地抓住他的指尖。
他已经知晓了她的答案。
阎时煜的面[se]瞬间惨白,他低低地怒吼了一声,只见万道剑光骤然自他的脚下爆发,他手执长剑,低声喝道,“忘川斩!”于这凌厉的一击之下,连虚空都泛起了道道蛛网般的裂纹,沙石飞溅。
万剑坠落,锋利的寒芒闪烁,林江绾瞳孔一缩,在这一刻,她清晰地察觉到了死亡的气息,她的呼吸微滞。
却见晏玄之掀起眼皮,他面无表情地看向满身戾气的阎时煜,于那万道剑光之下,他的神[se]不变,那锋利的剑气落在他的周身却再无法[bi]近半步,不过须臾,便化作漫天金光消散在了虚空之中。
朔风掀起了他雪白的长发,霜雪随之飘零。
阎时煜眸[se]微变,罡风卷起了他染血的衣袍,猎猎作响,俊美的面上还带着未干的血迹,他死死地看向阎时煜,第一次正视这个来历神秘的男修,他冷声质问道,“你究竟是谁?!”
晏玄之却只垂眸看了林江绾一眼,神[se]凉凉。
他的瞳孔散发着幽幽的微光,额间的双角散发着浅浅的光晕,玄[se]的长袍无风自动,天地间的霜雪却似是有了生命,柔软轻盈的雪花变得坚硬如铁,无数的冰刃瞬间自高空坠落,周围似是凭空多了无数的灵力漩涡,裹挟着他坠入深渊之中。
连那虚空中的灵力似是都沁染了霜雪,冻结了他的经脉,阎时煜瞳孔一缩,他忙后退了数百步,方才堪堪停下脚步,他的嘴角溢出殷红血迹,不可置信地抬起头,死死地看向那立于霜雪之中的高大男修,眸底酝着剧烈[bo]澜。
只一碰面,他便知晓这男人的修为绝对在他之上,哪怕是他的父亲前来,也未必是这个男人的对手。
阎时煜面上不显,心中已然掀起惊涛骇[lang],他竟不知林江绾何时认识了这般厉害的人物?!!
眼见他脚下的土地寸寸崩裂,雪[se]显露,晏玄之显然已对他动了杀意,若他直面这一招,定会元气大损……
阎时煜面[se]铁青,他一剑斩断脚下冰刃,有些狼狈地看了眼林江绾,几乎不敢去看她面上神[se],只匆忙道,“等我。”
话落,他已化作一道灵光遁向虚空之中。
于他临走前,只听一道古怪暗哑的声音于他耳际缓缓响起,带着晏玄之自己都未曾察觉到,藏匿于暗处的占有[yu],“她只属于我。”
阎时煜面[se]骤然大变。
平静的海域之上,只见无数剑光倏然坠落,一道修长的身影猛地浮出水面,水花飞溅。
阎时煜神[se]冰冷地抹去面上的水渍,他死死地看着来时地方向,半晌,他微微垂眸,而后瞳孔微缩,不知何时,腕上的那红宝石已在汹涌的灵力下化作一堆齑粉。
寒风浮水而过,那些齑粉随着寒风稀稀落落地落了满地,阎时煜这才如梦初醒,他眸[se]猩红地攥紧拳头。
然那碎片似是指尖流沙,任他如何收紧拳头,依旧缓缓地流向远处,一如那个与他渐行渐远的小姑娘,阎时煜有些压抑地嘶吼着,他一拳一拳狠狠地砸向身侧的礁石,坚硬的磐石瞬间碎裂。
“绾绾……”
大雨瓢泼而下,阎时煜看着辽阔的海域,想到先前林江绾在那水域中的神[se],他苦笑了声,任由自己逐渐被那冰冷的海水淹没。
*****
随着阎时煜的逃离,晏玄之面无表情地走入客栈之中,林江绾见状,忙亦步亦趋地跟在他的身后。
长鼻怪几人亦是识相地拉着连桥去收拾周围的残局,他们驱赶了那些试图继续看热闹的邪灵,“走走走看什么看,小心老子扒了你的皮!”
蓦的,晏玄之脚步一顿,他微微转身,眸[se]莫测地看着林江绾,眸底是她看不懂的神[se]。
在他的目光下,林江绾心下忍不住有些忐忑,长长的眼睫颤了颤,她低声唤道,“玄君大人,怎么了吗……”
晏玄之神[se]冷淡地收回视线,他无意识地摩挲着指尖的玉扳指,历来每[ri]求神拜佛,向神灵祈福的人不计其数。
唯有执念最深,最虔诚者,他方才能聆听到她的祈求。
他以往也曾想过,林江绾尚且年幼,为何能有那般深的执念,直到方才她当着众人的面袒露心迹,他才明白一二。
他倒是没想过,这个中原因却是小姑娘对他用情颇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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