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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 社死患者063 儿大不由娘啊


要是仔细看,确实能从宗瑨的五官上看出小时候的影子。

  不过他小时候高智商天才的包袱重,总是用一种高傲睥睨的眼光去看这个世界,非常的高冷,也很少见他笑。

  不得不说他跟小时候的变化挺大的,白芥穗还以为他长大了会更高冷呢,结果反而更平易近人了。

  “你是小宗?”

  她那时候还只会读前面的“宗”字,后面的字不会认,所以以前都叫他小宗哥哥。

  “你没忘记我?”他脸上掩饰不住的激动。

  “我说过我会努力学习中医知识,以后会找到能治好你的办法。”

  “看来你都还记得。”

  白芥穗点点头:“当然了,我的言而有信的人,这是你帮我读书的报酬。”

  别的四岁小孩儿的承诺当不得真,可能只是童言无忌,但白芥穗说过的话绝对不是随便开出的空头支票。

  再说宗瑨的情况本身就是一种挑战,因为足够刁钻和复杂。

  小时候的她能力有限,很多脉象细节都听不懂,但她却把全部的脉象细节记住,随着年龄的增加和知识的累积,每次复盘和总结宗瑨的脉象,她都能总结出了更多的心得,也同她师父周老头讨论过很多次,关于如何治疗这一类患者。

  她跟师傅讨论出来了好几种治疗方案,只不过她以为不太有机会能将方案实践,毕竟时隔太久了,谁知道对方现在是什么情况,有没有意愿配合她。

  而且全国这么大,人海茫茫的,她又不知道的名字,要想找一个童年的玩伴太难了。

  不可否认的是白芥穗现在同样有点激动,她辛辛苦苦研究出来的方案终于有机会实践了,她迫不及待的向他们公布自己多年研究出来的成果。

  “根据你的个人情况,这些年我苦心钻研,总共得出了近十种治疗方案,虽然你当前的情况和小时候有了不小的变化,不能照搬原先的治疗方案,但是我稍微改良一下还是可以用。”

  徐则和杨衍文前一秒还在感叹命运的巧合,他们小时候居然见过面,还在同一个小岛上住过,没想到后面还有更让他们震撼的内容。

  杨衍文:“你是说你已经有治疗办法了?”

  徐则:“总结出了近十种?”

  他们俩人的第一反应都不是高兴,而是整个人大受震惊。

  国内外名医都束手无策的刁钻疑难杂症,她居然研究出了治疗办法,还不是一种,是近十种。

  白芥穗:“这是我跟师父讨论了近二十年的时间,总结出来的所有方案,虽然才不到十种,已经是我们能想到的全部方案了。”

  徐则连忙解释说:“我没有别的意思,我是觉得近十种已经非常多了。”

  “芥穗你要是真有办法,那就太好了,我也算是了一桩心事。”杨衍文终于顾得上高兴了。

  白芥穗:“也是我一桩心事,我原本都以为没机会实践我的方案,完成我小时候的承诺了。”

  徐则和杨衍文都在关心白芥穗提到的治疗方案,只有宗瑨的关注点不一样。

  “这近二十多年你一直都有把我的事放在心上?”他按住有些发[yang]的喉咙,眸光微亮。

  “我有空就在琢磨,从来没有忘记过。”白芥穗想告诉他自己是一个重承诺的人。

  徐则看不惯宗瑨自我脑补,想让他清醒一点,说道:“白小姐说的是病情吧,毕竟像我们阿瑨这样刁钻的病患世间罕见。”

  意思是跟你这个人没多大关系。

  但宗瑨一点不介意,反正记着的是他这个人,让她费心的也是他这个人。

  宗瑨淡淡的扫了徐则一眼,用眼神告诉他,这叫优势懂不懂。

  徐则:“……”

  白芥穗差不多摸清了宗瑨的身份,当初小岛上的董阿姨说他是有钱人家的儿子,但现在看来他家不是一般的有钱人。

  越有钱的人顾虑越多,或许是担心徐则不放心,她说道:“如果你们愿意相信我,我绝对尽我全部的能力治好他,让他以后能健健康康的生活,期间出现任何意外我会全权负责。”

  没等到徐则说话,宗瑨先表态了。

  “问他干什么,我同意就行了。”

  他说话太急了,吸气的时候喉咙有点泛[yang],憋不住咳嗽了好几声,脖子都憋红了。

  徐则好笑的说:“你以为我会管你?我压根儿就没准备说话。”

  白芥穗当即回头问阿参要了自己的针灸包,拿出没用过的针灸针,消过毒之后扎进了宗瑨的[xue]位。

  “好点了吗?”

  宗瑨慢慢止住了咳嗽。

  “我觉得我的呼吸比之前顺畅了很多,人也更[jing]神了,身上轻松了不少。”

  徐则看乐了,觉得宗瑨太会拍马屁了。

  “要不要这么神啊?你这样说我都要把白小姐当成神医了。”

  白芥穗莫名其妙的看了徐则一眼:“我是在帮他调整呼吸,他要是感觉不到变化,身体没有变轻松,那才叫不正常。”

  杨衍文在旁边搭着宗瑨的脉,赞同的点点头:“沉浮有秩,从容和缓,脉动势力流畅……”

  他越号下去越觉得不可思议,一潭死水像是被白芥穗救活了。

  “我从来没见过如此有效又新奇的针法,芥穗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白芥穗很乐意跟杨衍文[jiao]流,她每下一针就会跟杨衍文[jiao]流自己的思路,杨衍文跟着茅塞顿开。

  再看宗瑨的状态,的确是[rou]眼可见的有气[se]了。

  轮到徐则无话可说了,不得不重新审视白芥穗,难倒了国内外名医的疑难杂症,被她三两下解决了,不会真被他说中了吧,她真是个神医。

  徐则正在惊叹,结果看到了宗瑨对他做的一个[kou]型:闭嘴。

  要徐则闭嘴是不可能的,毕竟他还有正事,要询问病情。

  没一会儿白芥穗施针结束了,就听徐则问道。

  “他这是要治疗多久?除了针灸还要不要配合吃点药?”

  白芥穗习惯[xing]地拿了一张湿纸巾擦手。

  “治疗的时间说不定,要根据他恢复的情况来看,保守估计得100天吧,情况乐观的话用不了一个月,除了针灸,还需要喝药,泡药浴。”

  徐则立马追问后续治疗的问题。

  “每天都需要针灸和泡药浴?”

  白芥穗:“针灸目前是每天一次,之后根据情况调整为隔天一次或是一周一次,中药一[ri]三次不能断,药浴一天两次,后面同样是根据情况调整。”

  光听她的描述就知道这个过程极其复杂繁琐,需要花费不少的时间和[jing]力,在哪里治疗是个非常关键的问题。

  “那你能不能搬到……”徐则是打算提议让她搬去宗瑨现在的住所,那边房间多足够安静好,非常适合疗养,各种误工费和开销也更方便他们承担。

  但是宗瑨不这么想,他不假思索的抢先说道:“你家住哪儿,隔壁还有空房吗,我去买一套。”

  徐则直呼不得了,这才过去多少时间,一心要跟着人家走,连家都不要了。

  “你家的小动物不管了?”徐则试图唤醒他对自己家和工作室,哪怕一丁点的不舍。

  “不是有阿姨在吗?”

  “你家的书呢,那么多的书也不要了?”

  这个问题终于让宗瑨认真思索了一下,只是他很快就想出了解决方案。

  “等会儿我给你开个清单,你帮我把书都搬过来,另外把我所以的电子设备和书桌一起搬来,我用习惯了不想换。”

  给徐则无语笑了。

  他是铁了心要搬过去,心都不在自己家了。

  “你问过白小姐的意思吗,她说过你能往人多的地方去吗?”

  宗瑨不说话了,尽管他觉得自己现在感觉挺好的,但还是默默的看向白芥穗。

  白芥穗:“徐先生你不用过于担心,他的身体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脆弱,刚刚我给他施了针,他现在就算是去外面逛逛街也没有任何的问题,需要控制的是外出的时间,而不是绝对不允许外出。”

  杨衍文赞同说:“他现在是可以有适当的活动,宗瑨去买套房子也好,方便治疗,免得给芥穗添麻烦,她还有她自己的事要忙。”

  这个提议是挺好的,可难就难在白芥穗住的不是小区商品房,周围的房子没那么方便买卖,最关键是她已经有邻居了,而且邻居绝对不会卖房子。

  想来想去,她觉得最好的办法还是让宗瑨暂时搬到她家,先给他把身体治好了,再说她家还有多余的房间。

  宗瑨听完她的提议,毫不犹豫的就同意了。

  “你什么时候回去,要不我们现在就走吧。”

  想要尽快的治好身体白芥穗能理解,但他如此积极的反应让白芥穗都有些错愕。

  “你不收拾点随身物品?”

  “晚点徐则会给我送来。”

  徐则今天无语到了极点:“不好意思,我是你的保姆?”

  “我会永远记得你今天的恩情,晚上多写几份稿子。”

  “……”徐则狠狠地被拿捏住了,尽管知道他极有可能是在给自己画大饼。

  “行,我等会儿就联系人帮你收拾东西。”

  “我们现在能走了吗?”宗瑨又一次询问她。

  他实在不想把时间放在这个无聊的[jiao]流会上,更不想继续留在这里独自等她,他真的等够了,每年都要趁身体好的时候去那破岛上住住一段时间,就是希望能等到她再回来,结果年复一年,从来没有一次等到过。

  “杨老?”白芥穗先看了眼杨衍文,她是被杨衍文邀请来的,自然要跟他商量一下。

  “你们有事就先走吧,我暂时[chou]不开身,改天再去找你,我们好好聊个够。”

  徐则似乎从来没看到过宗瑨如此有[jing]神和活力的时候,大概是为了迎接即将到来的美好生活,前二十多年死气沉沉的人,仿佛在一瞬间焕然新生,徐则差点都不敢认了。

  送他出去的时候,徐则不忘提醒他别得意忘形。

  “你别忘了你是去治病。”

  “空闲的时候写稿。”宗瑨非常上道。

  徐则沉默了半晌:“你最好说到做到。”

  “就看你什么时候把我的东西送来了。”

  不远处白芥穗已经带着阿参在车上坐好了,但徐则还拦住宗瑨不让他走。

  “都不跟你姐你爸妈打声招呼,他们今天可是在百忙之中专门为你腾出的时间。”

  “只能麻烦你帮我转告一声了。”

  说完他也不顾徐则的反应,小跑着上了车。

  徐则在后面人都呆住了,他居然可以小跑,并且小跑完之后还能面[se]如常的谈笑风生。

  这绝对不是仅凭意志力就能撑下来的,他平时走路都走不了多久,很容易喘不上来气,更别提跑步了。

  他愈发的觉得,这个白小姐不是一般的厉害。

  杨衍文同样的感慨:“长江后[lang]推前[lang]啊,我看芥穗迟早要比她师父厉害,她今天带的东西不多,随便出手就能有我使出浑身解数都达不到的效果,宗先生和宗太太这次应该能放心了。”

  他们感慨着一同往回走,没走两步却看到了张如翰。

  张如翰神[se]难辨。

  “如翰,你怎么会在这里。”

  他当然是来找杨衍文和白芥穗的,只不过他没有贸然的进房间,在屋外远远地看到了白芥穗施针的过程,后来又跟在后面,目送他们离开。

  到现在张如翰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我刚刚看到的人是宗家的二少爷宗瑨吧?白芥穗把他治好了?”

  这可是杨衍文都无计可施的人啊,白芥穗怎么能随随便便扎两针就好了。

  “现在还不算是治好了,不过完全治好也是迟早的事,今天我心里的石头总算是落地了。”杨衍文爽朗的笑道。

  张如翰感受不到杨衍文的喜悦,他机械般的跟在杨衍文身后,满脑子都是白芥穗编写的医书内容,她给潘孝义施针驱虫,还有刚刚健步如飞的宗瑨。

  跟今天的白芥穗比起来,他过于普通无能了,连汪篷的脉象都没看准

  明明是他从小到大都顶着医学天才的光环,备受瞩目的长大,他到底是在什么时候被甩下的?他还能再赶上吗?

  张如翰捏紧了手中的医书,目光沉沉的往车离开的方向看了一眼,随后才跟上杨衍文的步伐。

  [jiao]流会现在比之前还热闹,该来的人基本都到了。

  姗姗来迟的宗明远也到了现场,正在和小野哉也愉快的[jiao]谈。

  小野哉也似乎已经从刚才的心理[yin]影中走出来了,忘记了所有的不愉快,连神岛也是,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不过现场看不到潘孝义,想必他自己都没脸再露面,或者是被他的雇主临时叫走了。

  小野哉也非常会营销推广,不停的塑造神岛的中医大师形象,把神岛的中药秘方吹得神乎其神。

  “各位都知道神岛先生有众多的汉方专利,但其实还有更多更有效的汉方藏在神岛先生家里,没有对外公布过,神岛先生用家里的中药秘方成功的治好了很多绝症患者,之前有一个七十多岁的病人身患绝症,所有的医生都说她活不过三个月,但是她找到神岛先生,神岛先生给她开了一副汉医秘方,三个月后她不仅没死,现在八十二了还活得好好的。”

  这样的故事宗家人听得多了,更夸张的故事都听过,还有说什么都已经闭气五个小时了,神医的一剂药灌下去,人当场在灵堂坐起来了。

  还有疯了三四十年,连亲爹亲妈都认不出的,神医随便给喂了点药,脑子跟开了光一样机灵,做什么生意都发财,后面还娶了个漂亮媳妇回家。

  要编故事的话,他们一家人比谁都更会编,能圆上自己吹出的牛,那才算真的牛。

  宗玘听小野哉也说话就知道他不老实。

  “是哪一种绝症,能不能说具体点,癌症?白血病?[niao]毒症?药方是什么样的,能不能给我们看看?”

  小野哉也回答不上她的问题,只能去跟神岛[jiao]流。

  “是肾衰竭,吃了神岛先生开的秘方肾功能慢慢就恢复正常了,不过药方是神岛先生家里的秘方,就不方便透露给宗大小姐了。”

  宗玘才没有那么好糊弄:“你的药方开给病人之前,可以是秘方,但开给病人之后就不能称之为秘方了,病人有权利知道自己吃的药有哪些[cao]药成分,你们要是不想免费告诉我,那我出钱买吧,你们开个价。”

  宗玘是他们全家看起来气势最强的人,也是最咄咄[bi]人的。

  奚音华简单朴素没有任何架子,说话轻声和气,宗明远长得一副慈眉善目的样子,随时见他都在笑。

  宗明远都没有给小野哉也难堪的时间,及时拦下了宗玘。

  “小玘别这么没礼貌,神岛先生和小野先生是我们的贵客。”

  奚音华跟着说道:“见笑了啊,我这女儿从小娇惯坏了,平时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希望神岛先生不要见怪。”

  “当然不会。”小野哉也悻悻笑道。

  他们一家人各自有分配,有人唱红脸就有人唱白脸。

  他们希望对方能真正帮助到他们,又不能让对方觉得他们一家好糊弄,适当的压力是必须的。

  奚音华:“我们相信神岛先生这么大的名气,应该不会随便拿个秘方糊弄我们。”

  宗明远:“神岛先生的名字早就如雷贯耳了,我相信神岛先生绝对有这个能力。”

  小野哉也:“宗先生宗太太你们就放一百个心吧,神岛先生要是没有那个金刚钻,就不会拦瓷器活。”

  宗玘抱着手臂说:“你们都没见到宗瑨,话还是别说这么满。”

  小野哉也同样也有点脾气了:“那我们就别在这里[lang]费时间了,麻烦大小姐带个路。”

  此时奚音华突然想到了什么事,说道:“先等一下,我给阿则打个电话。”

  对上宗明远询问的眼神,奚音华解释说:“刚刚杨老带着一个小姑娘去看阿瑨了,说是要给阿瑨看病,我打电话去问问,不知道他们现在什么情况了。”

  宗明远马上明白过来了,的确需要先打电话去问问,避免双方遇到。

  每个医生都有自己的诊断和观点,尤其神岛和杨衍文之间有着巨大的文化差异,很大概率双方都不赞同对方的观点,极有可能会争论起来。

  神岛连猜带蒙的听明白奚音华的解释,知道她说的是白芥穗和杨衍文,面[se]沉了下来。

  刚刚发生的不愉快,还有输给一个黄毛丫头的不甘,本来就让他心里非常的不爽快。

  他想不明白白芥穗是怎么号出的潘孝义体内有寄生虫,因为他无论如何都号不出来,更看不懂她给潘孝义驱虫的针法。

  在第一回合,他已经败给了白芥穗,而且输的特别彻底。

  现在那黄毛丫头又快了他一步,抢占了先机。

  要是她又成功治好了宗太太的儿子,他不仅没了翻盘的机会,甚至跟他们合作的机会可能都会不了了之。

  宗玘先拿出了自己的手机,说她来给徐则打电话。

  然后他们就看到徐则进来了。

  问题是回来的只有徐则和杨衍文,杨衍文带来的那个小姑娘不见了。

  奚音华好奇的问:“阿则、杨老,怎么就你们两个?”

  宗明远:“宗瑨人在还后面?”

  徐则:“刚才在,现在已经走了。”

  “走了?”宗玘给气笑了,“人都来了你也能放他走,你可真行。”

  徐则由衷的感叹了一句:“儿大不由娘啊,他心都飘走了我拦得住?你们是不知道,他撒丫子跑的那叫一个快。”

  宗玘冷眼看着他:“撒丫子跑,你怎么不说他百米冲刺?”

  宗明远和奚音华同样是无话可说的看着徐则。

  但是他们嫌弃的目光却让徐则油然而生出一种爽感,因为接下来他要让他们惊掉下巴。

  “你别说,过一段时间,他说不定真的能百米冲刺。”

  如果光是徐则一个人说话,可信度有点低,可这时候杨衍文也出声了。

  “徐则没有骗你们,过不了多久宗瑨就能痊愈了。”

  宗家的三个人有了近三秒的呆怔,旁边的小野哉也和神岛双双错愕不已,特别是神岛,视线有些恍惚。

  宗明远急切问道:“杨老到底怎么回事?”

  杨衍文:“我老朋友的徒弟,别看她年纪小,她已经研究出了近十种给宗瑨治疗的方案,宗瑨痊愈是迟早的事。”

  神岛无法相信,怎么可能会有人在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里研究出近十种治疗方案。

  “不可能!”他叽里呱啦的跟小野表达自己的观点。

  小野哉也:“神岛先生说你们不要被骗了,一个人不可能在短短的半个多小时里,研究出好几种治疗方案。而且听宗太太说,她儿子从小身体就弱,无法长时间行走站立,怎么可能转眼就能跑了。”

  奚音华着急的不行:“阿则你跟我们说清楚一点,究竟是什么情况?”

  宗玘:“你说你看到他能跑了,你用的是夸张手法还是写实手法?别跟我用夸张手法,没心思跟你开玩笑。”

  徐则:“百分百写实。”

  见到他们还是没人信,徐则拿出了自己的证据。

  “我有证据,神岛先生要是想看的话,也可以来看看。”

  神岛二话没说就起身过去了,他倒要看看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徐则拿出了自己的手机,打开了一个视频。

  那是徐则在路上刚调的监控,能清楚的看到宗瑨健步如飞的样子。

  宗家的人什么时候见过这样子的宗瑨,盯着监控画面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神岛也被惊住了,画面中的人和奚音华提到的情况完全不一样,他看上去就是一个健康的正常人,丝毫看不出久病羸弱的样子。

  随后他听到了宗玘感叹。

  “医学奇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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