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3章 选妃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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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昭华为楚玄奕说话,“嘉善也要体谅玄奕,况且你明年便及笄,这两年多陪陪姨母吧。”
嘉善公主撇了撇嘴,“难怪皇祖母与母妃都喜欢五皇嫂,实在太会顾忌其他人的感受。”
“因为在意,才会顾忌。”墨昭华柔声道,“等嘉善再长大些,自然也会如我这般。”
嘉善公主满眼期待,不太相信自己,“会吗?”
楚玄奕抢着给出肯定回答,“会!”
嘉善公主笑嘻嘻的看向他,“皇兄比嘉善还有信心呢。”
晋王见他们有说有笑,满心的不屑,楚玄奕天生结巴,早已无缘皇位。
虽说辅国公府有些势力,具有利用价值,可他也不愿为此去拉拢一个结巴。
楚玄寒坐在晋王下首,他也在看着楚玄迟这边的热闹,心里的妒火早已在燃烧。
要知道在楚玄迟回京之前,嘉善公主最喜欢的可是他,连带着楚玄奕也接触的多些。
他原本还想着,墨昭华考不上了,能借助他们二人与辅国公府拉近关系,得到助力。
嘉善公主与楚玄奕闲聊了几句便回了自己的座位,而各宫的娘娘们也陆续进殿来。
最后是太监拉长了的声音,“皇上驾到,太后娘娘驾到,皇后娘娘驾到……”
文宗帝与元德太后,敬仁皇后紧跟着缓步入了琼林阁,在座的人纷纷起身相迎。
待三人落座,恩荣宴便真正开始,丝竹悦耳,轻歌曼舞,一直持续到未时方结束。
出了琼林阁后,淑妃快走几步追上了正欲离开的瑞王楚玄霖,“霖儿今日可有要事?”
楚玄霖表情疏离,话语淡淡,“母妃若是有事找儿臣,儿臣便随母妃去趟长宁宫。”
淑妃早已习惯,“霖儿难得入宫,本宫自是想与霖儿多待会儿,嘉欢也许久未见你。”
嘉欢公主是楚玄霖的胞妹,排行第九,去年已行及笄礼,正值谈婚论嫁的年纪。
她闻言还想找借口避开,“母妃,皇姑姑如今正在宫里,嘉欢本是想去拜见……”
楚玄霖不仅与生母的感情淡漠,与胞妹同样是如此,嘉欢公主还没嘉善公主对他热络。
淑妃佯怒,“长公主难道比你皇兄还重要?你若真这般喜欢她,出宫拜见不显得更有礼?”
嘉欢公主很不满,“母妃无需把话说的这般难听,嘉欢先随你们一同去长宁宫便是。”
楚玄霖本也不情不愿,“母妃无需勉强嘉欢,若无要事,儿臣便先出宫忙公务了。”
淑妃是真有事,“你这一出宫,又不知何时才入宫,即便进了宫,也定然是为了公务。”
“过几日不就是端阳?”嘉欢公主提醒,“届时有宫宴,皇兄又休沐,母妃想聊多久都行。”
淑妃自有打算,“还是今日先说吧,霖儿这几日也可仔细想想,等端阳时再给本宫答复。”
“看来母妃确有要事。”楚玄霖吩咐,“郑庐,你回去传信,本王晚些回去,让他们先处理。”
“是,主子。”郑庐是他的贴身护卫,当即领命退下去。
淑妃见楚玄霖真有公务,而非找借口,关切的问,“本宫留你,可会耽误你的正事?”
楚玄霖只想赶紧解决眼前这件事,“不太久的话没关系,左右是有下面的人在继续做事。”
淑妃知他今年难得得了些重用,并不想耽误,“那回宫后本宫长话短说,尽快让霖儿回去。”
一行人不久后便到了长宁宫。
淑妃也不拐弯抹角,一落座便开门见山的问,“霖儿,你的婚事考虑的如何?”
楚玄霖没想到竟是这事,愣了下才回答,“儿臣一切但凭父皇与母妃做主。”
他早已习惯了形单影只,心悦的女子又注定得不到,本是没打算这么快成婚。
奈何年初元德太后提及此事,后来文宗帝也问过他意思,他便不好再拒绝。
连晋王那种自私,又有母族撑腰的人,都无法娶心仪女子为正妻,更何况是他?
淑妃等的便是他这句话,“你父皇前曾问过本宫的意思,本宫确实也有了些想法。”
楚玄霖对她的选择不在意,只想知道文宗帝的意思,“母妃可有跟父皇提过?”
“本宫先想先听听你的意见。”淑妃道,“你若也满意,本宫再求了陛下赐婚。”
楚玄霖这才问了句,“不知母妃中意的是哪家的小姐?”
淑妃笑道:“辅国公的嫡孙女容悦,她去年底已行笄礼,听闻至今还未定下亲事。”
提到辅国公府,楚玄霖第一个想到的竟然是墨昭华,只因她是辅国公的外孙女。
但紧接着他又想起了楚玄迟,和上次的警告,赶忙收敛起心思,摒弃不该有想法。
不过他还是没去想容悦,只就事论事,“年纪倒合适,就是不知辅国公能否看上儿臣。”
淑妃很不喜他的自卑,“霖儿自信些,你可是亲王,他不过是个国公,又有何资格嫌弃你?”
楚玄霖有自知之明,“儿臣说得好听是亲王,实则不过是个笑话,也就今年得了些父皇的器重。”
嘉欢公主嘲讽,“连皇兄自己都看不起自己,别人又要如何看得起你?也难怪你得不到父皇欢心。”
楚玄霖也不客气,“那你看得起自己,可曾如嘉善一般,讨得父皇的欢心,得到父皇的偏宠?”
文宗帝有四个女儿,嘉贞公主已和亲南昭,嘉仪公主是晋王胞妹,招了太师的嫡孙为驸马。
宫里如今只有嘉欢公主与嘉善公主,时常被拿来作比较,前者从恩宠到母族样样落下风。
“嘉善有皇祖母相助,我拿什么跟她比?”嘉欢公主怒而起身,“母妃,嘉欢还有事……”
“站住!”淑妃冷声呵斥,“你的婚事本宫还没说,天大的事也没你的婚事重要。”
“什么?我的婚事?”嘉欢公主直愣愣的看着淑妃,“可母妃不是在说皇兄的婚事么?”
“你比容悦还年长几个月,也该考虑招驸马之事了。”淑妃语出惊人,“你觉得容慎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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