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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 晋江独发(二合一) 我全都要(?)……


“你会拆弹”绿川光有些惊讶,反问道。

“不会。”电话里的津木真弓回答得毫无犹豫。

绿川光

但津木真弓听上去很乐观,“随便抓个爆炸物处理组的幸运观众远程指导吧,视频通话试试呗总不能坐在这里等死。”

坐在副驾驶上抽了半天烟,一直没有开口的松田阵平突然开了口。

“让她把炸弹外观和外盖拆开后的照片发过来。”

津木真弓顾不得对方的声音听着耳熟,下意识吐槽道。

“你确定要用强光曝光照射这玩意儿”

松田阵平无语了一下“你不会开灯吗”

为什么一定要在黑暗中开闪光灯

“暂时不太方便。”

刚刚追杀她的那个人很难说现在在哪,虽然她判断对方看到这里有炸弹大概率会直接跑路,但现在离刚刚那场警告性的爆炸时间还短,但万一她这里开个灯,把对方引来可就麻烦了。

不是她怕把对方拉进炸弹案里,而是怕万一他有什么破门的举动,被窃听器那头的炸弹犯以为是警察在采取行动可就糟了。

对方可以死,但她可不想和他同归于尽。

津木真弓转了视频通话“总之先视频看一眼吧,再过五分钟,我再开灯。”

松田阵平咬着烟嘴,嗤笑一声,“你要是觉得自己能在十分钟内拆弹,我也没什么意见反正最后引爆被炸死的不是我。”

津木真弓终于从视频里的影像看清了他是谁,也跟着笑了一声。

“看来你对我的怨念很深啊,松额,松卷毛警官。”

松田阵平这是连他的名字都忘了

松田阵平咬牙“你的毒舌技术可比你的装哭技术差多了。”

工藤新一装哭

虽然时机不太对,但他还是短暂地在脑内想象了那样的场景

坏了有点渗人。

“好了,别吵了,”绿川光一边开车看路还要一边打圆场,有点心累,“先看炸弹。”

津木真弓换到后置摄像头的位置,将摄像头对准了墙角边的小盒子。

松田阵平凝神看了一会儿屏幕,揉了揉眼睛“太黑了,不能开灯的话你至少拿出来一点。”

津木真弓的声音从摄像头对面传来“在导电管和连接线当中夹着的那个玻璃形状管道,你觉得是什么”

这过于熟悉的描述让松田阵平顿住,半晌,咬牙道“水银汞柱。”

津木真弓叹了口气“所以,不用我说,你也知道这东西不能移动分毫吧”

松田阵平不再说话,却已经坐直了身体,目光中透出了几丝狠意,再度看向屏幕。

过了一会儿,他终于凭借着记忆与黑暗中模糊的光线,确定道。

“构造和三年前那个差不多,和当初是同一个犯人。”

工藤新一开口“能拆吗”

“我闭着眼都能拆。”松田阵平冷笑一声。

“我问她能拆吗”

“这小姑娘既然认得水银汞柱,说明有基础知识,只要不是色盲,问题不大。”

松田阵平转向屏幕,“但我还是建议你开灯拆,除非你那里有夜视仪,不然黑暗中搞不清颜色,死于色盲可就搞笑了。”

津木真弓似乎艰难地喘了两声,声音听上去有些不对。

工藤新一看着摄像头对准的后盖,突然皱眉。

“后盖的接口上有半枚黑色的指印,只有油脂性的液体能印出这样的指纹,排除你刚吃完炸鸡闲逛到这里正好发现炸弹的可能你受伤了”

津木真弓本就没想瞒着他们又或者就算她想也瞒不住,于是干脆承认。

“不然你猜我为什么大半夜闯进这个无人光顾地会议室是因为吃完炸鸡消化不良所以到处溜达吗”

绿川光注意着面前的路面,没法侧头去看视频里的画面,只能捏紧方向盘,沉声问,“谁干的”

津木真弓犹豫一下,“不知道,没看清。”

松田阵平接口冷笑,“你在说谎。”

他已经学会了不去相信这人嘴里的任何一句没有事实依据的话。

“反正可以排除我们现在这位炸弹犯先生他只是一个单纯的炸弹犯,没有配枪大概。”

工藤新一当即追问,“你中枪了”

“没有但擦过了肩膀。”

要没有护盾挡一下,她才会真的中枪。

“总之我的伤口不严重,而且伤的不是惯用手,不影响拆弹,但要在等两分钟我怕那人追过来。”

屏幕上的镜头视线晃了晃,是津木真弓拿起了手机。

“在这两分钟里,先找找这个会议室有什么好用的工具吧。”

松田阵平给她列举了几个简易的拆弹道具。

津木真弓借着手机微弱的光在会议室里找了起来,各个抽屉翻找了一遍,边念叨着“会议室里会有剪刀吗”

松田阵平凑在屏幕前,“看你画面里的出血量,你应该中枪后给自己包扎过,你刚刚怎么处理绷带的”

“用牙咬。”

松田阵平“那你要是找不到剪刀的话也考虑拔两颗牙齿下来当工具吧。”

“松田。”绿川光终于忍不住开口制止他的毒舌言语。

松田阵平重新点起一根烟,“省省吧,这小姑娘的心理素质比你想象中好多了,不至于因为这几句话崩溃你真该看看她在房间里藏着逃犯的情况下,还在警察面前淡定地装哭的样子。”

津木真弓完全没理他的话,终于在一个角落的抽屉里找到了一套落灰的指甲钳套装。

“咳咳咳虽然有点生锈了,但应该能用。”

她拿着一把指甲钳在镜头前晃了晃。

松田阵平想了想,“套装里有没有斜面指甲钳有的话换那个。”

“没有,不过没关系。”

说着,他们就看到镜头又晃了两下,指甲钳被磕在了桌子的边缘,松田阵平还以为她要靠硬砸来砸出切面,下一秒就看到一个椅子被她抡了起来,“哐”一下砸在了指甲钳的切面上。

松田阵平

“这切面比你嘴里吐不出的象牙整齐多了,你说呢,松田警官”对方笑嘻嘻的声音从对面传来。

绿川光轻咳一声,将到喉咙口的笑声咽了下去。

松田阵平吃瘪,转而看向绿川光,“少装,我看到你想笑了。”

视频那头津木真弓像是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手上全是水渍,随即开口。

“时间差不多了,我准备开灯拆弹了。”

她拿着手机走到门口,打开了偏门口的灯光,头顶的白炽灯闪了两下,随即洒落光亮。

电话那头的人这才看清,她手上的“水渍”根本不是什么汗液,是不断滴落的血迹。

会议室的地面上也有断断续续洒落的血液,都是她刚刚走来走去找东西时候落下的。

工藤新一当即开口“你伤口崩裂了,先治伤。”

“没绷带了。”

津木真弓简短地回了一句,但话中已经明显有点虚弱下来。

“我刚刚是从护士站里顺的绷带,我现在身上只有一件病号服,外套也被我扔掉了。”

她拿着指甲钳走到炸弹面前。

她找了找四周看看有没有架手机的地方,最终动手在旁边的花盆里挖了个洞,将手机埋了一半进去,总算把摄像头固定住,对准了炸弹。

她这下是真的伸手摸了一把汗失血过多导致的冷汗。

“好了,再不开始拆弹我不被炸死也该失血过多了,别废话了,开始吧。”

工藤新一张张口,还想说什么,却还是咽了下去。

松田阵平看着面前断断续续落下的鲜血,叹了口气。

“水银汞柱是很敏感的装置,有任何微小的震动都会触发,所以你最好把血止了,不然血滴下去产生震动就麻烦了。”

那边津木真弓似乎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倒计时现在还有九分四十七秒,我是把伤口离得远一点不让血滴到炸弹方便,还是在人生地不熟的会议室里找止血工具方便”

松田阵平吐出一口烟圈,“随便你。”

他终于舍得拿下脸上的墨镜,凑近了屏幕。

“首先先剪掉那条黑色的右边那条,对。”

“好了,感电装置切断了。”

那边津木真弓也传来一声放松的长叹,“至少现在可以开闪光灯了虽然没什么用。”

松田阵平这小姑娘的心理素质确实比自己想象中好太多了。

在炸弹倒计时四分多钟的情况下,居然还有心情开这种冷笑话。

“接下来要剪连通电源的线了,你休息一下,从两条线前你的手就开始抖了不用否认,你的人没入镜,但指甲钳在镜头下很清楚。”

津木真弓那里响起了“咚”的一声,像是她在墙上靠了一会儿。

“不用,越到后面体力越差,抓紧时间。”

工藤新一的手紧紧掐着副驾驶的椅背,看着屏幕上一秒秒跳转的倒计时,也开了口,也支持她的决定。

“失血过多的症状越到后面越严重,眼前泛黑、视线模糊后会很难辨清颜色,速战速决。”

松田阵平于是不再多劝,只是看向绿川光“还有多久”

绿川光的目中也褪去了往常惯有的温柔神色,已经接连闯了三四个红灯的他看着面前的绿灯倒计时,微微上挑的目中多了几分凌厉的色彩。

“四分钟能到。”

津木真弓听到了这句话,像是虚弱地笑了一下,“不知道还以为是安室先生在开车呢。”

松田阵平不再废话,“接下来剪绿线”

凌乱的电线在指甲钳下一条条断裂,由于拆弹工具的简陋,电线被切得狗啃一样,丑陋而可笑,但此刻没人有心思去笑。

津木真弓咬着舌尖,试图用痛感保持自己的神智。

“最后一条红的剪了就好了,对吧”

松田阵平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对不用急,慢点来,还有三分多钟,绰绰有余。”

电话那头的几个人像是都松了口气,津木真弓也是,她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手上的血和额上的汗混在一起,有些黏腻,但她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

就在她的指甲钳对准那条红线的下一秒,炸弹倒计时的屏幕上突然跳出了一行字。

松田阵平见屏幕里的指甲钳迟迟没有动作,奇怪道“视频卡了怎么画面不动了喂,剪了没啊”

然后就见那副卡了的画面抖动一下,指甲钳收了回去,但红线还没被剪断。

“怎么回事”工藤新一皱眉,高声开口,“剪了那条线就能停止倒计”

他的话还没说完,津木真弓突然开口打断了他。

“这位警官真是勇气可嘉”虚弱的声音对着屏幕上的字幕,一字一句地念了出来。

从津木真弓开口的第一个音节起,松田阵平就顿住,扔开了手上的烟蒂,抓紧手机凑到屏幕前。

“我实在不得不赞美你的这份勇气”

“不要去管那行字现在就把红线剪了立刻马上”松田阵平对着屏幕低吼。

绿川光像是也想到了什么,“真弓快剪线”

但津木真弓没有听两人的话,只是轻声将那行字继续往下念。

“这座城市将会在一小时后绽放出另外一个比这更盛大的烟花,我会在爆炸前三秒暗示你地点,祝你成功。”

死一般的寂静在绿川光的车里蔓延,松田阵平沉默了一秒,果断开口。

“再明显不过的陷阱,你不会真的信了吧”他尽量控制住自己颤抖的语调,“不用管,把线剪了就好了。”

电话那头没有声音。

松田阵平怒吼,“骗我的时候不是挺聪明的吗现在怎么会相信这么愚蠢的话赶快把线剪了”

绿川光再也按捺不住,油门踩死,边高声开口“不要管陷阱真弓快剪线”

在两人接连的高喊下,电话那头终于传来了声音“听到了听到了,两只耳朵都听到了”

松田阵平再度开口“不要相信这个陷阱”

“但凡你撒谎的时候再多一点真诚少一点慌乱,都能让你的可信度高那么两分啊,松田警官。”

电话那头的小姑娘居然笑了出来。

“你的反应太奇怪了,再结合你之前看到炸弹时候说的那句话,和三年前那个差不多我刚刚查了一下,三年前也发生过同样的炸弹案,爆炸物处理组的一名警官牺牲了,当时也是两个炸弹,第一个炸弹里预告了第二个炸弹的地点。”

松田阵平的声音卡在喉咙口。

“非常高明的手法啊”津木真弓叹了口气,“我就说,犯人明明窃听了这里的动静,但却对我们拆弹无动于衷,原来是在这里等着呢”

松田阵平再也按捺不住,低吼出声“我让你拆弹听到了没有剪线拆弹”

“啧,你突然吼那么大声我心脏受不了。”

绿川光看上去比松田阵平冷静,“真弓,你仔细想想,有第二个炸弹这件事现在没有人能确定,哪怕真的是三年前那个炸弹犯,你也不能确定这是不是他的陷阱这么一个未知的可能,不值得你拿命去赌。”

“老实说,如果你一开始就这么劝我,我大概就信了,但松田警官和你的反应反而佐证了这个可能正因为你们太信了,所以才会这么激动,不是吗”

电话那头的声音还在冷静地分析津木真弓此刻奇迹般成了在场唯一冷静的人。

“抛开种种佐证,就算这是你们说的陷阱,现在只剩最后一条线了,我在倒数三秒的时候再看,如果没有提示,我再剪线也来得及。”

“来得及个屁”松田阵平爆出脏话。

“你知道你越紧张,就显得这个陷阱的可信度就越高吗松田警官”津木真弓笑出了声。

松田阵平显然已经放弃说服她,转头看向绿川光,“还有多久”

绿川光盯着前面的路面,“两分钟。”

米花中央病院的大楼已经在远处能看见,只要再过了这个路口,他们就能到达。

津木真弓凉凉地提醒,“两分钟是你们进医院的路程吧从中央病院的正门到病房区,再跑上五楼可不止两分钟。”

“你闭嘴”松田阵品暴躁地嘲电话吼道。

津木真弓被吼得“切”了一声,开始寻找外援,“工藤君,工藤君在吗平成年代的福尔摩斯快帮忙劝劝他们啊。”

全程没怎么开口的“平成年代的福尔摩斯”拿起电话,看向视频里的倒计时。

“劝什么劝他们同意你去送死”他的声音很沉,听不出喜怒,也听不出担心与暴怒。

“那倒不至于,排除失血过多导致死亡,我觉得炸弹应该还波及不到我。”

工藤新一皱眉“理由”

“额我运气好”

她试图让自己更有说服力“你看,之前在嘉年华那个炸弹不也是吗在我背后炸开,但我一点都没事额,只有一点事。”

“你有意识到你在用运气这种玄学试图说服一个唯物主义的侦探吗”

津木真弓还在开玩笑,“是时候改信唯心主义了,工藤君。”

工藤新一沉默两秒,再开口时,语调十分郑重“剪了吧。”

津木真弓愣住,像是没听清“你说什么”

“我让你剪线,拆弹。”

津木真弓仿佛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你是工藤新一吧不是什么其他人假扮的吧”

平成年代的福尔摩斯,信封福尔摩斯那套“为了社会的利益,即使和你同归于尽,我也心甘情愿。”价值观的工藤新一,居然说出了这种话

遭到松田阵平和绿川光的反对她不奇怪,但工藤新一

工藤新一紧抿双唇,看着面前在告诉疾驰下越来越近的医院大楼,缓缓地、坚定地再次重复。

“剪线。”

“为什”

“剪线”

车里最后一个还算冷静的人终于也开始疯狂,津木真弓听着电话里工藤新一颤抖又疯狂的怒吼,叹了口气。

“手机没电了,一会儿联系吧。”

说着,果断掐掉了视频通话。

然后想了想,将对方的号码拉进黑名单,以免被电话轰炸。

她给自己套上护盾,开始筹措到时候如果真的从这么近的炸弹中幸存下来的话该怎么圆过去。

“我的隐藏技能其实是超高校级的幸运,可以从五颗子弹的俄罗斯轮盘幸存下来的那种”这种鬼话应该不会有人信吧

时间跳到一分三十秒,失血过多的症状终于开始严重起来,她决定提前编辑好短信,以防之后自己晕倒。

话说就算等会儿从爆炸中幸存下来,要是救援来得太慢,她也迟早流血过多致死啊

但好在这里就是医院,直接就地送进手术室应该没有问题。

倒计时一分钟的时候她的手机又打进了电话,她看了一眼,犹豫了一下,还是接通了电话。

“炸弹拆了吗”这是琴酒开口第一句话。

津木真弓沉默了一下,没有开口。

“炸弹拆了吗”琴酒追问。

津木真弓叹了一声,“我在思考怎么用一个合理的理由把你糊弄过去,但脑子转不起来了实话就是我可能至少要等它爆炸三秒前才能处理它。”

她尽量用简短的语句复述了一遍事情,“所以,我现在需要等到他跳出起码一个提示。”

这回换琴酒那头没有声音了说没有声音其实不准确,只是他没有开口,但电话那头一直很吵。

从这通电话开始,就一直有一种嗡嗡作响的轰鸣声。

津木真弓试图辨认琴酒旁边的噪音是什么,但停摆的智商让她失败了。

算了,就当他是在空调风口打的电话吧。

“还有多久。”电话那头终于再度传来声音。

“十三秒。”

“够了。”琴酒的声音很笃定。

“哈”津木真弓有些懵,“你是不是没听懂,我要等到最后三秒”

“送死我听到了。”

津木真弓

她差点以为自己的沟通能力出问题了,就听对方再度接口。

“水银汞柱需要一次震动才会触发,你触发过没”

津木真弓不知道他追问的意义是什么,但还是回答道“没有,我发现是水银汞柱就没动过它。”

“你和炸弹现在离窗边多远”

对方电话里传来的轰鸣声越来越响,她几乎快听不清他的话。

“窗”她看了看窗户,“五步路你不会让我把炸弹扔出窗吧”

“不需要。”

轰鸣声更近了,近的她没法再听清任何声音,“炸弹窗口”

她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那嘈杂的轰鸣声不止从电话中传来是从窗口传来的。

她抬头,看向前方的窗户。

无边的夜色中,一架直升机正卷着螺旋桨轰鸣的巨响,缓缓靠落在她所处会议室的窗口。

津木真弓

软梯垂下,一个黑色的身影顺着软梯滑下,一手扣住梯子,一手拔枪,“砰砰”两枪将会议室的玻璃狙破。

倒计时00:03。

提示从显示屏上跳出。

倒计时00:02。

津木真弓瞥了一眼显示屏,看清了内容。

倒计时00:01。

白色的长发在夜空中划出光亮的弧度,琴酒收起枪,朝她伸出手。

倒计时00:00。

津木真弓从被子弹打破的玻璃中破窗跳出,被窗外软梯上的人紧紧接住。

软梯与直升机的飞行方向一同飞速上拉,她被人紧紧搂在怀中,挡住了所有夜风与玻璃的冲击。



下一瞬,大楼在身后爆炸,炽热的火光从她的发丝滑过,火星迸溅落在她的发尾,被一只带着黑色手套的手掐灭。

他伸手,轻轻拍了两下她的后背。

“好了,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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