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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 晋江独发(二合一) 那么,我开动了?……


无论是身处的场景还是眼前的身影,都给她带来了过大的惊吓,让津木真弓居然一时都没注意到对方喊自己的称呼。

她、清晨睁开眼、看到绿川光、睡在了自己的身旁甚至十分自然地和自己打了招呼

她跳了三年剧情吗

“你你你我、我”她倒吸一口凉气,下意识想往身后缩去。

但此时她已经睡在了床的边缘,往后挪了不到半寸,就差点卷着被子摔下去。

“小心”绿川光伸手一拽,将她从坠落的边缘拉回。

“咚”一声,津木真弓虽然好险没能摔下床,却一头撞进了绿川光的怀中。

“唔”鼻尖直接怼上对方坚硬的胸膛,没有收敛的力道撞得她鼻子发酸,眼泪都差点流下来。

这是怎样高密度的肌肉啊

绿川光的动作一向很有分寸,只是伸手把她拉回床上躺稳,就放开了她,没有过度的肢体接触。

却也没有后退,仍然保持着胸膛紧贴的姿势。

津木真弓捂着鼻子抬头,语调闷闷地,还有几分酸涩的意味。

“绿川先生太硬了。”

绿川光低了低头,但视线与光线的阻隔让津木真弓看不清他眼中的神情,只听到对方哑着声音开口。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在一个身心正常的成年男子身边醒来并开口说出这句话她真的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津木真弓脑内还没完全清醒又或者说,在面对绿川光的时候,她很少有“完全清醒”的情况。

“唔夸你身材好”她继续揉鼻子。

都快练成铜墙铁壁了还不算身材好吗

绿川光像是愣了一下,随即有些无奈地轻笑,“撞到哪了”

他低下头,伸手握住她的手腕,将她的手拉开,看到了她撞得红彤彤的鼻尖。

鼻尖的软骨是最脆弱的地方,津木真弓又刚醒,这一下撞狠了,撞得她本就睡意朦胧的双眼泛起了水汽。

绿川光凝着她涟漪着水光的双眸半晌,垂下双眸,伸出手想要轻轻捏一下她的鼻尖看看“伤势”。

比自己大了一圈的指尖捏上了自己的鼻尖,津木真弓颤了颤,才想起来有件重要的事没有问

“绿、绿川先生为什么在我床上”

绿川光的声音仍旧低哑,却似乎又添了一分无奈“这是我家。”

津木真弓反应过来,换了个问法,“那、那我为什么在你床上”

绿川光勉强压抑着唇边的弧度,试图平淡地解释“嗯你自己上来的。”

津木真弓“”

“准确来说,是你半夜一直在喊冷我问你要不要上来,你点头了。”

“然、然后”

“然后我就抱你上来了。”

说实话,这鬼话但凡换了其他任何一个人来说,津木真弓都不会相信。

但说这话的是绿川光

她拂开他的手,有些担心地抬头“那你的伤口还好吗”

绿川光愣住,没想到她听到自己“鬼话”后的第一个反应是问这个。

“什么”

“伤口,抱我上来的时候不会裂开吗”津木真弓指了指他的腰部。

绿川光重新笑了起来,“不用担心,你很轻。”

“所以果然是绿川先生太硬了吧”

绿川光又愣了为什么又拐到“硬”不“硬”上了

“肌肉我一个一百多斤的人怎么会很轻”

绿川光

再一次为对方抓重点的能力叹服,但显然绿川光已经适应良好。

他眨眨眼,“嗯确实有点硬。”

对方的语调有一种压抑又刻意的暧昧,呼吸喷洒间,让津木真弓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在这样的情况下、这个说法似乎有那么点问题。

“那、那个”

“我是说,床沿。”绿川光笑弯了眼睛,“第一次知道,原来我家的床沿这么硬。”

津木真弓瞬间反应过来“诶是、是我占了你的床,你才只能睡床边的吗”

她立刻又缩着身体想往后退,“抱歉抱歉,我不是”

绿川光赶忙将她又拉了回来“小心点别再摔下去。”

这一次津木真弓有了经验,提前伸手推上了他的胸膛,防止自己再次被他坚硬的肌肉撞上。

在她碰上他的那一刻,手下的肌肉骤然紧绷,她目光一瞥,看到自己的手正巧扶在了他的心口处那个堪称最致命的弱点处。

她能察觉到对方拉着自己的指尖骤然收紧,像是下一刻就要将自己摔出去一样。

他们这样的人,被人碰到了这里,几乎就等于将命门交了出去。

津木真弓意识到这一点,下意识地再次道歉“抱、抱歉”

她想将手缩回去,却有一只手掌骤然抚了上来。

绿川光伸手,将她想要收回的手按了回来,重新按在了自己的心口。

津木真弓一愣。

轻缓的、温柔的笑意在耳边响起,与瞬息前作出防卫动作的坚硬截然不同。

“能感受到吗”

“什、什么”

“心跳,从你睡上来开始就没停过。”是绿川光含笑的声音。

津木真弓察觉到自己的心跳也开始加速。

“心、心跳停了才不正常吧”她撇开目光,试图装傻,想要收回手。

绿川光却不依不挠,用了更重的力道,坚定地将她的手掌按向自己的胸口。

“可是跳得实在太快了。”像是呢喃,又像是有些无奈,“停不下来。”

手掌下的胸膛传来“扑通扑通”的心跳声,沿着掌心的纹路一下一下敲击着她的手掌,让她觉得自己的手心有些发烫。

明明像是一只如此警觉的黑猫,却愿意将心口最脆弱的地方暴露在她手下。

津木真弓悄悄将目光向上飘了飘,本想悄悄观察一下绿川光此刻的模样,却骤然对上了对方含笑的目光。

一如既往的笑意,却又多沉了一分别的什么。

她还没有辨认出那究竟是什么,绿川光便倏忽靠了过来。

他揽在她后腰的手紧了紧,将她贴近了自己的身体,随即低下头,直直地看入了她发懵的双眼。

上扬的眼尾仍是含笑的,却勾勒出几分缠绵又危险的气息。

“我可以”开口间,温热的呼吸抚在她的颊边,“吻你吗”

掌心是他的心跳,胸前是他的怀抱,连颊边呼吸都如此烫得恰到好处,她想往后退缩,面前的人却不给她分毫机会。

“为、为什么会、会问这个问题”连话似乎都说不利索了。

绿川光不知道理解成了什么,“啊,难道不用征得同意就可以吗”

他的笑容中多了几分近乎揶揄的意味,指尖替代了呼吸,轻轻抚上了她的脸颊,微微施力,将她托了起来。

“那么,我开动了”

什、什么开动啊这家伙在说什么

“不、不是这个意”察觉到自己的意思被曲解,津木真弓想要澄清,但对方离得太近了。

近到已经不存在“距离”。

她第一次在如此相近的距离上观察绿川光近到仿佛轻轻抬手,就能触及到对方的“真实”。

但真的可以吗

他的唇越凑越近,唇间的薄荷清香已经满溢了她的鼻尖,几乎要尽数掠夺她的呼吸

她抚在他胸口的手动了动,想要推开他,“不可”

她都已经做好了自己的推拒被对方反制的准备,正打算思考其余对策,但在最后一个“以”字还没说出前,对方的动作已然顿住。

像是感受到了她微弱的抗拒,在双唇相接的前一秒,绿川光硬生生改变了方向,微微偏头,温柔的轻吻落在了她的脸颊上。

如蜻蜓点水般转瞬即逝,在她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前,便已退开。

不再有迫人的气息与动作,津木真弓只觉僵住的呼吸终于重新涌入肺腑。

按着她的手也收了回去,绿川光整个人退开,与她回到了安全的距离。

津木真弓屏住的呼吸缓缓呼出,终于松了一口气原、原来是这个吻吗

绿川光却像是看出来了她的想法,笑意依旧温柔“因为没有得到你的同意。”

十分符合“绿川光”风格的话,津木真弓不知道自己该不该为此开心。

“不过”那个温柔又含笑的声音还在继续,“虽然只是这样,但也多谢款待。”

上挑的尾音少了几分属于“绿川光”的温柔,隐含了几缕坏心的促狭,让津木真弓“唰”一下坐起了身。

“再、再不起床要迟到了”

她翻身下床,幅度之大差点让自己没站稳,找了拖鞋草草穿上,便要出门,绿川光快她一步,伸手给她披了一件自己的外套。

“早晨凉,披一下。”

津木真弓扯着外套,飞速开门,一路跑进卫生间,拿凉水洗了两把脸,这才缓缓抬头。

没有什么预想中娇羞无限的通红脸色,甚至微微发白,她看着镜中的自己,又洗了一把脸。

接二连三的凉水刺激终于将一团浆糊的脑子强行唤醒,她舒了口气。

她很确信,如果自己是游戏人物,又或者自己也有数值显示,此刻她对绿川光的好感一定是最高的,但是

就是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连她自己都不知从何而来的预感。

隐隐约约地,像是什么隐藏设定般,将她从头脑昏热的状态边缘拉了回来。

看着镜中自己发白的脸色,津木真弓甩甩头,让自己冷静下来,拿起洗手台上的一次性套装这一看就是绿川光帮自己提前准备好的,开始洗漱。

牙膏是与他同款的清凉薄荷香气,不自觉地让她想起刚刚对方那近在咫尺的呼吸。

匆匆洗漱完,津木真弓走出卫生间,客厅开了暖黄的灯光,绿川光站在桌边,正在布置早餐。

既有偏清淡口味的菜粥,也有偏西式的吐司与牛奶,津木真弓看着桌上的早餐,想了想。

“绿川先生早就醒了吗”

他口中有牙膏的香气,而在她刚刚在卫生间中洗漱的短暂几分钟里,也不可能做完桌上的所有早餐。

绿川光没有否认,还感叹似的笑了一声,“嗯,杂念太多,就干脆起床了。”

他没有说明是什么“杂念”,但津木真弓瞬间明白过来,回想起刚刚床上的一幕

她轻咳一声,目光也游离了一下,“抱、抱歉,其实就算我叫冷,绿川先生也可以不用”

绿川光失笑“那怎么行万一冻生病了怎么办。”

那这家里直接喜提三个病人。

津木真弓摸了摸鼻子,不再开口,但说到病人,她的目光瞥向客房。

从她的目光看去,客房的门似乎紧闭着,她开口问道“安室先生的伤势怎么样了”

“烧已经退了,伤口也稳定了,今天能醒来,辛苦你了。”

津木真弓这恐怖的恢复力,真就祸害遗千年啊

她叹了口气,咬着筷子感慨道,“那就好。”

绿川光将她的动作看在眼里,没有多话,只是有意无意地新起了另一个话题。

“你的衣服我重新洗过烘干了,一会儿我送你”

“不不,真不用,”津木真弓连连摆手,“安室先生毕竟还病着,你身上也有伤口,而且已经白天了,还是早上,不用担心我,我自己回去就行。”

“可是”绿川光还想说服她。

她强调,“我一个人真的没事。”

绿川光喝了一口牛奶,妥协道“好吧到家后,记得和我说一声。”

津木真弓笑了笑“好。”

由于之前在床上磨蹭了一会儿,津木真弓吃完早餐换完衣服,床上的挂钟已经指向了快六点半的时刻,她只能匆忙地告辞。

“再不走来不及了,我先走了。”

她拿着自己的包,匆匆叮嘱道“绿川先生今天好好休息你应该一整晚都没有睡好。”

昨晚他们睡下就已经近两点,闹钟闹了五点半,但他起码比她早起了一个小时,也就是说一夜只睡了最多两三个小时。

绿川光将她送到玄关处,听到了她的叮嘱,笑道“好,知道了。”

她仍旧有些不放心,“一定要按时换药和休息哦还有一日三餐记得按时吃,最好吃清淡点的”

绿川光弯腰,像是想要抱她,却没有动手,“实在不放心的话,不介意你随时发信息督促我。”

津木真弓想了想,“如果不打扰的话。”

她实在对这两人“不致命的都是小伤”的观念记忆犹新,理智上知道他们已经好好地活了这么多年,但情感上还是无法接受他们这么折腾自己。

绿川光这回当真伸手,在她的腰侧虚虚地揽了一下,这是一个转瞬即逝的拥抱。

“好,等你的消息。”

大概是经过了早晨床上的那一幕,津木真弓现在对绿川光的亲密接触已经有些脱敏,甚至没有意识到这是一个“亲密”的拥抱,伸手拉开了门,向他挥手道别。

听着津木真弓急匆匆的脚步声消失在楼道里,绿川光这才从玄关处离开,端了一碗白粥走进客房。

客房的门没有关紧,是他半夜时留下换气用的。

他推门走进时,安室透已经清醒,甚至半靠着坐在床上,已经在手机上处理各种信息。

“恢复能力真强。”绿川光也不由得感叹。

安室透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玩味地挑起一个笑容“嗯,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祸害遗千年。”

绿川光将白粥放到他床头,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

有些话,津木真弓在的时候不方便说,现在可以讨论了。

“你觉得这次是谁的人”

“赤井秀一的人,fbi。”安室透回答得很干脆,在手机上点了两下,将屏幕上的界面亮给了绿川光。

那上面显然是他调查到的情报,绿川光瞥了一眼。

“不止,”绿川光摇头,“那个基地的位置赤井秀一不应该知道。”

“我早说了,组织里不止一只老鼠。”安室透波澜不惊地耸耸肩。

绿川光还想说什么,突然手机响了一声,他拿起一看,是一条短信。

“我上车了。”是津木真弓发来的信息。

安室透看着好友的脸上下意识露出的笑意大概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暂停了一切话题,低头开始回信息。

“hiro。”

“嗯”绿川光没有抬头,目光依旧直视着手机屏幕。

安室透看了他一瞬,转过头,透过窗户,看向了朝阳渐升的天边第一缕阳光正缓缓攀上地平线。

“不,没什么。”

津木真弓赶在七点前回到了工藤宅,她看着时间松了口气还好,时间还来得及,不至于迟到。

计程车直接停在了正门口,她拎着包下车,清晨的寒露冻得她一个激灵。

“阿嚏”

她狠狠打了个喷嚏,刷指纹进门,整个房子里都静悄悄地,客厅也没有开灯平时这个时候工藤新一已经起了。

她想起来,昨天工藤新一说他们会在外面住一晚。

时间还算充裕,她先进厨房烧水,准备泡咖啡,在等水开时,放下身上的包准备上楼换校服。

刚走上楼梯,房门口便传来了开门声,她下意识警觉起来,却在看到开门进来的身影后松了口气。

进来的人是工藤新一。

他也披着一身寒露,眼底有几分疲惫的青黑,显然也一夜没睡好。

“早。”她向对方打了个招呼,随即走上楼去换衣服。

换衣服没用多少时间,十分钟后,她拿着书包穿着校服走下楼,工藤新一已经在餐桌前坐下,端着一杯咖啡。

“水开了,我帮你关了,咖啡泡好了。”他目光粘在了面前的报纸上,淡淡开口。

津木真弓愣了一下,“啊谢谢,我本来想自己泡来着。”

她走到他对面坐下,端起自己那杯喝了一口“很好喝。”

甚至味道几乎和自己泡出来的一模一样,如果不是刚刚工藤新一开口,她差点以为自己是梦游泡的。

见她这么盯着自己,工藤新一当然知道她想说什么,将手中的报纸翻过一页。

“看过你泡了那么久,再加上自己尝过的口感,一比一复刻口味不是什么难事,至于拉花,网络上的教学视频数不胜数。”

津木真弓又抿了一口咖啡“虽然我没问,但谢谢解答。”

工藤新一

津木真弓看着他,觉得今天的工藤新一好像

她想了想,“昨天去世那名教授和你关系很好”

工藤新一也愣住“你说广田教授我们昨天第一次见面准确来说,并不是互相见面,而是我见到他的尸体。”

津木真弓插着手思考,“那你为什么今天看上去比平时额,沉默了好多”

甚至还主动帮她泡起了咖啡。

工藤新一终于把目光从报纸上挪开。

“房子里没有开空调,也没有刚刚关掉空调时还残留的热气,厨房的水是刚烧的,客厅里你昨天带出去的包肩带上还有温度,再结合我回家时擦肩而过的计程车、以及我进门时你还穿着昨天一样的衣服你昨天也一夜未归。”

他抬头看向她,“你是想说,我平时会这么说吗”

津木真弓从他开始叭叭第一个字就后悔了为什么自己要嘴贱起这么个话茬

她放下咖啡,面无表情“不错的推理。”

工藤新一低头继续看报纸,“如果要问理由的话”

“没有。”

“因为得到了相对可靠的意见如果要挽留一个对你厌恶的女性,最基本的做法是改掉身上她讨厌的缺点。”

“我不想问。”津木真弓试图打断他的吟唱。

“事实上虽然我不认同那些是缺点,但不排除它们不得你喜欢这个可能性,所以”

“我不想问。”她再度开口,再次强调。

工藤新一抬头,用一种从未在他身上出现过的,堪称小心翼翼的语气,一字一顿,似乎也很艰难地,说出了自己的请求。

“留下来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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