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仲褀到没有那么快就踏上“讨伐”之路，猎户臂的“漏洞”虽然被赌上了，但是银河帝国舰队在猎户臂之内形成的毒瘤，还需要切除。这一摊事，白仲褀交给了首席骑士臧醒言，使用的基本上都是帝国军的力量。

        庞大的铱星联合帝国已经宣布进入紧急战时状态，除了人们日常所需的各类产品，基本上所有生产力全部转移向军事所需。这种可怕的生产力是令人难以想象的，每个月，铱星联合帝国的各造舰所就能为白仲褀带来多达10万艘战舰，基本一年时间，白仲褀就能让帝国军的规模翻倍。

        与泰若诺瓦在人马臂-5星区的大战，让白仲褀损失很大，不过几个月的时间内，铱星却制造出了更多的AI战舰，加上帝国军本身调动储备，并且发动动员，帝国军的战略舰队集团已经增长到了135个。

        臧醒言在猎户臂之内可以调动如此庞大的舰队力量，根本就是规模仅有帝国军三分之一的银河军舰队很难抗衡的。

        白仲褀现在还留在铱星，并不是不放心臧醒言的能力和帝国军的能力，实际上他从人马臂-5星区，强夺了银帝机械巨魔的控制权，将其变成了宇宙泰坦，更是发现了银帝手上拥有一种很类似性能，能够形成各种物质的神秘物质。

        “我准备将其称为原始质，即便是到了高等文明，对于微观和宏观物理世界有了充分的了解之后，科学家们很多也倾向于宇宙在形成之后是先产生了氢，然后或者平衡过程、或者中子俘获、或者聚变反应，最终通过一系列复杂的反应形成了现今的各种元素。但实际上，即便大爆炸理论都只能以体积无限小、密度无限大、温度无限高、时空曲率无限大的形容，放在夸克、电子等微观粒子出现之前。那么在之前的物质，究竟是什么物质呢？人类对于宇宙总有着各种各样的一厢情愿，并且习惯用自己理解的东西去衡量自己实际不理解的存在。至少，原始质的发现，让我不仅怀疑，是否最初宇宙的原点就是这些神奇的物质，最终在某种条件的作用之下，开始失去自己的变化能力，最终成为了各种不同的物质元素。”

        零对于这些东西并不特别感兴趣，她笑着回应道：“物理的追本溯源，回到的是哲学，人怎样看待世界，都是通过自己的眼睛和意识的，是不是原始质创造出了宇宙现在的模样，人家是根本不关心啦，我关心的是，元首您命名的这种原始质，究竟能对现在的铱星联合帝国起到什么帮助呢？”

        白仲褀微微一笑，一张开手掌，就看到一团难以捉摸形态的物质在他的手上不断地组合和变化着，“太多了，简直无法全部讲完。任何星际文明都尝试过使用可以组合和形成不同功能的纳米材料去搭建机械，并且增强其的可变化性。但不管是什么纳米材料，本身我们都是通过其原本的物质特性来制造的。比如大家常用的玻璃化智能设备，就是利用硅和光的作用，去创造了计算机和显示屏的功能。但是，如果你要说要将这块玻璃，做成一颗坚硬无比的子弹，或者让其变成一个可以告诉飞行的战机，这个就是很难做到的了。

        但是原始质不同，它能够形成各种物质，甚至还会将一些不同物质的特性融合于一提，也许你看到的是一块玻璃，但是它实际上可能是一架飞行器，能够进行曲速飞行。”

        零长大了自己的小嘴，眼睛也都瞪圆了，“原始质能有这么厉害？”

        “是啊，单纯是这样的一种使用，对于一个文明来说，几乎造制造上就创造出了无限的可能性，更不用说它对于能量、时空甚至因果律的影响，只是就算是我想要完全掌握原始质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白仲褀现在大部分时间都在研究组成宇宙泰坦的原始质上面，他也命琳茵带着大量的科研人员加入到这个研究项目上来，不过由于整体的运作，都必须白仲褀操纵至高指令主动运作，所以实际上大部分其他的研究人员，作用主要是记录和反馈。

        因为这种物质实在太过梦幻和奇妙，几乎所有参加这个项目的研究人员都着魔似的废寝忘食，要不是白仲褀本身不可能被他们一直拖着工作，否则他们甚至可能将元首直接玩到过劳死了。

        琳茵也如疯魔一样天天跟白仲褀汇报着他们的伟大发现，“陛下，原始质恐怕可能成为任何科学家进行科学研究的终点啊。一想到这一点，就让人感觉到有一种末日感。这些天来，您用至高指令操纵这些原始质，已经成功地同化了大量的物质，其实如果有需要，您可以在几秒钟的时间内，将这些原始质组成一大支舰队呢，比起什么造舰所的效率都要高。”

        零也是了解了更多，她浏览着琳茵提交的各种实验报告，十分惊奇：“可能巴掌大的原始质，变成战舰之后，放出的火力也许可能比得上巡洋舰？这些东西上面究竟有多么庞大的能量啊。”

        琳茵回应道：“我们观察到，如果一个单位的原始质释放出了太多的能量，其本身可能就失去原始质的特性，成为普通物质，我们想用充能之类的办法，也没有办法将其转变为原始质，只能用更多原始质再对其进行一次同化，这样它就可以再度变为原始质。我们对所有物质种类都做过类似的试验了，原始质是可以同化一切东西的。元首猜测的，现今宇宙中的所有物质都是原始质变化来的，极有可能是真的呢。”

        她顿了顿，非常吊人胃口地说道：“不过，这些还不是我们最大的发现。”

        白仲褀一挑眉毛，“你们还发现了什么？”

        琳茵笑着道：“我们发现，包括铱星号、黄金大帆船和银色舰队在内的这些长老种族造物，似乎都是一种压制了活跃状态的原始质，也就是说，长老种族本身跟原始质是有着一种特殊关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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