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为什么跟自己父亲都不说话却拉着你说对不起，我和余笙也在场啊，他闹脾气那天拉着你不放可能就是不要你跟那个男生讲题目，你们好几个晚上凑一块儿，又帮他整理数学笔记，他不高兴了才抢了本子藏起来。”

  林思思托着下巴把墨寒那天的事从头到尾理了一遍，越琢磨越不对劲。

  “暖暖，他说话不也是你刺激后开始的吗？每次也是在你的鼓励和带领下才说几个字，你真的不觉得他对你很特别吗？你在他心里肯定是最特殊的位置，甚至超过他的父亲。”

  温暖赶紧捧水洗洗脸冷静下来，不要被林思思的猜测蛊惑到了，她不能让那种错觉的感情误导自己的判断。

  “求你别说了，墨寒做什么都不关我的事，你不是说要跟他保持距离吗，我现在不想那些东西你又乱想，非要把我们牵扯到一起去，我只想好好考试上大学。”

  墨寒的心思的确难猜，林思思抱着温暖的手臂挎着自己。

  “也是啊，他奇奇怪怪的还是少接触比较好，上次都把我们吓得一晚上没睡好，我再经不起猛烈的惊吓了。”

  ——

  圣诞节来临，他们这个城市的节日味儿还挺浓的，学校旁边的小摊位上全是苹果，圣诞老人和挂上彩灯的小摆件。

  温暖林思思没跟随潮流去买什么苹果，反而拿着钱去吃了顿丰盛的晚餐。余笙给女朋友买了围巾，单身狗温暖也给自己买了围巾，暖暖可怜兮兮的心和脖子。

  余笙还是买了点苹果和糖果给两个女孩儿吃，到教室上课时，温暖和林思思的桌上已经堆了苹果和鲜花，贺卡。

  林思思有余笙了，她把桌上的东西都推给温暖。

  “都推给我，我该怎么办？”大家都去吃饭了哪知道是谁送的，她也收拾不了这些东西啊。

  “反正我是不要，你想想办法。”

  温暖想不到办法，扔掉了又可惜她也不愿意吃。课间还有人不停过来找温暖，拒绝不了的把东西塞给她就跑。

  “麻烦你们把门关上，别叫我了。”她让门口的同学帮忙，她的座位上已经没地方放了，温暖抱着脑袋发愁，她不要啊。

  温暖和林思思检查了每个苹果巧克力的包装盒，把那些纸条信件都拿出来，有些会留下自己的联系方式，这种时候被老师发现不认真学习要去开思想教育会，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然后抱着这些去办公室，每个老师桌上都放了东西，非常不好意思借花献佛祝老师们平平安安，她还挣得了个好名头。

  “是你给老师们买的？你们去吃饭时好几个外班的男生进教室往你们桌上放东西，毛头小子知道东西被我们吃了不得伤心难过好久？”

  “哎呀，非要纠结这么多干什么，我和暖暖是转送同学们对老师的心意，唐老师你多吃点，吃了苹果就平平安安。””林思思一股脑全堆到唐越桌上就跑回教室，这下眼睛清净和桌子都清净了。

  温暖把那些信件都撕碎了一点儿没看，这个年龄的喜欢很纯粹，她也非常感谢别人对她的欣赏，可她不想给任何人错觉，当简简单单的同学最好，墨寒也是。

  “这么漂亮的花花怎么办，丢掉好可惜啊，拿回宿舍摆着养养眼。”林思思把玫瑰抱着闻花香，玫瑰向来是表达喜欢的最佳选择，任何女孩子摆抱着都是最漂亮的，要是温暖喜欢的人能送她一束该多好啊。

  温暖把花放在饮料瓶里装上自来水放在饮水机旁边，花不是她一个人看的，就不会引起误会了。

  放学后墨寒坐在车里低着头又不太高兴的样子，那么多男生给温暖送礼物啊，她不喜欢对方的时候尚且好处理，等有喜欢的人她就跟那个人走了。

  第二天早自习，墨寒掏出红彤彤的大苹果给三人。他和温暖他们不是普通同学是好朋友，要表现出他们关系的不一样。

  林思思温暖要两只手才能拿住，有钱人送的礼物果然不一样，扑鼻的清香全是金钱的味道。

  “为什么要我们送苹果啊，我们都没有准备给你送。”

  温暖真的不想再收墨寒的东西了，他们只是分享了一点小零食是小恩小惠，可墨寒一出手就是大手笔，送来送去她欠了他的。

  墨寒摇头写下“没关系”给他们看，他送礼物不是想要回报，是感恩。

  “要不要跟我们去中心广场跨年，元旦节晚上我们三个请你吃火锅，然后去商场玩游戏，投篮机跳舞机还有抓娃娃，温旸最喜欢抓娃娃了，可我们都很少抓到，看看你有没有新手光环帮帮他？”

  温暖林思思识趣闭上嘴巴，余笙已经都说出口了肯定不能拒绝。

  墨寒点头同意。然后在温暖没有鼓励帮助下说了好。

  “很厉害哦。”

  余笙竖大拇指给他点赞，温暖和林思思露出标准微笑，但愿他以后能保持情绪稳定不要吓她们了。

  元旦晚会在跨年那天在操场举办，工人从早忙到晚才搭建出舞台。温暖中午回家拿了礼服和鞋子，给自己的青春留下最美的记号。唐越中午也把手机发给他们，知道他们喜欢拍照片发朋友圈。

  下午第二节课，音乐老师让她去舞台走位，调试灯光音乐。高一高二的学生穿着单薄的表演服，在寒风里挤在一起，脸上全是对晚会的期待。温暖的节目没有复杂的灯光需要，十来分钟就调好了。

  “换礼服再走一遍吧，衣服的颜色效果不一样，上台再调就来不及了。”

  温暖去礼堂卫生间换了裙子，提着裙摆继续裹着校服，她露肩膀又露手臂，表演那会儿别冻得唱歌跑调。

  “好漂亮啊，难怪那么多男孩子追你。不过现在要以学习为重，上了大学有的是时间慢慢挑好好挑。”

  温暖被音乐老师说的脸红，脱下外套重新走了一遍位置。

  “练会儿曲谱吧，音乐也放着跟着开开嗓，上台表演声音会清亮些。”

  温暖坐在角落跟着音乐弹谱子，她已经练熟了，只是好久没唱歌了怕出丑，喝了一口水清清嗓才唱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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