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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3章 逆天之行


很快,一位女子的娇小身影悄悄潜入宁川的被窝,宁川背对着她,嘴角勾勒出一抹笑意。须眉女巫竟有此雅兴,在深夜与我共眠?

  不过,她似乎有些羞涩,那么,就由我引领你步入这神秘之旅吧,资深魔法师驾到。

  宁川故意翻身,右手做出亲密接触,正当他准备将脚搭上女子大腿时,却听对方冷哼一声:“无耻之徒,竟敢轻薄!”

  宁川本紧闭双眼,此刻听到这声音,顿时惊愕,这不是须眉女巫的声音,睁开眼一看,愕然发现面前竟是曹青秀,还未等宁川追问原因,曹青秀似乎怒不可遏,猛地一脚将宁川踢下床榻。“你,你...你疯了吗?”这女子显然失去了理智,深夜闯入他的房间,却又粗暴地将他踢下床,到底是谁的行径更为无礼?

  “我...”曹青秀面颊微红,幸亏夜色掩护,免于露出尴尬的神色,内心万分懊恼,怎奈梦游发作,误入宁川的卧房,“你才是无耻之徒。”

  言罢,曹青秀冷笑一声,优雅地下床。

  “你继续安睡。”

  宁川愕然:“等一下,警官曹,你意欲何为?”是你主动前来,怎能怪罪于我!

  “毫无意义。”

  曹青秀傲然答道:“我虽踏入你的卧室,并不意味着你有权对我轻举妄动。倘若我手中有神器,早已让你灰飞烟灭。”

  宁川头疼不已,这女子实在蛮横无理,世间何处申冤?

  正欲反驳,忽闻门外传来声响:“宁川,是否已入眠?”

  此番却是樊须眉的声音。

  宁川:“......”

  真正的女巫终于现身,然而时机欠妥,此刻房内已有曹青秀在场。

  曹青秀闻门外樊须眉之声,亦是诧异,夜半时分,樊须眉造访宁川所为何事?

  若她目睹自己在宁川密室之中……曹青秀自觉比受冤的幽灵更为悲苦,狠狠地瞪了宁川一眼,下一瞬,她如灵狐般窜入床榻之下的暗影。

  "宁川,汝确已入眠乎?"

  门外,樊须眉的嗓音再次响起,声调刻意压低,似乎迫不及待,缓缓旋转门锁,宁川匆忙滚入床榻。

  倘若非此曹青秀之事,宁川自忖今晚定将欢愉无比,然床榻下尚有曹青秀隐匿,令他满心郁结。

  樊须眉终轻步步入室内,宁川无法再假寐,因曹青秀隐于其下,他干咳一声,揉搓双目:"须姊,汝,汝何以深夜来访?"

  "吾难以入眠,故顺道来访尔。"樊须眉浅笑,身着薄如蝉翼、几近透明的寝衣,嘱咐宁川勿点亮灯火,以免激发其野兽本能,扑将过来,届时将甚是棘手。

  "须姊,汝选时颇具技巧。"宁川言外之意颇深,舔了舔唇瓣,黑暗中,其双眸犹如夜行猫,时明时暗,虽未能触及,仅凭目光扫视樊须眉的寝衣亦令人心动!然,须姊深夜造访,难道仅是为了闲谈?

  顺道探望,可靠性令人质疑,女子之言,不可全信。

  "罢了,吾直言相告,此番乃为青秀而来。"

  曹青秀藏于床榻之下,闻言愣怔。

  "须姊,此事,该如何说起?"宁川询问,白昼未提及,却于夜间讨论曹青秀事宜,究竟意欲何为?

  "须姊,汝毋需久立,不妨进入被褥之中,吾已开启寒气机。"宁川善意提醒,"若不慎着凉,罹患风寒,则甚为不妥。"

  "吾固然能登汝之榻,然汝不得轻浮。"樊须眉觉站立交谈颇为尴尬。

  宁川高举双手:"须姊,观此,吾双手高举,绝不会唐突汝。"

  "既然如此,吾信汝。"

  樊须眉笑靥如花,潜入被褥,端坐其中,与宁川面对面。

  "须姊,吾感汝似在撩拨吾心弦。"

  "莫胡闹,吾极为严肃。"樊须眉言归正传,"吾实为青秀而来,如今青秀居于此处,汝可有异议?"

  "吾并无异辞,欢迎之至。"宁川答道,"彼失家族庇护,仅余汝一位挚友,迁至此处,便于相互照料,方显友情深厚。"

  樊须眉微笑:"嗯,甚佳,吾原以为汝将不悦,若此前青秀言行冒犯于汝,望勿介怀。"

  "须姊,汝言重矣,吾身为男子汉,岂会与女子斤斤计较,尤其曹捕头。"宁川加重语气道,"此人性格多变,然于公事上,实乃一员良吏,尽职尽责,正义凛然,吾甚为敬佩此类人氏。"

  曹青秀匿于床榻下,表情古怪,未料宁川对她的评价颇高,等等,宁川是否知悉其在此,故意夸赞?这轻薄之人,定是如此……

  "确实,青秀的元素掌控毫无瑕疵。"樊须眉言道,"让她留在这里,一切自会水到渠成。即便她将来不慎触动你的逆鳞,你也该宽宏大量些。"

  "无妨,无论她如何行事,我都将给予宽宥。你是她最忠诚的守护者。"

  "多谢你。"

  樊须眉面带笑意,"你的心地真是太善良了。"

  "须眉姐姐,这类事务我们通常于白昼论议便罢,深夜来访我的斗室,若被旁人撞见,恐生不必要之误会。"

  "宁馨与青秀皆已沉入梦乡,何人能窥见此景?你难道不希冀我的造访吗?"樊须眉微启红唇,似有愠怒之色。

  我乃一介女子,未经人事,于夜半之时分踏入你居室交谈,你竟无动于衷!

  "须眉姐姐,非我本意如斯,实则甚欢悦汝之莅临。"宁川庄重道,"仅觉汝来时稍显仓促耳。"

  "何谓仓促,此时已近凌晨三时,未几时辰天际即泛鱼肚白。"

  "须眉姐姐,望你日后于四更时分降临,我们可深谈生命之意义。"

  "宁川,吾口舌疼痛。"樊须眉言。

  "口舌疼痛,食何物矣。"宁川关切询问,"莫非体内火气盛耶。"

  樊须眉轻翻白眼,宁川岂非失智。

  "欲尝蕉果。"

  樊须眉复言。

  宁川:"吾于深夜何处寻觅蕉果乎····"语未毕,樊须眉玉手已探入被褥。

  宁川此刻恍然大悟,然此刻不可轻举妄动。

  宁川迅疾握住樊须眉手腕。

  "须眉姐姐,今宵我略感疲乏,真想入梦乡矣。"宁川几乎泪目,即将到手之福分,竟瞬息消散。

  樊须眉目光锐利注视宁川,扮何戏码?疲倦?

  这是婉拒于我?

  樊须眉心中微有酸楚。

  "吾将归矣。"

  樊须眉步下床榻,头亦不回离去。

  "我····"

  宁川抬手欲唤樊须眉,真欲泪奔!

  樊须眉掩门之后,宁川轻拍床榻;"现身吧。"

  曹青秀自床底缓缓爬出。

  "淫贼。"

  曹青秀冷笑道。

  宁川:"····"

  "我告诫你,勿以为予我栖身之地,我便感激涕零。你若敢对我轻薄,我尚未向你索讨公道。"

  "今晚之事,切勿告知第三者,否者,后果自负。"

  曹青秀发出威胁。

  "汝误解矣,此乃我居所····"

  曹青秀根本不予宁川辩解机会;"即使是你居室,何干?总之,你触碰我,便是淫贼。"

  宁川沉默,与女性争辩是非,简直是自寻烦恼。

  '你乃我祖宗。"宁川正色道。

  曹青秀噗嗤笑出声"乖孙儿好。"

  曹青秀占了口舌便宜,亦翩然而去。

  "吾实为咎由自取。"

  宁川仰首长叹,泪光闪烁。

  今宵如此良机,竟就这样付诸东流。

  次日清晨。

  宁川早早起身!

  他原以为自己破晓即起,岂料曹青秀更为晨起,在院落中演练武技,强身健体。

  "淫贼。"

  曹青秀毫不掩饰对宁川的不满,见到宁川现身,径直出门采购早餐。

  "罪孽啊!"

  ...

  很快,晨曦初照,宁馨与樊须眉也从沉睡中苏醒,她们披上了神秘的法师长袍,宛如两位高贵的女巫,黑色的外袍内衬着洁白的法衣,下身则是优雅的长裙,脚踏星辰之靴。

  “晨安,悦姐,须眉姐。”

  宁川带着微笑,向两位女士问候。

  “宁川,你起得比破晓还要早呢。”宁馨笑眯眯地回应,“今日你也要随我们前往城堡吗?”

  樊须眉斜睨了宁川一眼,却没有言语。

  宁川能感受到樊须眉心中微妙的不满。

  “是的,我与你们同往城镇,必须解决孔泰珠那件事。”宁川说道,“曹青秀已外出寻觅早餐,稍待片刻。”

  樊须眉手执一本古老的卷轴,坐在华丽的宝座上阅读,神色凝重。

  宁馨瞥了樊须眉一眼,悄声走近宁川,低语道:“你看,须眉似乎心情不佳,是不是月神之力在作祟?”

  “并未如此。”宁川答道。

  宁馨:“我认为她情绪有些异样,或许昨晚未得好眠。”

  宁川:“确实可能疲倦所致,近日你们频繁往返于城镇与江州之间,实属辛劳,应多多休养,适时补充元气。”

  宁馨轻笑:“你乃我们身边的疗愈师,此事由你定夺最合适不过。”

  不久,曹青秀携带早餐归来。

  油炸的魔法杖,魔力豆奶,以及精灵小包子。

  四人围坐在餐桌上,细细品尝,氛围却略显古怪。

  无人言语,仿佛各自心事重重。

  宁馨时而望向这个,时而瞥向那个,尤其是宁川,试图传达无声的询问。

  宁川只是耸肩,表示不知所以然。

  “我已饱食,先行出发。”

  曹青秀道:“不确定今晚能否共进晚餐,可能需加班处理紧急事宜。”

  “我也饱了,在马车上等候你们。”樊须眉携卷轴上车,继续研读。

  “你是否触怒了须眉?”宁馨问。

  宁川:“姐姐,我绝对未曾。”

  “真是奇哉怪也,她犹如吞下烈火,青秀亦显得不同寻常。”

  宁川:“女人之心,如雾里看花,实在难以揣摩。”

  “此乃天性使然。”

  宁川略作整理,准备出行。

  登上马车。

  “让我驾车。”

  樊须眉已操控好马匹,蓄势待发。

  宁馨坐于副驾,宁川则位于后座。

  樊须眉轻轻鞭策马匹,“抓紧了。”

  “须眉,此乃居住区。”宁馨连忙提醒,你的举动如同火箭升空!

  “噢。”

  樊须眉应道:“我一时忘怀,待至开阔之地再加速疾驰。”

  “须眉,不如我来驾驭?”

  宁馨觉察到今日的樊须眉异常反常。

  “宁馨,无妨,仅需驾驭马车,迎风而行。”

  “如此也好。”

  樊须眉驾驭马车,缓缓驶离。

  敞开的车窗让清风拂面。

  离别居住区后,樊须眉催促马匹加速,马车明显加快,穿梭于城内,速度已达七十里。

  宁馨挺直腰背:“须眉,稍缓,此处乃城内,待至郊外方能疾驰,你确定无恙否?”

  “我仅是齿痛。”

  樊须眉解释。

  “齿痛乎?”

  宁馨恍然大悟,原来是如此,齿痛非疾病,一旦发作,痛苦难耐啊。。。

  "是否是邪火侵体,牙龈有了妖气。"  宁馨回首瞪视宁川,厉声道:"宁川,待会你给须眉检查一番,你这古老医术不是讲究观察、聆听、询问与触诊吗?怎么这般疏忽?"

  "此问题无妨,至王城之时,我会仔细诊断。"

  "我牙痛,牙关瘙痒。"

  樊须眉紧咬银牙,一字一顿地说。

  牙痛还瘙痒?

  "异常渴望噬咬。"

  宁馨:"定是你平日里嗜辣过度,体内邪火炽盛,牙痛可真要命。宁川,你务必治好须眉的牙疾。"

  宁川:"是,是。"

  牙痛什么的,分明是想啃咬我。

  踏上王道之后,路上车辆稀少,樊须眉的马车速度提了上来。

  呼啸声起!

  三刻钟的行程。

  终至王城。

  丹药工坊大门前。

  樊须眉将马车停在门卫处,询问守卫:"老者,可有异状?"

  "樊大人,宁大人,晨安,今日一切平静,孔泰珠尚未现身。"  老者答道。

  樊须眉轻哦一声,谈及公事时,牙痛与瘙痒皆已消失;"若孔泰珠到来,请速通知。"

  马车驶入。

  "二位姐姐,我觉得门前需一名年轻力壮的守卫,那位老者年过半百,该替换一位。"  宁川提议,万一真有冲突,对方一拳挥来,老者岂不立刻倒地!

  "宁川,那老者并非我们的守卫,只是暂时替代,他儿子乃是我们丹药工坊的学徒,因家中新生儿降世,故请其父暂代。"  宁馨解释。

  宁川:"原来如此,那便好。"

  生活不易!

  能援手相助,便多施以援手!

  "怪哉,这孔泰珠竟未至讨伐。"  宁馨疑惑道,"此不合常理啊。"

  孔泰珠离去之际,曾留下威胁之言,怎可能轻易罢手不索钱财。

  樊须眉道:"的确奇怪,无妨,兵来将挡!"

  "嗯,有宁川在侧,我们安心许多。"

  三人下得车来,登楼而上。

  "宁川,你帮须眉姐检查下牙疾。"

  宁馨步入自个儿的密室。

  "须眉姐,走吧。"

  宁川压低声线道。

  樊须眉冷哼一声,不理睬宁川,宁川随后跟上。

  樊须眉归返自个儿的密室。

  "行了,宁馨不在,你可随意游荡了。"

  樊须眉一副欲赶走宁川的模样。

  "须眉姐,莫耍性子,我们间有重大误解,你先听听我说……"

  "我不愿听,此刻心情不佳,你退下。"

  "你听我解释啊。"

  樊须眉推搡宁川往外:"不愿听,我需办公。"

  宁川怒极:"真是一头熊,你造反啊,温和与你讲话你不听。"

  直接一把将樊须眉扛起。

  樊须眉惊呼连连。

  "宁川,放我下来,你放我下来……"

  "今日定要好好教训你一番。"

  宁川将樊须眉扛至软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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