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1 出走也传染
四班的女生当中,金晓男算是最漂亮的一个,那种美即朴素而又俊俏无比。
圆圆的脸庞,白皙的皮肤,黑中泛黄的头发;声音也极有特色,浑厚、甜美、深熟而具有穿透力。眼眸就像是清山绿水下的一汪碧潭,让看的人都陷了进去。一说话就笑,一笑就露出两靥酒窝。
学习极强,担任班内的班长兼学***,又是数学课代表。
金晓男颇有点像陌上采桑的罗敷,二十尚不足,十五颇有余。行者见罗敷,下担捋髭须。少年见罗敷,脱帽着帩头。耕者忘其犁,锄者忘其锄。来归相怨怒,但坐观罗敷。
金晓男就属于人见人爱的那种,闻人笑语每每上课,也喜欢看金晓男几眼。
但只是看几眼,就像看水中的金鱼,路边的蔷薇,天上的鸿雁,只是觉得美丽,敬佩她的优异,不起任何波澜。总觉得那女孩漂亮,有气质,好学努力,给人正能量。
甚至明佳成也说:“金晓男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女孩!”
金晓男始终受到男生青睐,成了名副其实的“班花”。
可以这么说,四班学生流失率极小的原因不在于从容,而在于对金晓男的留恋;许多学生想转入该班也不在于从容,而在于对她的垂青。
每到下课的时候,她的旁边总是围着许多学生,络绎不绝,都想说上两句。
君子好色而不淫,小人淫而又好色。
性善论也罢,性恶论也罢,反正学生总会长大,长大了多数人成为“好人”,少数人成为“坏人”,这是历史不可改变的规律。
一切英雄豪杰、文人墨客、迁客骚人、梁上君子都来自于学校。
老师们经常说:尘归尘,土归土,小草归小草,大树归大树,从哪里来回哪里去!
戈永杰是班内最坏的学生,老师们谁都不喜欢。
上课总是说话,不尊重任何老师,总是斜着眼珠看人,那身子哆嗦的像癫痫,自己控制不住自己,一个字都不写,我行我素,死猪不怕开水烫。
师生给他取了一个绰号叫“犯贱”,他很乐于接受。他对同学们说:“我以后改名换姓,姓范名贱,范贱我喜欢。”
一次明佳成上课,戈永杰把脚放在桌子上,明佳成狠狠瞪了他几眼,他就是不把脚放下来。
“戈永杰,你把脚放下去!”
戈永杰把脚放了下去,老师一扭头,他又把脚抬了上去!
“犯贱,犯贱!”
“唉!”
下课了,他追着老师问:“老师,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明佳成气得差点口吐鲜血,当场晕倒。
这还不算,每次跑操的时候,戈永杰总是在后面高声断喝:“谁要是跑快了,谁是孙子,是biaozi养的。”
吓得学生们都不敢迈脚。结果被学校训了被班主任训。但是也改不了多少。
戈永杰经常叫金晓男“小妞”。
金晓男从心里讨厌他,只是碍于同学面子,不说出来而已。
戈永杰经常看着她,想到网上的那些靓女,他觉得如果她也弄个写真,那些靓女们全部都凉到一边。
戈永杰经常嬉皮笑脸的向她谗笑,可恨的是她总是躲着他,极少与他说话。
裴少男出着歪主意:“我哥哥向他的女朋友求婚,女朋友不答应,他就坐在楼顶上,如果不答应就跳下去,结果这事成了!”
戈永杰也想学,但是学不会,一是恐高,二是怕自己跳下来,金晓男也不答应!
戈永杰决定每天写情书,一天一封,写上一万年,看你答应不答应!
金晓男把他写的全扔到地上:“范贱,犯贱!”
戈永杰很是高兴!
一次,戈永杰看着水房洗脸的她,一种莫名的冲动油然而生,他上去就把金晓男抱住,身子贴得紧紧的,鼻子在人家秀发里蹭。
“好香啊!”
“啊,撒开我,耍流氓,你要不要脸!”
金晓男拼命挣扎,引来那么多学生围观,戈永杰还是不撒!
这时候,从容正好从水房走过,她怒不可遏,高声呐喊:“戈永杰,你这是干什么!”
戈永杰这才不高兴地松开:“我只是抱抱,又没干什么,她又不是你家闺女!”
“你……你……到我办公室来!”
自从戈永杰父亲戈浩然威胁从容之后,从容再也没有打过戈永杰,只是气得发疯,生想往墙上撞。从容说他如果不收敛,迟早也是犯罪的脬。
从容在办公室大骂戈永杰,戈永杰斜立着,一只腿还癫痫着,眼光看着一角的蜘蛛网,毫不在乎!
从容把戈永杰领到政教处。
金晓男在班里呜呜地哭,任何人劝都不顶用,闻人笑语让柳絮陪她到操场走走,情况好了些。
大概一个小时左右,金晓男的父亲来了,带着两个帮手,左佳张浩拦不住。金晓男父亲去了班里,从后门进去:“范贱,谁是范贱!”
把音乐老师都说愣了,立在讲台上不动。
戈永杰扭头看他,仍是一副不屑的样子。
金晓男的父亲摁着戈永杰就打,那大拳头就像碗口般大小,把戈永杰打得嗷嗷叫!
“我让你非礼我家闺女,我让你欺负人!”
金晓男父亲一边骂一边打,周围学生扭着头看热闹,有的同学把脸贴在桌子上偷偷地笑,谁让他犯贱呢!
音乐老师赶紧跑过来:“行了,别打了,有什么说什么,别打了!”
“欺负我家闺女不定几回了,有再一再二,没再三再四,你给我记住,如果再惹我家闺女,弄死你!”
金晓男父亲这才住手,他不理睬音乐老师,径直去政教处找校长去了。
金晓男父亲找到那国强,那国强立即就明白了。
“坐,坐下,消消气!”
“我不坐了,戈永杰非礼我家晓男,你们学校就不管,这样的学生早就该开除了!”
“一定管,一定管!”
“反正我把话撂这,如果你们不管,我就要去管,不把他打死才怪呢!”
金晓男父亲说完就走了,那国强赶紧找来从容,与从容商量对策。
“这样的学生早就该开除了,要我说打死他也活该!”
“关键不让开除!”
“不惩戒就是纵容,空洞的说教有用吗?”
“你去把戈永杰找来!”
从容不再说话,他去了班里,看戈永杰的位置空空的,他又问其他同学,都说没有见。
从容有一丝丝喜悦,又有一丝丝紧张,莫非戈永杰也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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