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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 if: 起因是他的歹念。……


除了最开始的打招呼,温苡默默坐在角落吃饭,不敢吃太快,细嚼慢咽,害怕吃完离桌前要再打一次招呼,但挨不住把饭桌当谈判局的大人,没有任何结束的迹象。

  通过他们的谈话了解到,说自己姓尚的男人真名叫靳俞寒,是党.政家属院尚家的大儿子,今年国考考到最高检,是一名检察官,官.三代。

  温苡从小在大院长大,见过不少高干子弟,但好感一般般,不是因为他们衣冠禽兽,相反的他们都很优秀,而她是掉队的那一个,资历平平,没有太多闪光点,属于是同龄人里不出[se]的那一个,因为体弱多病从小被家里管得严,和他们没有什么一起在大院闹过皮过疯过的情谊,也觉得他们这样的人不会喜欢和她玩到一起。

  意外地。

  她难得不先入为主去看靳俞寒,或许是因为在阿勒泰他许多藏在细节里的善意举动。

  靳俞寒的父亲是温新泓幼年好友,成家后往来少,不知怎么又热络起来,才邀请对方到家里做客。

  半个小时缓慢流逝,温苡实在演不下去,又做了十分钟的心理准备,站起来同长辈说吃好了,先走一步,然后从餐厅逃离到客厅。

  倒在软沙发上,温苡和幼千吐槽:【我家真不是人待的。】

  幼千:【怎么了?】

  温苡:【对i人太不友好了,虽然是家庭饭局,但不敢转桌,高度紧张下压根吃不饱。】

  明明是在自己家的饭桌上,她就吃了半个拳头大的米饭和一点点素菜。

  桌上还有她喜欢的莲藕排骨汤,但每次都停在对面,悄咪咪瞧几次,每次都会对上靳俞寒那道淡漠的视线,搞得她像做坏事被抓包似的,匆忙挪开,塞着无味的白米饭平复小鹿乱撞的心。

  幼千建议:【要不……出门吃夜宵?】

  温苡:【!!!】

  温苡:【苹苹你可真机智!正好有个聚会,我去参加!】

  温新泓和池秋雁全在招待客人,分不出[jing]力管她干嘛,身上还有些小钱,不如出门顺路吃顿好的,就点平[ri]里想吃却吃不上的!

  想到惦念已久的路边摊,喉根分泌出唾[ye],咽了咽[kou]水,觉得有些饿了。

  听到称呼的幼千暴躁回复:【再叫苹苹我和你一刀两断!】

  温苡讨好她:【我错了,有钱大大,我爱你~】

  幼千:【浮夸!赶紧出门,我给你下单一杯[nai]绿,记得去拿。】

  温苡开心地跑上楼换衣服。

  九月的京北天渐冷,温苡出门穿着讲究舒适,简单的黑[se]抓绒卫衣配工装背带裤,头发随意披萨,夹着多巴胺配[se]的一字夹,要不是池秋雁管教严格,恨不得穿洞洞鞋出门,乖巧地挑了一双小白鞋,随意套好,一蹦一跳跑出门。

  先在附近的[nai]茶店领到幼千为她点的[nai]绿,[cha]管,吸了两大[kou],心满意足地笑了笑。

  往回走去地铁[kou],看到大门站着一个男人,得体的西装外是翻领风衣,本在饭桌上的靳俞寒不知道为什么出现在这儿,温苡慌慌张张地把[nai]绿藏在身后,[yu]盖弥彰地擦了一下嘴。

  靳俞寒看完她笨拙的掩藏,勾唇笑了笑,叫她:“温苡小姐。”

  说到名字,温苡瞪他一眼,故意挑衅问:“我该叫您尚先生还是靳先生?”

  “饭桌上不是叫过?”靳俞寒微微挑眉。

  温苡不好意思红了脸。

  用餐前,父亲介绍完让她叫人,因为心生不满不乐意叫哥,张[kou]就是靳俞寒。直呼大名的行为惹来母亲暗地里飞来的几个刀眼,那会儿心气儿高,丝毫不觉得有问题,现在单独面对靳俞寒,心虚得不行。

  靳俞寒往路边停车场走去,温苡站在原地,眼看着车子启动,跑到旁边敲了敲窗户。

  车窗降下。

  温苡:“顺路么?我想去个地方。”

  “不顺路。”靳俞寒明确拒绝。

  温苡撇嘴,不遮掩情绪的表露,满脸可惜。

  车锁啪嗒一声,男人说:“上车。”

  “谢谢!”温苡坐上副驾,拉过安全带,扣上前问:“你女朋友不介意我坐副驾驶吧?”

  “你介意她会介意?”靳俞寒淡声反问,“小心思收一收。”

  “嘁——”温苡确实是故意的,真的避嫌就不会有拦车的行为。

  好像不呛靳俞寒,温苡就难消停。

  她掰手指头算数:“靳俞寒……你快二十七了吧?还没女朋友?”

  靳俞寒带上蓝牙耳机,专注开车不搭理。

  温苡笑,从沉默中得到答案,转头看着车边划过的风景,不打扰他聊工作。

  冷沉的嗓音说出的是她听不懂的生涩词汇,讨论的逻辑也是她无法弄懂的,只觉得厉害,慕强心理又一次达到了巅峰,虽然靳俞寒对她爱搭不理,但她喜欢待在他身边的感觉,说出[kou]的话可以不需要琢磨是不是讨喜的,自在又舒服。

  车子停在酒吧区路[kou],天边被五颜六[se]的霓虹映照几种说不清的暗[se],像鬼魅,更像安危不明的深渊。

  靳俞寒蹙眉:“聚会?”

  温苡:“好奇来看看。”

  “不安全,回去吧。”靳俞寒收回开锁的手。

  温苡理所当然:“你和我进去不就安全了?”

  靳俞寒不喜欢闹腾的环境,远远听到震耳的音乐声,眉头拧紧。

  “逗你的,我们社团聚会,约在这儿。”温苡也是临时想起群里发了通知。

  温苡手动开锁,下车前冲靳俞寒挥手道别,叫的还是大名。

  独自走在街上,温苡碰上好几道不怀好意的眼神,害怕地加快步伐,进到清吧,才才松一[kou]气。

  一桌一桌慢慢寻过去,她有些后悔来了,空[dang]幽暗的氛围给人极其不安的感觉。

  终于在角落的卡座一眼认出坐在中间的祁峥,扬起笑容准备上前,走到旁边,光线太昏暗,并没有发现她来了,或许在发出聚会通知那一刻就觉得她不会来,所以肆无忌惮地谈论。

  “我们社团的设备是不是该换了,但耗资不少。”社团管账的男人愁眉苦脸说。

  另一个男人:“简单啊,祁哥出面不就可以了。”

  “祁哥有渠道?”财务男问。

  纹身男笑了笑:“温苡不是喜欢祁哥嘛,她可是小富婆,和她吃顿饭卖个惨,第二天就有商家往我们卡里打钱,苦谁,温苡都看不得祁峥吃苦。”

  说完,社团的十几个人笑成一团。

  “当初要不是看在她能拉赞助的份上,谁会同意她加入,[xing]子傲又孤僻,这样的大小姐我可伺候不来。”男生啧啧几声,仿佛谈论的主角多么的罪大恶极。

  几个人又来来回回地吐槽几句,最后话题落到祁峥身上。

  温苡早已气红眼,没想到她以为的社团伙伴只把她当提款机。

  内心不知道还在期待什么,她看向祁峥接下来会怎么说。

  祁峥圆滑,坏话其他人说完,他还是好人架子:“你们别对温苡这么大意见,毕竟出力了,那些缺点包容也不是不行,我周一和她说说。”

  “还是祁哥上道。”男人起哄,“举杯举杯,辛苦我们祁哥了。”

  缺点……

  原来他也是这样想她的。

  温苡气得发抖,转身从后门离开。

  站在暗处的靳俞寒看了眼女孩离开的地方,又看了眼她刚才对着的地方,所有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临走前,又听到有人说:“温苡脸还是不错的,祁哥干脆和她玩玩,说不定能弄到更多的资金。”

  旁边的服务员以为男人找不到位置:“先生,请问您……”

  靳俞寒回头,眼神生冷吓到服务员,询问戛然而止。

  靳俞寒拨了通电话,对面没多久接起:“尚之原,万水湖街道进来第一家清吧,十一号卡座,你找人处理。”

  “啊?”初入公司还在办公室学习业务的尚之原愣神,随后笑嘻嘻说:“哥,什么处理不处理的,我是好孩子,听妈妈的话在公司认真给家庭作坊的集.团打工呢!”

  靳俞寒:“不用在我面前装乖,办好给我消息。”

  尚之原看着挂断的电话,撅嘴不满,亲哥都觉得他是混社会的啊,妥妥戴有[se]眼镜看人。

  他倒是不混,就是认识有产业的公子哥,虽然不知道什么人惹到靳俞寒,但惹他们家的人,怎么能放过,丢掉枯燥的合同,拿起跑车钥匙给狐朋狗友打电话,打算亲自处理。

  -

  温苡坐在露天吧台,郁闷地抠着手指。

  “一杯果汁。”

  冷沉又[shu]悉的男声打断温苡的思绪。

  她抬头:“靳俞寒?你不是回去了?”

  靳俞寒:“你不是让我陪着?”

  温苡笑:“你人真好。”

  明知她是开玩笑还信了。

  “你不忙么?”温苡记得他还在打电话处理案件来着。

  靳俞寒:“刚入职,不算忙。”

  温苡站起来,豪气说:“那我请你吃好的喝好的!”

  听完社团的人对她的吐槽,经过自我开导十分钟后,宣判无效,很难不在意他们的评价,对每一个人的厌恶达到了最大,就连对祁峥的好感也在那一秒消失殆尽,骨子里的叛逆催使她生出坏心。

  “我人傻钱多,今天全部记我账上!”温苡拿过菜单,专门点最贵的。

  靳俞寒抿唇,默默看着她反激的行为,在她要买最贵的一支酒,说:“我开车不喝酒。”

  “不喝酒啊……”温苡换了一款,“我喝!”

  一顿饭下来,直接把赚到的第一桶金花个[jing]光。

  靳俞寒中途离开了十几分钟,只有温苡在不停地吃。

  酒没喝,靳俞寒不让,温苡只能抱着这支酒回家。

  家教严格的温苡在凌晨被送回家所在的小区,酒送给靳俞寒,真的带回家就不只是一顿训了。

  温苡心情早好了,下车前问:“靳俞寒,真的不要认识一下?”

  “早些休息。”靳俞寒面[se]平静。

  温苡盯着他看,好像从认识他开始,就一直是这样,淡定从容、不紧不慢,保持最佳的社[jiao]距离,没有任何逾矩,符合她对一个儒雅绅士的幻想。

  不自讨没趣,温苡下车,把所有有关于靳俞寒的事全部留在关上门的车厢里。

  -

  温苡写了退社申请,去到社团门[kou]听到聚会的几人骂骂咧咧昨晚突然被几个玩咖公子哥打断,玩得不尽兴,但又不敢真的和对方起冲突,吃了闷亏,只敢背后碎上几[kou]。

  收到她的申请书后,大家轮番劝导,好话说尽,一直装伪君子的祁峥不停地示好,差点要违心告白,试图用感情捆绑。

  温苡油盐不进,退掉社团后,撤掉所有的赞助,不再管他们有什么难处。

  为了第二课堂的学分,温苡争取到老师办公室的学助名额,主要给宣芋打下手,那以后她们几乎全天泡在一起,也是没办法的事,作为年轻老师的宣芋领到的任务多又重。

  周末温苡不想和父母亲处在一起,住到爷爷[nai][nai]家,惊喜发现上下班时间能在大院的大道上遇到靳俞寒,后来因为大堂哥的原因,偶尔会在家里碰见他,虽然没说过几次话,每周见上一次似乎成了某种奇怪的习惯。

  [nai][nai]很喜欢邀请靳俞寒到家里欣赏她的书法和画作,温苡捧着一盘水果靠着门沿,看着眼前[nai]慈孙孝的场面。

  “囡囡,你来看看,[nai][nai]刚画的荷花。”温[nai][nai]慈爱笑着。

  温苡语气乖张:“[nai][nai],你怎么不叫大哥啊,我没艺术细胞。”

  温[nai][nai]哼一声:“你哥最近在追一个女孩子,周末陪我们吃完饭就去约会,我都怕妨碍到他。”

  “追人?”温苡来了[jing]神,“谁啊?”

  温[nai][nai]笑问靳俞寒,说他和温择叙好,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靳俞寒:“好像是郁教授家的小女儿,郁清,京北大学的美术生。”

  “郁清?”温苡说,“我知道她,长得好看极了,今年刚到学校报道,表白墙上全是她的‘海底捞’,我哥……”

  夸不出有眼光,郁清和她差不多大吧,又看了眼靳俞寒,她笑了。

  “我哥很[bang]!”年龄不是问题,喜欢就好。

  温[nai][nai]不管孙子们的感情问题,嚷嚷着一定要温苡欣赏新画的荷花。

  直到晚上九点,靳俞寒告辞回家,温苡借[kou]买东西跟着他一块儿出门。

  走在大院的大道上,温苡看着天空闭月的树桠,感慨说:“马上就十一月了,去年阿勒泰的事仿佛发生在昨天。”

  靳俞寒沉默没接话,到了前面的便利店,他说:“温苡小姐,你到了。”

  温苡看着另一条通往党.政院的路,问:“你不逛逛?”

  “不了,早些休息。”靳俞寒转身走了。

  温苡看着他走远,大喊:“靳俞寒!东西很重的,你帮提好不好!”

  靳俞寒停下步子,几秒后,转身走回来:“你去买吧。”

  温苡跑进便利店,把一个篮子装满,也不看是不是爱吃的,结账时靳俞寒主动进门到收银台帮忙提袋子。

  走回去的路上。

  温苡问:“靳俞寒你挺关心我的啊。”

  靳俞寒笑笑,用不以为然的语气问:“哪种关心?关心不是很正常?”

  “我大哥对郁清那种关心。”温苡小心翼翼看着他表情试探说,拿捏着他们之间相处的度,“这个也正常?”

  又是漫长的沉默。

  直到家门[kou],靳俞寒说:“温苡小姐,不用试探我,我不会给你造成困扰,早些休息。”

  眼看着他就要消失在道路尽头,温苡放下袋子,固执地追上去,气喘吁吁,不满问:“靳俞寒,你是不是对我有意见啊,每次都避着我,我让你很为难么?”

  [jiao]流少并不是因为不好意思,而是感受到靳俞寒有些抗拒和她走得近。

  “不是,是我的原因。”靳俞寒垂下眼睫,盯着眼前因为奔跑脸变得红扑扑的女孩。

  是他难以克制地做了许多出格的事。

  再次遇见后,从她那句‘你和我进去不就安全’开始,看不得别人欺负她,有意结识她的同辈,故意找机会出现在她面前……

  一切、一切、一切,变得失控。

  起因是他的歹念,与她无关。

  温苡要他爽快地给个答案:“你什么原因?说啊!”

  “温苡小姐。”靳俞寒郑重说,“我认死理。”

  说完他便走了,留下一脸懵的温苡。

  那天晚上后,温苡没有再在家里遇见靳俞寒,温择叙和他的小女友关系飞速发展,直接在学校附近租了房子,偶尔才回家一次,找人不提前预约都找不到人。

  温苡不上课就窝在宣芋的研究生宿舍里。

  “学姐,什么叫认死理?”温苡迷茫问。

  靳俞寒似乎给她解释了,但又没有,温苡琢磨不明白。

  宣芋脱下眼镜,揉了揉眉心,转身看了眼来帮忙却在放空的助手,解释说:“认定了就不会变的意思。大学生这都搞不明白?”

  温苡:“再假如,一个男人和你说他认死理,是什么意思?”

  宣芋笑了:“没想清楚,就别去招惹。”

  “招惹了呢?”温苡转身,踢着小腿。

  宣芋:“负责啊,傻姑娘。”

  “如果不负责呢?”温苡在宣芋这成了十万个为什么。

  宣芋语气略微落寞:“会被当成负心汉,咒恨一辈子。”

  温苡想反驳的,但宣芋的神情太过认真,仿佛她已经印证了这个道理,一句否认的话也说不出[kou]。

  “哪个男人?”宣芋眼神重新带上笑意,变回大家眼里的温柔知心导员。

  温苡:“一个比我大七岁,对我好又总是保持距离的男人。”

  宣芋:“你怎么想的?”

  温苡想了想,摇头:“没想太远,但我喜欢和他相处的时候。”

  “那就难了。”宣芋关掉电脑,和温苡一起躺在床上,“除非你动摇他,让他认同你。”

  “宣老师,你好懂啊。”温苡撑起脑袋,“传授点经验?”

  宣芋:“失败的经验也需要?”

  温苡看不得美丽大方的学姐自我嫌弃,搂住她:“今晚我请你吃饭,感谢你的开导。”

  “想清楚了?”宣芋不喜欢被人抱这么紧,推开黏糊糊的温苡。

  温苡笑嘻嘻问:“批假么?”

  宣芋:“……怎么有大学生三天两头请假?你就该被办公室所有导员轮流来一次思想教育。”

  温苡委屈巴巴的,不敢再撒娇。

  周五一大早,温苡坐上去江都的飞机,落地才告诉宣芋,保证尽量早些回来,如果回不去请求批假,最后再请求宣芋帮忙做父母的工作,假装她在学校帮忙做科研项目,暂时回不了家。

  看完消息的宣芋深感导员工作不好做,差点要上氧气瓶。

  处理完学校和父母的事,温苡打车去靳俞寒所在的酒店。

  来之前,从温择叙那弄到靳俞寒的行踪,因为到基层检察院挂职,目前在江都参加培训。

  她等不到一周后,直奔江都。

  白天在外上课,酒店并没有人,温苡就坐在大堂等着。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温苡越发紧张,想好的说辞在脑袋里全成了浆糊,紧张得不行。

  晚上八点一到,温苡憋不住给靳俞寒打去了电话。

  对面的男人接得很快,绅士地主动报名字:“您好,靳俞寒。”

  温苡卡壳,张了几次嘴巴:“是我……温苡。”

  怂得准备好的话一句没说。

  “温苡小姐?有事?”靳俞寒并没有太意外的表现。

  “有!”温苡着急说,“你先别挂,我想想!”

  温苡快成热锅上的蚂蚁。

  靳俞寒显然愣了一下:“嗯,你想。”

  “靳俞寒我想见你,现在,就想!”温苡对着电话有些开不了[kou]。

  靳俞寒:“不好意思温苡小姐,我在江都培训,如果不着急……”

  温苡打断:“急!特别急!等不到你回京北,所以我现在就在你住的酒店等着。”

  靳俞寒又顿了一下:“我现在过去。”

  挂完电话,温苡就跑到门[kou]等。

  差不多二十分钟,靳俞寒停车在路边,随后急匆匆下来。

  “你怎么来了?”靳俞寒有些着急,听温择叙说小姑娘被家里保护得很好,压根没怎么出远门,一个人到外地也不知道会不会出意外。

  温苡盯着他:“来见你。”

  “温苡小姐。”靳俞寒才开[kou],她强势说:“叫温苡!”

  靳俞寒:“温苡,你……”

  看着女孩清澈见底的眼睛,不忍心说重话,叹气说:“没吃饭吧?”

  温苡拉住靳俞寒,就这样看着他,认真问:“靳俞寒,你要不要和我谈恋爱,你要不要认我这个死理,你就说要不要。”

  靳俞寒错愕,难以理解她千里迢迢赶来江都只为问他这句话。

  在他的打量中,温苡逐渐变得紧张,结巴说:“我……也认死理了,你现在只能回答一个字。”

  敢说不要,她就耍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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