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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5 章 朝晖与深夜·逃走


听着空雾的苦笑,诸伏景光一下子抬起头:“不是,你还有我呢!”

  神骨空雾怔了一下,看着诸伏景光的眼睛,他的神[se]没什么好转,只是点了点头:“嗯,我还有小光啊,只是想起来他们小时候在我旁边的样子,到现在还是会觉得恍若隔世……一个比一个做的绝,我当初可不是这么教他们的,两个犟种!”

  这件事没法评价,因为其实最大的犟种现在就在诸伏景光面前,那两个人的倔强可能完全是从神骨空雾这里继承过来的。

  至于一个比一个做的绝这件事,谁又能想到连死法都选择了一种。

  景光道:“空雾你要是想去你也……”

  神骨空雾摇摇头打断他:“现在还没结束,我们还需要救人。”

  诸伏景光想起降谷零他们,道:“我去吧,空雾你还是去长官那边。”

  神骨空雾这回倒是点了点头:“也好。”

  诸伏景光见他答应了下来,也就不再担心,转身朝着里面跑去。

  诸伏景光也没有完全放心,可他担心降谷零他们,想着自己先过去了,不管神骨空雾之后有没有改变主意,他都先把前面的路踏平了。

  神骨空雾指着诸伏景光的身影,对旁边一直没开[kou]的两人道:“你们也去吧,那边人不需要特别多,你们去刚刚好。”

  赤绯已经[yu]言又止好久了,他点点头答应了下来,可临走前还是忍不住看着神骨空雾道:“老师您说,还会死人吗?我真的……我不想看到长官出事,可是已经出事了,我也不想看到晖无前辈出事啊,我……”

  他声音沙哑,说话已经哽咽的说不出来了,还直接喊了空雾老师的那个称呼。

  空雾沉思了一会儿,摇摇头:“去吧。”

  赤绯的表情瞬间更加难过了。

  苍青给了他一胳膊打中他后脑勺:“现在还有心情想这些,不如想想怎么救那个狛守晖无,神骨先生又不是神啊还会预言的!”

  苍青这一招很有效,赤绯瞬间炸毛。

  “你傻啊你个杀马特乌鸦,你都不知道伤心的吗?”

  “谁不伤心啊,可要是在这个时候烧酒先生死了,我才真的要哭了!”

  两个人吵吵嚷嚷的跟着诸伏景光一起跑了。

  组织的人还在这里,他们看着神骨空雾在诸伏景光跑远都,就朝着那个方向迈出了脚步。

  看他这样阳奉[yin]违,有人下意识叫住了他:“那个……神骨先生?”

  神骨空雾回头看了一眼,道:“这可拦不住我的,那边有故人在等我。”

  “咦?故人?”

  柯南他们回去找晖无和烧酒时,没跑多一会儿,柯南突然接到了一条新的信息。

  柯南拿出手机一看,发现信息发件人居然是白羽阳司,他顿时瞳孔一缩停下了脚步。

  可惜了,这不可能是白羽阳司幸运存活后发过来的信息,只是遗言。

  [工藤

  新一君,我把这个信息的时间设置好了,你收到的时候我大概已经死了,长话短说……]

  为什么白羽阳司没有把信息发给降谷零呢?

  柯南看着看着,大概猜到了白羽阳司的想法。

  他也知道现在的降谷零定然情绪不稳,所以不想去刺激他吧。

  看到柯南停下了脚步,萩原研二也停了下来,问道:“怎么了,跑不动了吗?”

  柯南还带着滑板呢,跑不动他就用滑板了,柯南摇了摇头,道:“现在还有个更关键的事情,关乎到晖无先生的[xing]命。”

  信息上写着:“钥匙”必须找到,哪怕已经有那么多人死了,可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人会因此得救。

  只要还有一个人能得救,那么找到钥匙就是值得的。

  白羽阳司在信息里清楚告知了柯南,西村和盛就把钥匙藏在这片别墅区里了,那些官员们都不知道西村和盛真的有钥匙,甚至于就藏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完美诠释了什么叫做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

  这个钥匙的信息的来源,居然是烧酒。

  和这条信息一起传过来的,还有一张照片,柯南打开一看,发现那竟然是烧酒写给白羽阳司的信。

  这封信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写的,白羽阳司大概是怕烧酒把嘴闭的太严实,最后要落一个用死来化解这么多年恩恩怨怨的下场,这才把信发给了柯南。

  想到这里,柯南不知道该说什么,白羽阳司也知道用死来化解什么不好,可他自己……

  [白羽阳司先生敬启,

  从前的冒犯行为我深感歉意,对您误解颇深,也没有察觉到您的用心,曾以险恶用心揣测您为人处世,因为那时我看晖无身边,目光所至感觉都是敌人。

  近些年开始,我被病痛折磨的越来越严重,难得碰到像现在这样思维十分清醒的时候,所以想赶紧告诉您一些事情。

  当年我和晖无的事情,恐怕您已经有所猜测,最根本的秘密我不打算告诉任何人,我必须这样小心,不然透露出半分,晖无恐怕都无法继续保持现在这样好好活下去。

  烧酒确实是个十恶不赦的恶徒,若是一切结束后我还有一[kou]气能得到法律的惩戒……算了,我还是自己解决吧,比较方便还不麻烦别人。

  我可能有点人格分裂,有的时候也觉得烧酒和上杉瞬不是一个人,我有无数次都觉得活着没什么意思,半路又想到世界上还有个人是我牵挂了那么多年的,又硬生生让自己燃起希望,这么反反复复,神经是真有些不对劲了。

  乌丸先生帮了我很多,您二位彼此[jiao]情至深,所以我觉得这件事完全可以托付给您,要我拿什么来[jiao]换都行。

  我还是希望狛守晖无能好好活下去的。

  那天之后我离开了,后来我每一天都在后悔,想自己那天为什么不干脆带晖无一起走,或者是想想更好的办法,可是一切已成定局,我别无他法。

  晖无他还想去救人去解密,可我做的事情和他截然不同

  ,我还是他最大的痛苦来源,所以我的结局最好还是彻底消失,这个世界上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要是不巧碰到了能让死人开[kou]的奇人异士,我也会想办法让自己的灵魂闭嘴的。

  我已经调查出了西村和盛藏着的钥匙的地点,要是我不幸没能得到他,请您一定去找到钥匙。

  我还是希望晖无能活下去。]

  这封信不少地方写的有些颠二倒四,前后句没什么关联,还有很多涂改,看来烧酒写信的时候也不是像他说的那样完全清醒。

  柯南把里面最重点的那些都拿出来看了,那里就写着如何得到西村和盛的钥匙的方法。

  看着看着,柯南一时间心里百味杂陈。

  要是上杉瞬能和狛守晖无一起好好长大,这个世界上只会有两个在街上结伴而行的好友。

  只可惜这个世界上能和“朝晖”长长久久的是“深夜”,而不是让“朝晖转瞬即逝”。

  柯南把这件事和降谷零他们讲了:“要是想救晖无先生的话,必须得找到钥匙。”

  “这样的话,我和柯南君一起去,”降谷零迅速做出了决断,“班长你们就都去晖无那边吧!”

  “zero,”伊达航不放心道,“你确定自己和柯南可以吗?”

  降谷零看起来没有任何问题,他笑了笑:“柯南君可不是普通的小孩子,说起来,他还是我的长辈呢。”

  柯南:“……”

  这种时候就没必要提起那种辈分问题了吧?!

  居然还能说冷笑话……可是这也不代表降谷零没事啊!

  最后大家也不能放心降谷零,伊达航跟着他们一起,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赶去了晖无和烧酒那边。

  【我去下楼买个水,不走电梯不走楼梯:)】

  【呜呜呜连死前的最后一眼都要看着那场未完成的烟花去,白羽阳司你让我哭死得了】

  【可是只有烟花没有人啊】

  【什么没有人,最后不是有诸冥吗?那很明显是阳司见到死后的诸冥找到他了!】

  【琴酒最后的选择……还有透子现在的状态,可恶啊你们到底是能不能放下】

  【怎么可能放下啊,琴酒只是让了将死的人,至于透子那很明显是等着将来反应过来了给我憋[bo]大刀子呢!】

  【空雾从此以后真的算是没有过去相知的人了,最后活下来的故人居然是叛徒伤他最深的人】

  【不要啊啊啊,让师徒二人回去那个小村子吧,他们去过他们的,我的双子也回去,晖瞬也踢回去】

  【最好的时候都在小时候,所以人啊到底为什么长大……】

  前面在一起开葬礼,后面又变成了对某人恨铁不成钢。

  【上杉瞬,你的笔下写着你死了可是你还爱他,你的心里写着你不管死活都要爱他,却还想放他自由,你你你……我怎么说你好!】

  【这个时候唯一的慰藉是晖无依旧知道真相了,要是不知道的时候我看到这封信,

  那完了这封信肯定这辈子都不会被晖无知道,我真的会死大学生很容易死的】

  到这里也还算正常,可是看着看着,弹幕的画风就彻底变了。

  【我cp冥婚了,论坛那边发喜糖红包啊】

  【你们阳冥阳人[jing]神状态都这样了吗???】

  【双子也一样啊】

  【……最差的结果是我给我那还活着的cp也备一份,不过我嗑二对,偏偏就是那二对,我……】

  【反省吧,小红和小蓝起码还甜着的,你就是不往甜的去你怪谁?】

  在晖无和烧酒还有西村和盛对峙的房间内,柯南刚刚跑出去不久的那个时候,这里就出了不少的事情。

  狛守晖无隔空望着烧酒,烧酒依旧看着别处,像是打算冷处理这件事。

  他那副样子不管是谁看的都要火起,但有可能对于烧酒来说,他现在这副样子反而是[jing]神状态正常的表现。

  要是刺激到了,烧酒现在可能就会去跳个楼……哦不是这里没有楼,估计会去跳个海。

  两个人就这么杵在这里,谁也无法先开[kou]说些什么。

  最终还是西村和盛叹了[kou]气,扶着受伤的腿道:“到目前为止你们给了我不少惊喜,但是我看到现在,烧酒其实你还没有把钥匙拿到手。”

  烧酒终于抬起了头:“我已经把钥匙的事情托付给了靠谱的人,我拿不到他肯定也能拿到,如果他拿不到,还有一个靠谱的侦探能得到他,好歹那也是救世主啊。”

  “救世主?”听到这个称呼的西村和盛愣了愣,他很快就想起来了什么,“是那个叫做工藤新一的少年侦探吗?”

  烧酒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让他微微低下头道:“只要这样下去,让一切都结束……”

  “结束什么?”晖无突然开[kou]道,“你指的是你要把钥匙给我弄来,然后你去死,而我已经被赤井秀一告知了部分真相,所以你死了我肯定会记一辈子的这件事?”

  烧酒的神[se]更加微妙:“你到底听到了多少?”

  晖无:“我觉得已经是全部了,怎么你有什么办法让我失忆吗?”

  “……”烧酒又沉默了。

  西村和盛像是看什么有意思的东西那样在一边看戏。

  晖无咬牙道:“你告诉我,在我住疗养院的那几年悄悄每星期一早上给我床头放新鲜的花,七年前我坠落悬崖时把我从绝地里背出来,几个月前在飞机场拦住所有乘客送花的人到底是谁?”

  【啊?!晖无原来知道吗?】

  【等等我都只是猜测的,结果晖无这么一说,直接震惊到了】

  【晖无到底知道多少事情啊,知道那么多这么多年走下来也太难了】

  烧酒浑身一震,诧异抬起头:“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知道?”晖无抬起手,“当然不知道你是为了防止留下指纹还是怎么样,你用手背碰我,我醒过来的时候还能感觉到手上的余温呢,你真的以为我那个时候不省人事到

  那种程度了?还是说有莫名其妙的花送过来我都没有起过疑心?”

  烧酒说不出来话了。

  晖无苦笑一声:“他们说在悬崖下救了我的人是雪男呢,结果是我那伤痕累累的幼驯染啊。”

  烧酒:“我……你也是一样的。”

  他们两个人走下的每一步都刻着伤痕,身上没有一处是完好无损的。

  晖无叹息道:“一样什么呢?我小时候遇到了什么事情都想去和你说,可你就只会瞒着我,你觉得等到你们都死去了,剩我一个拿到钥匙的人活着会开心吗?”

  烧酒现在整个人就像是被霜打了的茄子,蔫了吧唧的。

  看到烧酒死活非得保持那副样子,晖无的手抖了抖,突然下定决心看向了西村和盛等人。

  西村和盛嗤笑道:“怎么?”

  “那边的人不想说话,”狛守晖无拿起枪,“那怎么就只能来一些活动调整时间了,例如说……击杀坏人。”

  西村和盛拍了拍手,从房屋的四面八方突然又涌出来了二十来个人,这些人的打扮和原来的那些护卫不同,看来是真正的[jing]英。

  西村和盛张开手,笑道:“那就请你的便吧,狛守晖无先生,我先走一步了,毕竟钥匙拿来威胁你们一定很管用。”

  狛守晖无一声怒喝:“谁让你走了?!”

  近身战的话狛守晖无没有趁手的武器,还好刚才他捡了根笔直的木棍,狛守晖无像是为了发泄那般,冲过去和那些护卫打了起来。

  烧酒听到动静就抬起了头,他的目光紧跟着晖无,一开始还愣了一会儿,后面突然就反应过来了。

  他的目的已经暴露,现在不需要在旁边看着晖无去做事然后给他兜底,反正都已经这样了,那还等什么啊?

  这两个人一起出手,远远不是1+1等于二。

  晖无看到烧酒也动了的时候,一开始也没有完全反应过来,差点打烧酒身上,发现他是来帮自己的,瞬间表情复杂了起来。

  烧酒到底算不算和他有仇呢?

  有。

  是辛辛苦苦追寻了那么多年真相,现在却发现真相就在眼前,这一切都是因为某个人没有告诉他这是怎么回事。

  晖无一直都忍不住用眼角余光看向烧酒,目光所见的地方还是他那个和小时候轮廓似曾相识的好友,现在却被他恨死了的人。

  过去了这么多年,两个人的配合依旧有不少的默契,打斗的时候根本就没有互相碰到或者是打一个人身上去的痕迹。

  他们[jiao]错出手,哪怕面对的是身形高大的人,他们一左一右解决了这些护卫,也没有真的杀人。

  连个商量讨论的时候都没有,两个人就这么配合顺利的进行了下来。

  西村和盛已经来到了门[kou],他回过头看着屋子里的人,笑道:“我倒是要看看,你们到底还能给我带来什么样的惊喜。”

  他并不在乎那些护卫,要是长生达成的话,那他就不需要护卫了。

  西村和盛对晖无和烧酒也并不完全是感兴趣,更像是人类看着在手心中挣扎的蚂蚁时的微妙感觉。

  唯一的问题是,晖无和烧酒到底是不是蚂蚁,谁也不知道。

  终于又瞅准时机踹开了一个敌人时,晖无猛地伸手,一把抓住了烧酒的手臂。

  烧酒一惊,他和晖无四目相对,一时间相顾无言,可反应过来后他第一件事做的就是想把手[chou]出来。

  “别动!”晖无喊了一声,他用力抓住烧酒的手臂让他无法[chou]出,“这次我绝对不会让你跑掉了!”

  烧酒挣脱不开晖无的力气,下意识喊道:“你为什么非要对我这么执着?!”

  “谁对我做了什么我也只是做回去罢了!”晖无沉声道,“你猜怎么样?我那以为变了个人的幼驯染,突然有人告诉我他还是那个他,根本没有变,一部分变成了个混蛋!”

  晖无边说边一棍子砸开想要偷袭烧酒的人。

  烧酒张了张嘴刚想说什么,突然神[se]一凛,他一把拽过晖无:“小心!”

  烧酒抬起包着石膏的手臂,一下子架住了砍下来的刀。

  石膏的硬度还没有能达到硬抗这一刀的程度,烧酒懂得卸力,他巧妙地卸开这一击,下一刻他的手中多出了一把折叠刀。

  烧酒那只被石膏包着的手臂在解除束缚的瞬间就变得行动自如了,这把折叠刀原本也被烧酒藏在了石膏里,现在石膏碎裂折叠刀滑入手心,瞬间就变成了烧酒的利器。

  烧酒打架的路数是彻头彻尾的野路子,要多狠有多狠,要多摸不清套路就有多摸不清。

  两个人同时发力,瞬间就将周围清了一圈出来,晖无看准时机松开烧酒的手臂,一棍子再次打趴一个人。

  被打趴的人背后的道路露出,那是刚好空出来的通道。

  “阿瞬!”狛守晖无看到了空隙,下意识就回头喊出了那个名字。

  刚喊出[kou]他就觉得有些不妙,可话已经无法收回了,然而烧酒只是确认了晖无的意图后点了点头,反手一把抓住晖无的手和他一起跑了出去。

  哪怕是在跑路的过程中,两个人还是能够一手一个。

  刚才是晖无抓住烧酒,烧酒想挣脱开,现在却反过来变成了烧酒主动抓住了晖无的手。

  晖无睁大眼睛,边跑边看着烧酒的侧脸,可烧酒像是光顾着前方了,完全没有察觉到晖无的眼神。

  晖无看了一会儿,忽然确定了一件事。

  烧酒根本就不是没注意到他的眼神,烧酒还是在那里逃避呢!

  可分明两个人的手谁也没有松开。

  【好好和,你们幼驯染都这样了吗?】

  【什么你抓手臂我抓手,开开心心一起盛大逃亡的剧情啊】

  【……尼玛这真像小夫妻私奔】

  【好样的,这是恋爱脑喜+2吗?你们两个现在正在用最好的办法来解除你们的误会啊妈妈我太感动了呜呜】

  【刚刚被阳司刀的死去活来的我终于嗑到了一[kou]糖】

  烧酒这些天把这里的地形都摸得很[shu]悉了,跑着跑着就把那些护卫都甩开了。

  晖无发现后面看不到人了,深吸一[kou]气:“我们必须得谈谈,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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