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 第 41 章 有点疼
樊琪不知道是自己心里作用,还是怎么的?躺平了也觉得肚子胀胀的。难道真的是自己吃多了?
有了这个心事,她也不等陈至谦去办健身卡了,暗自下了决心,以后她再也不用陈至谦拖着她去跑步了,一定每天准时起床锻炼。
有追求就有动力,第二天一早,陈至谦坐起来准备起床,她就跟着起来了。
陈至谦意外:“今天自觉了?”
已经准备好的樊琪说:“走了,走了!”
两人一起往外走,走着走着,樊琪隐隐觉得胸部有些涨痛。
两人下楼,开始跑步,跑出来几米远,跑步震动之后,胸部就越加疼了,樊琪从原主的记忆里得知,原主来例假前一个礼拜都会肚子胀,胸也痛,而且还会痛经,每次都是靠吃止痛药过的。
天!一直都没这些问题的樊琪突然遭遇这些,尤其是跑的时候,疼得好难受,她实在跑不动了,手捂住胸[kou]。
陈至谦回头看樊琪低头含胸,一脸难受地捂住胸[kou],他慌神了,跑过来:“你怎么了?”
“这儿疼?”
看见樊琪说胸[kou]疼,现在跑回去开车都来不及了,他连忙想要去拦过路的车,被樊琪叫住:“你干嘛?”
“胸痛要立刻去就医的。”陈至谦说。
“不是那个胸痛。”樊琪知道他误会了,以为她是那种胸痛,她涨红了脸解释。
陈至谦一听,心略微宽了些,走过来问:“那是什么疼?”
“我要来例假了。昨天说凸肚,也是因为这个。”樊琪解释,“我会肚子胀。”
跟一个男人解释这个问题?算了,自己不必有月经羞耻,这是正常生理现象。
樊琪说:“所以,没事了,就是不要运动了。”
听见她这么解释,陈至谦说:“那回吧!”
两人一起往回走,陈至谦问她:“以前也这样吗?”
樊琪想摇头,又点头:“一直都这样。”
“没有去看过医生吗?”
“女的都这样吧?”这是原主的记忆告诉她的,但是樊琪知道不是每个女[xing]都这样的,至少前世她不这样,她只能这么回答。
等过一阵,找个靠谱的老中医去调理一下。可惜现在应该没有那种拥有广泛资源的高端医疗服务吧?都不知道港城靠谱的中医要去哪里找。
两人回到家里,刚才出门前砂锅里的粥已经烧开过了,陈至谦过去开火,准备煎两个荷包蛋,想到一件事儿,他说:“樊琪,你吃得消吗?”
“不跑,其实没什么,不太疼的。”
“你来煎荷包蛋。”陈至谦说。
樊琪接手了锅子,陈至谦过去拿起听筒,开始拨号,很快电话拨通:“爸,姆妈呢?”
对过陈爸叫来了他妈,陈至谦问:“姆妈,琪琪来例假前,肚子胀,胸部疼,应该怎么办?”
樊琪听见他说话,转身,他……对哦!他妈是妇科医生。
陈至谦捂住听筒:“你等下再煎荷包蛋,先过来。”
樊琪关了火,走过来,陈至谦把话筒给她,樊琪叫一声:“姆妈。”
电话对过薛晓静开始仔细问樊琪的症状,包括手脚、感觉、月经颜[se]、樊琪仔细回忆原主的记忆,越想越害怕,胸痛还不算,原主月经来的时候,疼得跟容嬷嬷扎紫薇一样,要吃去痛片。
樊琪回答下来,都快脑门发汗了,这谁能顶得住?
电话那头薛晓静问她:“你摸胸部时候,有没有发现有硬块?”
“我没怎么摸过。”樊琪回答,谁没事儿会摸自己的胸,最多就是洗澡的时候,好好搓揉搓揉。
“把电话给阿谦。”薛晓静说。
“阿谦,姆妈叫你。”樊琪不知道薛晓静叫陈至谦做什么?
陈至谦接过电话,电话那头薛晓静问:“你摸囡囡的时候,有没有发现她胸部有硬块?”
“我……”这让陈至谦没办法回答之外,脸涨得通红,“我不知道。”
“要死了,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木头人,老婆身体上有什么问题都不知道的?马上去摸……”薛晓静还细细地说了要怎么摸,说完挂了电话。
自家妈怎么这样,刚才直接跟樊琪说不就行了!他深吸一[kou]气,把手放在他自己的胸开始教樊琪:“我妈说让你这样……”
樊琪看他涨红了脸演示,她说:“我知道了,立马进去。”
陈至谦松了一[kou]气,擦了一把额头的汗,一想不对,他走到门[kou]:“左侧按顺时针方向,右侧按逆时针方向。”
“知道了。”樊琪正在进行中,听见这话简直囧得想要挖地三尺。
陈至谦去看粥,煎荷包蛋,听见房门打开,他忙问:“怎么样?”
樊琪有些不好意思,摇头:“没有。”
“那就好。你去给我妈打电话,她六点半要出门的,早上要查房的。”
樊琪打电话回去,薛晓静秒接,樊琪跟她说了自己检查下来的情况。
“那没什么。你把电话给阿谦!”
樊琪生怕陈妈再搞出什么来,说:“姆妈,你直接告诉我好了。”
“你叫阿谦接,你不要去弄这些,很麻烦的。”
樊琪以为是按摩连忙说:“不麻烦,我自己来。”
“长途费很贵的,你叫他听。”陈妈第一次拿出婆婆的威严来。
樊琪无奈:“阿谦,姆妈叫你。”
陈至谦接电话,听他妈说:“你记下方子,给囡囡买来炖汤,咱们食疗,她月经前后,各吃三四回,调理上两三个月就会好了。”
他拿笔写:丹参15g,当归9g,白芍30g……
“买鸽子或者是乌骨[ji]对吧?晓得的,我会盯着她喝的。没有效果,我再打电话回来。知道了,知道了!”
陈至谦刚要挂电话,薛晓静说:“等等,你跟囡囡说,文胸的款式不能太过于注重好看,不能勒得太紧,要舒服为主,晓得吧?”
“哦!”陈至谦挂了电话,他在想怎么跟樊琪说。
樊琪拿起纸看上头的方子:“姆妈还会中医啊?”
陈妈有这么一手,原主怎么就没叫她调理呢?
“解放前,外公家是开药房的,外婆家里祖传妇科,外婆嫁到薛家就开始坐诊了。我妈从小耳濡目染,后来她学西医,不过这是家传的手艺也没丢下。而且去西南,那地方缺医少药,她利用当地的[cao]药治病,很有一套的。”
听陈至谦这么说,樊琪想起原主无差别地不喜欢陈家每一个人,尤其是对以为是报恩,其实硬把她和陈至谦凑在一起的陈妈,她这么可能让陈妈去看病呢?
“樊琪,我妈说……”
“说什么?”樊琪抬头。
“她说,让你穿内衣的时候,要舒适为主。”陈至谦去掉了一些形容,捡重要的说。
樊琪一下脸垮了:“我的内衣已经换成舒适的了,就是晚上也穿,也没个时间放松,其实对血[ye]循环很不利。可你知道……”
“晚上别穿了。”陈至谦打断了她地解释。
樊琪点头:“嗯!我也是这么想的。就咱俩,既有自幼一起长大的兄妹情,还有一起瞒天过海的革命友情,我相信这样纯粹的感情绝对不会变质。”
陈至谦心头有些发闷,脸上不显:“别贫嘴,吃早饭。”
吃过早饭,两人一起出门上班去,陈至谦侧头问她:“疼得厉害吗?”
虽然问的是客观情况,樊琪有点儿别扭,不过她还是实话实说:“就涨,只要不跑就好。”
“那就好。”陈至谦开着车,换话题,“樊琪,我有个想法。”
“什么想法?”
“你不是觉得孩童天地的服务很不舒服吗?这些服务都是林益和的前妻周雅兰想出来的,只能说她确实有局限[xing],但是她在管理上还是很愿意动脑筋的。”
陈至谦昨夜想了很久,上辈子因为那个樊琪的缘故,他有实力之后针对林益和,曾经接触过跟林益和有恨的周雅兰,这位女士能力还是很不错的。
上辈子的周雅兰是个苦命的女人,跟林益和离婚之后,独自带着一儿生活,靠着早年积累的人脉开了一家母婴公司,生活过得很不错。直到她读大一的儿子回港过暑假,被绑架撕票。
这位周女士找到那时候已经成了气候的自己,想要知道儿子到底是怎么死的。
他给了她答案,是林益和后来的那位太太下的手,因为她的儿子太优秀了,林益和想要把这个儿子当成继承人。
她像是早就知道了答案,她说,她想让林益和死。这一点自己帮不了她,他能做的就是让林益和一无所有。
他给了她助力,她疯狂对付林益和,最后[bi]得林益和破产,坐了三年牢,出来之后远走加拿大。
他利用周雅兰对付林益和,市场上很多人翻开了成年旧事,说起了当年的哪一桩凶杀案,他老婆给他带了绿帽,林益和是他老婆的男友之一,所以他不择手段报复,成了他睚眦必报的证据。
别人怎么说,对他来说压根没必要在意,他遗憾的是这位周女士在完成心愿之后,跳海了。
“你想找这位周女主,让她做电视游戏机的代理?”樊琪问。
“对,她有能力也有人脉,我想她能做好。”
陈至谦无法忘记这位周女士那疯狂而绝望的眼神。
“最近她在为离婚烦躁吧?未必有心思考虑这些。”
陈至谦:“你找廖先生,让廖先生去联系她。”
“啊?廖先生跟她很认识?”樊琪问陈至谦。
“他们认识。”
已经到[jiao]易所大楼了,早高峰没办法停太久,樊琪连忙下车。
他在背后说:“晚上下班你坐地铁回去,我不来接你了。”
“好的。”樊琪点头,做生意吗?总归要应酬。
目送陈至谦的车子离开,樊琪进办公室,拿出廖继庆的手稿,昨天她已经完全看完,也写下了心得,昨天下午廖先生不在,所以她没[jiao]给他,现在再看一遍
廖继庆从外头进来,樊琪立马站起来跟着他进了办公室:“廖先生,手稿我已经看完了,我一条一条写了个人体会。”
“放桌上吧!我等下看。”
“好的。”
樊琪放下资料,廖继庆见她还没走,抬头问:“还有事吗?”
“我老公说你认识周雅兰女士?”樊琪问。
廖继庆脸[se]很怪异,他沉吟了一会儿才说:“我认识,他有什么事吗?”
“他的电视游戏机需要找一家合适的代理商,原本我们想的是袁老先生介绍的玩具世界,但是昨晚我们去现场看过之后,发现玩具天地可能有大公司的通病,但是孩童世界。你知道我们不想和林益和合作。他认为周女士是比较合适的人选,想问问她有没有兴趣?”樊琪跟廖继庆说了。
“好,我知道了。等我联系好了,告诉你。”廖继庆说。
“谢谢!”
开完早会,樊琪和廖雅哲一起下楼,她问廖雅哲:“你爸跟林益和的前妻,有什么关系啊?”
“什么关系?”廖雅哲一副神神秘秘的表情看着她。
“不知道啊!”樊琪用迷茫的大眼问他,“就是刚才我叫他帮忙联系周雅兰,他脸[se]好怪哦!”
“这事儿闹得还有点大,我妈死了之后,这位周雅兰在一次舞会上认识了我爸,周家的千金居然看上了我爸,两人还真拍拖了,只是周家算是有头有脸的,不肯让女儿做我爸的续弦,周雅兰嫁给了林益和,我爸也娶了他的秘书。”廖雅哲眨巴着眼睛,脸上是,你懂的表情。
樊琪第一次发现大嘴巴有大嘴巴的好处,她说:“其实,你爸在港城富豪里算是很正派的一个人了。”
“那是当然,至少我妈死了两年才娶了他的秘书,当然两年中间,有一年跟这个周雅兰在[jiao]往。”廖雅哲这个十三点,说他爸的八卦都这么起劲。
不对啊?陈至谦不是一个八卦的人,为什么他知道廖继庆和周雅兰有这一层关系?
樊琪正纳闷中,廖雅哲说:“昨天我是被冯学明[bi]着打电话的。冯学明昨天很难过,他跟着他外公,一直努力做一个优秀的继承人,他没想到,他外公会跟你老公说,只要他愿意,整个天禾都是他的。冯学明觉得自己所有的努力都白费了。你又怀孕了,他觉得他什么都没有了。”
“不是,他们叫他什么都没有了?天禾这块我老公从来没想要,反正刘襄年也不会把公司给别人,他还是妥妥的继承人。我的话,从头到尾跟他都没有屁丁点儿关系吧?”樊琪听见这话,本来她大姨妈要来了,胸涨疼,听见这话更是火气上来,“他戏这么多,怎么不去拍戏?我告诉你,以后不要再把他跟我扯一起,否则我连你一起骂。”
廖雅哲缩头。
被他歪了话题,樊琪也就忘记了细想陈至谦怎么知道廖继庆和周雅兰曾经有一段的往事,打命令查股票,按照昨天收盘的讨论和今天盘前会议的方向,要决定[cao]作了,她说,“华达开始出货。”
“现在出会亏。”
“今天风向不对,整个市场就这点资金,已经到了阻力位,原本我们的预判是拉起来突破,但是市场不配合,只能跑了。”樊琪说道。
廖雅哲点头:“我先拉高两个点,诱多,然后出货?”
“可。”
廖继庆过来跟樊琪说:“我跟她说了,她很有兴趣,看你老公什么时候有空,一起吃个饭。”
[jiao]易厅里声音嘈杂,樊琪说:“我上去打电话,”
她想起一件事,转头跟廖继庆说:“廖先生,你看一下名扬运输。做内陆运输的。”
樊琪除了看已经关注的核心股票之外,她发现另外一个板块有启动的迹象。
要是放在前世,这些股票很少有人炒,没有任何想象力,但是现在不同,内地从黑龙江运输粮食到广州,陆路运输非常麻烦,过每个省都有关卡,要有相关证件。
但是如果从黑龙江直接发往港城,港城再转运回去,反而方便,以至于这样一家做港城进内地陆地运输的公司吃香了起来,也算是这个时代的一个特[se]了。
廖继庆都没看就说:“这个票不行,里面被缚资金太多,你看黄氏陆运,0415。”
“OK。”樊琪转过来先打开0415。
一看她就看出两者的区别来,说:“还是廖先生高明。”
听樊琪这么说,几个小经纪竖起耳朵,廖继庆说:“一样是做内陆运输的,它的筹码分散,盘子小,可[cao]作[xing]好。”
边上的一个年轻的股票经纪说:“黄氏的业绩差名扬太多了。”
樊琪笑:“不能光看市盈率的,因为名扬业绩好,所以进入的大资金就多,这些都是对手盘,你拉起,他有盈利就开始砸盘了。所以整个板块开始拉升,涨得最猛最凶的,未必是那个绩优股,而真龙往往是筹码比较松散的,拉起来轻松,往往更容易一飞冲天。”
“是这样啊?”
廖雅哲跟那个小伙说:“我拉起来,给对方大资金赚钱?拉起来要花钱的。所以最好里面的大资金越少越好。”
建仓这个事情差一会会儿没事,她上楼去给陈至谦打电话,问他:“你看约在什么时候?”
“如果她有空的话,今晚吧?就定你们公司边上的云月酒家?”
“你今晚不是有应酬吗?”樊琪问他。
“没有。这事儿比较着急,你先安排一下。还有,你仔细看一下益和商行的基本情况。包括去年的年报,近一年的股价表现。”
樊琪不知道陈至谦想要知道这些做什么,不过她挂断电话之后,就去调了资料,拿着资料下楼,跟廖继庆说了,陈至谦晚上想约周雅兰吃饭。
樊琪拿着益和商行的资料看,从年报来看,益和商行是持续增长的,而且开始进军内地市场。不过因为快速扩张,所以负债比较高。
从股价上来看这个票因为这些年零售这块整体不错,上面分析这个票走势不错的缘故,是因为大陆市场巨大的潜力,近一年在一块一到一块三盘整。不过现在的风[kou]不在这个板块,所以还没动过,如果从长线投资来说,这是被低估的票了,更何况后面还面临着一个[bo]澜壮阔的大牛市。
大盘经过一年的盘整,现在已经到了爆发的临界点。
查完益和股份,她开始查昨天买的伟科电子,昨天被艾莱电子带累,整个电视游戏机相关个股纷纷下挫,后来又有一[bo]弱反弹,不过昨天樊琪买入之后伟科继续下跌了两个点,收盘的时候回来了一点,她当时还没打平。今天盘面就出现修复[xing]反弹了,刚才最高涨到十二个点,现在出现回调了,就涨了七个多点。
樊琪让廖雅哲出掉,博反弹,咬一[kou]就走,不能贪心。
她又去看艾莱电子,艾莱电子本来就是游戏机概念股里跟风的票,因为后来说是他们给天钥电子代加工加上长兴一直在买入所以超越了伟科,陈至谦出来澄清,加上艾莱电子本身没什么价值,所以只要有反弹就有单子砸出来夺路而逃。
吃过午饭,樊琪给陈至谦打电话跟说自己对益和商行当前情况的分析,电话那头,陈至谦问她:“所以现在益和商行的股价在低位?”
“对。”如果没有后面的大牛市,可能上去的区间有限,但是谁叫后面港股会从1700点冲破3800点呢?樊琪回答很肯定。
“这样子,你预估一下在市场上收购10%-20%左右益和的股份,资金成本是多少,大致的时间。”陈至谦说。
樊琪皱眉:“你对益和有兴趣?你想收购?”
陈至谦跟她说:“等下见面了我跟你详细说。你下午先做一下数据分析。我等下过来接你一起过去酒楼。”
“不用了,廖先生也要去的,我搭他的车就好了。”
“我来接你,我不是还有话跟你要说吗?”陈至谦跟她说。
“知道了。”樊琪挂断了电话。
下午樊琪除了跟廖雅哲一起买入运输股之外,开始计算怎么收购益和成本最低,如果收购失败,资金被套的概率是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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