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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玄霸负债累累(二更合一,还赌账加更。...)


李玄霸只剩下咳嗽,不需要喝药的时候,李世民生病了。

  他晚上做噩梦,惊醒几次,第二[ri]就开始流鼻涕。

  李玄霸将苦药递给李世民,李世民看着弟弟的眼神十分幽怨。

  李玄霸毫不心虚地与哥哥对视。

  瞅什么瞅?和我无关!

  李世民默默喝药,默默憋屈。

  李玄霸好奇:【你不问更详细的内容吗?】

  李世民喝完苦药,一副人生看淡的沧桑表情:“我还小,等我长大些,再来承担这些重负吧。”

  李玄霸同意:【我早就说过了,叫你别问,等你长大了再告诉你。】

  李世民想把鼻涕擦在弟弟身上!

  “我问什么了?!”李世民对弟弟的颠倒黑白表示强烈愤怒,“我什么都没问!”

  李玄霸想了想,发出一连串咳嗽敷衍过去。

  李世民只病了三[ri]就恢复了元气。

  李玄霸则仍旧在咳嗽,连晚上都会咳醒。

  但御医和孙医师都说李玄霸这副身体吃多了药也不好,只是一点咳嗽,最好靠自己撑过去。如果实在是咳得厉害了,就吃几片用蜂蜜腌制的枇杷叶润润喉咙。

  夜咳太耗费[jing]力,李玄霸便向老师们请了假,白[ri]里不咳的时候就补觉。

  李世民还是要上课的。李玄霸的夜咳影响不到他。

  兄弟二人虽然还是住一个院子,但在他们八岁生辰时就分床睡了,各有一个小屋子,可以按照自己喜欢的方式布置。

  李世民有些担心李玄霸晚上没他照顾睡不好。

  但这是李玄霸坚持要求分床睡的,因为二哥的睡相随着他开始疯狂窜个子,变得十分的不老实。

  他们这个年龄正是长个子的时候,腿偶尔会[chou]筋,晚上做梦时也会疯狂乱动。

  李玄霸还算安静,顶多翻身勤了点。

  李世民就厉害了。他有一次在梦中打了一套长拳,生生把李玄霸给捶醒了。

  李玄霸不敢置信地坐起来,借着月光看哥哥在床上先练拳,再双腿来回踢蹬奔跑,最后腿脚结合,一边跑一边乱打一边说梦话“杀”。

  你要杀谁啊?!是不是你还要来一个“吾好梦中杀人”?!

  正在长个子的小孩睡相真可怕。

  窦夫人得知此事后,大笑着给两人分了房间。

  他们的房间是挨着的,书房仍旧公用,房间之间还有一道小门直接相连,不需要先出门再进门。

  那之后,李玄霸终于睡上了好觉。

  不过睡午觉的时候,两人还是习惯[xing]地在书房榻上一起将就一下。白天李世民睡眠浅,睡相还算老实。

  或许小小的唐太宗不是“吾好梦中杀人”,而是“吾好夜中杀人”。

  当两个孩子刚分床睡时,窦夫人有些担心两个孩子是否能睡得习惯。

  李世民也抱怨,他已经习惯醒来时先看看弟弟有没有盖好被子。如果他习惯[xing]地往旁边一摸,结果什么都没摸到,肯定会惊醒。

  听到哥哥说的话,李玄霸有一点感动,但还是坚决不肯和睡相变差的哥哥一起睡。

  当晚,十分担心的窦夫人前来看两个孩子是不是不习惯。两人都睡得特别香。特别是李世民,一个人睡在了床的正中间,那四仰八叉仰面酣睡的模样,别提多惬意。

  窦夫人心情复杂。结果就只有她担心得睡不着吗?

  特别是二郎!你看你睡得多沉!捏你鼻子都不醒!

  窦夫人没来由的有些难过。在看到两个孩子虽然分房睡了,但还是一如既往亲密,她才好受一些。

  高颎、宇弼和虞世南将李世民的课减少了一些,让他早些回家教弟弟。

  李世民蹦蹦跳跳上完课就立刻回家,给李玄霸补课。

  自从习了骑[she]之后,李世民的心就有些定不住,不像五六岁那样能安静看书,习化课的态度敷衍了一些。

  只有当李玄霸生病的时候,李世民又变回了那个能静下心来读书的乖巧生。

  “因为我现在不仅是生,还是你的老师。”李世民卷起书本,模仿高颎授课的神态,“好好,别偷懒。”

  李玄霸乖乖听课。

  [xing]子随着年龄增大而变皮了的李智云趴在李玄霸的背上,脑袋从李玄霸的肩膀上探出来,也乖乖听课。

  李世民吐槽:“你这不能算乖吧?”

  李智云道:“小五就是乖!”

  李玄霸道:“趴趴小五难道不乖?”

  李世民翻白眼。如果小五变成了李元吉那样的小混球,肯定都是阿玄的错。

  李玄霸的咳嗽彻底好了的时候,杨广已经来到榆林,准备回洛阳。

  同时,杨广给东京洛阳改了个名字,从此以后就叫“东都”了。

  朝中不知道“东京”和“东都”有什么区别,大概是因为皇帝喜欢吧。

  皇帝不仅把“东京”改成了“东都”,还改了许多称呼,比如把州改成郡,把度量衡改回汉制等。或许他是以这种方式来彰显自己要让大隋像大汉一样强盛的决心。

  李玄霸能重新上课时,水灾已经结束。灾民们结束了流[lang],回到遍地狼藉的故乡,从淤泥中重建家园。

  杨广没有通过佛寺,直接以皇帝施恩的名义给灾民们发了赈济粮。

  他还特意派兵将灾民接到榆林,然后当着启民可汗等突厥贵族的面给这些灾民赐予食物。

  食物很多,灾民吃不完还能拿走,纷纷跪谢皇帝天恩。

  突厥贵族惊讶大隋的富庶,恭维皇帝的仁慈。

  他们说,若是在[cao]原上遇到了灾祸,吃不饱的牧民直接就会被抛弃。牧民的价值还不如牛羊。也只有中原王朝这么富庶,才会把珍贵的粮食赐予没有价值的贱民。

  突厥贵族虽是恭维,但也是说的大实话。

  杨广对左右感叹道:“突厥可汗真是太残暴了。大隋的百姓当庆幸他们是朕的百姓。”

  左右大臣纷纷赞同。

  高颎虽不在朝廷中枢,他在朝中[jiao]友无数,皇帝北巡的事还是会很快传到他的耳中。

  比如皇帝要求把灾民送到他面前,由他亲自赐予粮食;

  比如皇帝又和巡幸江都时一样让沿路进贡[jing]美的食物,雁门太守丘和进献食物[jing]美便升官,马邑太守杨廓让皇帝不满意就被皇帝免官,沿路官员争相比拼进献食物的奢美程度;

  比如皇帝让宇恺造观风行殿和行城,行殿和行城就是陆地上的“龙舟”,连马都难以拉动,需要许多人一同拉动才能在陆地上行走;

  比如皇帝走到榆林的时候心血来[chao]想要修长城,于是征发百万丁夫,西起榆林东至紫河,二十天内修完了一条长城;

  比如皇帝终于来到了太原,觉得这里很好,立刻要求建造晋阳宫;

  比如皇帝又想去大臣张衡家看看,但不想绕远路,所以征发太原百姓加急新修了一条九十里驰道直通张衡家……

  至于用过分奢侈的排场款待陪同入关的启民可汗什么的,都是小事了。

  这些都是八月二十三[ri],皇帝到达东都洛阳之前,所下令做的事。而皇帝四月底五月初才离开京城,开始北巡。

  在皇帝回到东都洛阳的宫殿时,长城和驰道已经修完,只剩晋阳宫正在加班加点地修建,应该很快就能完工了。

  高颎得到这些消息时面如土[se]。

  他现在万分确定了,他一定是死在这次皇帝北巡途中。

  因为如果他跟随皇帝北巡,肯定一路上劝谏都不会停。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当他得知了皇帝所做的事时,连长城和驰道都已经修好了。

  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他们的劝谏就成了抱怨。明知道皇帝不会听,这奏章,他们都懒得上了。

  高颎都有些破罐子破摔地好奇了,现在杨广所做的事他都觉得匪夷所思了,接下来杨广还能做到何种程度?

  百姓刚从乱世过来,刚经历了先帝治下短暂的和平时代,所以对苦难的忍耐力很强。

  先帝的统治也不算多温和,但对比乱世,百姓还是幸福许多。百姓肯定不愿意回到乱世。

  可这样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

  大隋的二世而亡与秦朝的二世的二代而亡不同。秦朝建立的时候就先天不足,摇摇[yu]坠,遇到一个荒诞暴虐的昏君立刻就坠入了深渊。

  先帝已经给杨广打造了一个盛世雏形,这是王朝的上升期啊。杨广要怎么做,才能与秦二世肩并肩?

  李玄霸得知这些事后,也对大隋百姓的忍耐度和能干程度感叹不已。

  杨广能一边巡游一边让百姓修驰道,丝毫不耽误巡游进度;建长城也是临时下令,等巡游结束长城就修完。

  对比秦始皇修驰道和长城的速度,一定是大隋的生产力有了长足进步,才能造就如此可怕的“大隋速度”。

  只看大隋上架和完成大型工程的效率,杨广被列为“千古一帝”  备选真是实至名归。

  李世民、房乔、杜如晦和长孙无忌听了李玄霸的感慨,都为李玄霸竖起大拇指。

  [yin]阳怪气,李三郎真的很有一套。

  他们几人中,除了长孙无忌傻乎乎的,杜如晦是唯一还对皇帝抱有希望的人。

  毕竟皇帝才登基四年,改元三年。将来会变成什么样,杜如晦认为还不能就此断定。

  在他看来,皇帝的一些决策的目的是很正确的,只是实施的过程实在是太粗暴。或许这是皇帝刚登基,处理政务还不娴[shu]的缘故。

  杜如晦虽是京兆杜氏,但不是主脉,对朝堂消息了解不多。现在他从李世民和李玄霸这里得到了第一手消息,对皇帝的滤镜彻底破碎。

  他开始考虑,当什么备选官员,等什么选官,不如回家啃老隐居得了。

  朝堂中许多人与杜如晦一样有些灰心丧气。连高颎和宇弼都退居二线了,皇帝想做的事没人敢阻止。

  仁善的太子殿下也不敢。

  高颎原本对太子很有好感。他以为若是太子杨昭能够成功继位,一定能将大隋延续下去。

  可惜太子的身体不好,恐怕没有杨广活得长。

  但现在杨昭装聋作哑的模样,让高颎失望了。

  他知道太子的难处,不愿意惹皇帝忌惮。但哪怕做做样子,只递一道诏书表明一下态度也行啊。

  至少太子这样做了,群臣和百姓心里会有一个盼头,认为至少太子还是宽厚的,只是基于他只是太子、儿子,所以不好劝谏太过。

  如果太子实在是太怕让皇帝忌惮,可以不用所有事都劝谏,只拿一件事劝谏,比如修长城的时间要求不要那么苛刻都行啊。

  可太子什么都没做。

  他连赈济都是灾民到了大兴城门[kou],才在高颎和宇弼的请求下向皇帝进谏。

  太子对人是很宽厚仁善,但他太小心谨慎了。

  这或许是对的。

  太子首先要保住自己的地位和[xing]命,当了皇帝之后才能施展抱负。如果惹皇帝不喜,太子就算品行再高尚才能再突出都没有意义。

  高颎理智上知道太子的选择是正确的,但他仍旧难免失望。

  每当他想起如今的太子,就忍不住挼李世民的脑袋。

  李世民虽然不明白为何老师突然挼他的脑袋,但他察觉到老师很不开心,便乖乖让老师挼了。

  高颎看着李世民孝顺师长的模样,心里又是高兴又是酸涩。

  李世民什么都好,就是年龄太小了。

  北巡不仅让高颎对杨广和杨昭彻底失望,也让高颎对李玄霸再次刮目相看。

  杨广最后的举措,居然和李玄霸所预料的差不多。

  也就是说,他的劝谏失败了,但李玄霸一定做了什么,让杨广顺着他的计谋走了。

  虽然看李玄霸的表情,杨广最后的做法仍旧出乎了李玄霸的预料,但李玄霸对杨广心思的揣度,肯定比自己更深刻。

  这是因为李玄霸会谶纬吗?

  身怀谶纬天书,真是可怖。这谶纬天书居然叫《隋书》,更恐怖了。

  高颎想起自己在《隋书》上的位置,心情才稍稍好转了一些。

  宇弼的心情比高颎更差。他已经打定主意再也不给杨广进谏。

  不过宇弼之前也这么说过,李玄霸希望老师能支撑久一些。

  在李玄霸这里,杨广北巡的事已经彻底结束了。

  他亏惨了。

  他从香皂铺子和书铺攒的钱全没了,还向母亲和阿姊打了欠条,现在负债累累。

  这钱不是买奴仆亏的。

  在没有灾荒的时候,普通奴仆都十分便宜。长相一般、没有特殊才艺的奴仆,只需要不到一贯钱。

  遇到了灾荒,管事的说可以“一家人一起来”  ,只给了一[kou]吃的,就有许多奴仆不要卖身钱跟来。

  就算遇到需要钱的较为“优秀”  的奴仆,要价也差不多降到了百钱左右,比平时便宜了九成。

  所以在灾荒的时候,都是各个豪强大户美滋滋地增添奴仆的好时机。唐国公府买来的奴仆饱和了,也没花到香皂铺子一次限量预售赚的钱。

  李玄霸的钱,全用来贿赂宇述了。

  他知道宇述是一个很讲信用的贪官,只要钱给够了,宇述是真的会做事。

  于是李玄霸借着送香皂和护肤品新品的借[kou],做了一堆镶嵌了奇珍异宝的匣子,匣子里面用来填充空隙的都是珍珠和宝石,又借着宇士及这一层关系,成功让宇述答应帮忙。

  宇述能看上的奇珍异宝,不是李玄霸才卖几个月香皂和书本就能赚到的。

  除了向母亲和三姊借的钱,李世民的小马驹的卖身钱也用在了这上面。

  这事李玄霸在做完之后才和李世民说。

  李世民心情郁闷了许久。

  他卖小马驹是想给灾民一[kou]吃的,不是给贪官送钱。

  李世民对李玄霸道:“阿玄,你该告诉我,买奴仆的钱是卖我的小马驹的钱;贿赂的钱是你借的钱,这样我心里就会好受许多。”

  李玄霸道:“那你就别好受了,和我共苦。”

  李世民生闷气。

  宇述!我记住了!就算你是宇驸马的父亲,我也记住你了!

  李玄霸见李世民小气吧唧的模样,安慰道:“无事,反正他将来……”

  李世民立刻捂住李玄霸的嘴:“别说!心里也别说!我现在还小,等我长大再说!”

  李玄霸一说将来,他就想起了长孙无忌死得好惨啊。

  他现在看到长孙无忌,都忍不住长吁短叹,把长孙无忌弄得一头雾水。

  李玄霸:【好吧,我不说了,你放手,捂死我了。】

  李世民松开手,叮嘱道:“千万别说,再也别说。”

  李玄霸无奈道:“好。我一定不主动说。”

  如果是条件反[she]什么的,  那就不是他的错了。

  背负了沉重的债务,  身体也痊愈了,李玄霸就要努力了。

  他终于把花朵[jing]油弄了出来。

  鲜花[jing]油是通过蒸馏法萃取法,唯一的技术难点就是分流瓶。

  李玄霸只记得分流瓶的大概模样。现在没有玻璃,工匠们尝试了许久,才勉强烧制出了简易版陶瓷分流罐子。

  这分流罐子做不到如后世分流瓶那样简便,分流[jing]油和纯露时,会留下许多[jing]油在纯露中。

  没关系,反正[jing]油是当贡品和卖给勋贵,物以稀为贵,卖贵一些就行。

  纯露也是“奢侈品”,还可以掺水卖,一本万利。

  现在已经有了玫瑰。李玄霸早就栽种了玫瑰,将玫瑰[jing]油和玫瑰纯露包装成最珍贵的[jing]油和纯露,杨广和萧皇后一用,杨广还没说什么,萧皇后第一次问杨广要钱要人要地,帮助李玄霸扩产玫瑰[jing]油和玫瑰纯露。

  “我用了玫瑰[jing]油和玫瑰纯露之后,就再也用不了其他香脂。”萧皇后摸着自己擦了玫瑰纯露和玫瑰[jing]油的脸,叹息道,“千朵玫瑰花才能出一滴[jing]华油脂,果然只有如大汉那样的盛世王朝宫廷才用得起这样的珍品。”

  杨广倒是觉得玫瑰的味道太香艳了。

  虽然他去后宫的时候闻着很舒服,很有兴致,比壮阳的药还厉害。但自己不想用这种味道。

  没关系,李玄霸已经准备好了男士特供“百[cao]、树木”[jing]油,比如雪松[jing]油。

  雪松在西域和印度广泛栽培。因雪松十分芳香,僧人常把西域和印度非常常见的雪松树枝当珍稀物品骗人。

  李玄霸在准备做香皂的时候就想到了后世广受欢迎的雪松[jing]油,所以花钱从西域商人那里买来了雪松的树种、树苗大量栽培。

  不过现在他用的所谓雪松[jing]油,提取的不过是普通本地松树而已,[jing]油效果未知,反正不会烂脸。

  至于为什么叫雪松,雪中的松树怎么不能叫雪松?雪松比松树更有孤傲之感啊。

  你看,陛下就对“雪松”之名很满意。

  李玄霸收集雪松的事,已经传到了杨广耳中。

  李玄霸告诉杨广,做贡品的雪松,是西域传来的雪松;给普通勋贵卖的雪松[jing]油,用的是本地产的雪松。

  对了,玫瑰[jing]油也一样。

  勋贵用的是本地已经很常见的玫瑰,但贡品玫瑰[jing]油是比西域更西边的神秘帝国传来的宫廷贡品玫瑰。他欢迎陛下和皇后前来莅临指导,看他专门为贡品栽植的雪松和玫瑰。

  就算同样叫雪松[jing]油和玫瑰[jing]油,陛下和皇后用的是完全不同的!有钱都买不到,走关系都拿不到才叫贡品!

  齐王杨暕不满了:“连本王都拿不到?!”

  李玄霸把杨暕带到他专门为陛下和皇后种植的雪松和玫瑰园圃中。

  在园圃旁,甚至有人定时来弹奏舒缓的西域音乐。

  李玄霸道:“西域人说,就算植物也是有感情的,听到了家乡的音乐,西域的植物才会长得更好。”

  杨暕大为震撼。

  李玄霸叹气:“不是我不想给齐王殿下,实在是数量就这么少,多了我就种不活了。要不齐王殿下试着帮我向西域商人多买些树种花卉,我找人试种?”

  杨暕围着园圃走了一圈,看着还不如他家庭院大的地,没办法为难李玄霸了。

  他走遍了李玄霸的“原材料种植基地”,真的只看到了这两块小小的特供地。

  这么点东西,就做父皇和母后用的[jing]油和纯露都不够。

  杨暕愤怒道:“我就不信西域种得活,大隋种不活!你等着,本王这就派人去西域买更多的珍稀花种和树种回来!”

  李玄霸对杨暕拱手:“那就拜托表兄了。表兄也不必太生气,陛下很疼表兄,表兄何不直接写信请求?一两瓶[jing]油和纯露,我想陛下还是会赐给表兄的。”

  杨暕本想说一两瓶哪够用?他擦一遍身体都没了。

  但看着面前狭窄的园圃,他觉得,就是他父皇估计都不能[ri][ri]用[jing]油和纯露擦身体。能给他一瓶擦擦鼻尖,每[ri]闻闻[jing]油的味道,就算不错了。

  杨暕写信给杨广,抱怨原材料怎么这么难得,他还是第一次不能畅快地用贡品,以前香皂都没有这么紧俏。

  杨暕又对左右叹气,让他们不用再花大价钱去外面收购贡品玫瑰和雪松[jing]油了。他去看过了,连做[jing]油和纯露的原材料都只有很少的一点,父皇和母后都不够用,宫里人来取贡品的时候都不敢吃回扣。外面偷偷卖的贡品玫瑰和雪松[jing]油都是假的。

  “连我和太子兄长都用不到的贡品,谁能买到?”

  齐王这句话传出去后,许多人询问太子杨昭。

  杨昭叹气:“用普通的玫瑰和雪松[jing]油就行了,何必用西域产的玫瑰和雪松呢?难道西域产的玫瑰和雪松就比大隋的玫瑰和雪松更好吗?”

  好了,太子委婉地表示齐王说的都是实话。

  “弟弟,我不明白,为何你要对外说贡品玫瑰和雪松稀有,除了皇宫哪里都没有?”李世民不明白,“不能留下一些卖吗?之前贡品都能卖。”

  李玄霸一边看书一边在心里道:【提取[jing]油和纯露的技术我们独吞不下,我会很快进献给陛下,并卖给其他勋贵和世家。[jing]油和纯露与香皂不一样,提取技术并不复杂。外面卖的[jing]油和纯露和我们卖的差别不大。我们贩卖的[jing]油要比别人卖得贵还比别人卖得好,就只有走‘原料稀少’这条路。】

  李世民仍旧不明白:“都不卖了,再稀少又有什么用?”

  李玄霸笑着抬起头:【贡品[jing]油和纯露的名声打响之后,顾客会认为我们卖的其他[jing]油和纯露也与众不同。而且,呵,越是强调外面买不到,他们就会对贡品[jing]油和纯露越疯狂。到时候只要卖‘相似度九成、八成、七成’等相似产品就行。】

  他没说,现在市面上流出的假货贡品,也是他派人“偷卖”的。

  “偷卖”的人可没说是真的贡品,只说是从工坊偷的。说不定其中就有贡品呢?

  今年把债还清的小目标,大概是可以完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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