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假期够不够？"  杨厂长忽然问道，"如果不够，我可以再多给你批几天，厂里的厨房不止你一个厨师，就算菜做得差点，也没关系。你的假期是有薪水的。"

  "不必了，"  何雨柱微笑着回应，"三天足够了，也许会多一两天，但一周内我一定会回来的。"

  "嗯，那就没问题了。"  看到何雨柱只请几天假，杨厂长点点头，接着提议，"下次你去大领导家下棋时，问问领导何时会再来视察，提前告诉我，我好准备接待工作。"

  "好的，没问题。"  何雨柱答应道。

  与杨厂长简短交谈后，何雨柱去了厨房，告诉徒弟自己这几天不在，让杨师傅帮忙照看。安排完毕，他骑车回家。

  回家后，何雨柱和娄晓娥直接去了她家。一下午过去了，两人来到了一个山水环绕的大院门口。门口有专人守卫，看见他们，惊喜地喊道："晓娥姐！"

  "嗯。"  娄晓娥上前，笑容满面，"我爸在家吗？"

  "两位都在，你回来得正好。"  守卫边说边引路，很快将他们带到家中。

  "晓娥！"  娄晓娥的母亲一见女儿，连忙拉住她的手，问："你怎么来了，不是让你在四合院等我们去接你吗？"

  "我想你们了。"  娄晓娥抱着母亲，哭着说，"你们很久没来看我了，所以我回来想看看你们。"

  "我和你爸都在忙一些事，你应该理解。"  娄晓娥的母亲连忙拍拍她的背，安抚着。

  "这位是？"  娄晓娥的父亲则看向何雨柱，他没见过何雨柱，不知他是谁。

  不过能让女儿带回来，显然关系不一般。"这位就是何雨柱，他告诉晓娥事情，晓娥才立刻回来通知我们，让我们提前做好准备。"  娄晓娥的母亲抢在何雨柱前介绍。

  "原来是这样。"  娄晓娥的父亲一听，感激地走向何雨柱，握着他的手说，"谢谢你，小伙子，你帮了我们大忙了。"

  "小事一桩。"  何雨柱微笑着，"这次来主要是想和叔叔阿姨谈谈一些事情，这些事情关系到你们家，毕竟我之前提醒过晓娥，让她告诉你们，让你们提前准备，这就是我的诚意。"

  听到何雨柱的话，原本笑容满面的娄晓娥父亲瞬间严肃起来，整个人散发出不一样的气息。

  不仅是娄晓娥的父亲，她的母亲也是如此，气质在这一刻有了明显变化。

  两人相视一眼，点点头。

  "进书房谈吧。"  娄晓娥的父亲提议，率先走向书房。娄晓娥的母亲则拉着娄晓娥，对着何雨柱微笑，说："我就不进去了，陪晓娥在外面。"

  "好的。"  何雨柱点头，然后步入书房。

  书房里只有娄晓娥的父亲和何雨柱，娄晓娥的母亲和娄晓娥在外面等候。

  "先坐吧。"  娄晓娥的父亲进来后亲自泡了两杯茶，示意何雨柱坐下。等何雨柱坐下，他才开口："你知道多少？"

  "很多。"  何雨柱平静地说，"比你想象的多。虽然我是个厨师，但我认识大领导，每星期都有秘书开着吉普车接我去他家做饭，陪他下棋。他还送了我唱机和钢琴。当初认识大领导时，是轧钢厂的杨厂长恭敬地接待的。"

  何雨柱直接亮出了底牌，他知道这对娄晓娥父亲意味着什么。红星轧钢厂的厂长都对他客客气气的，吉普车已经说明了一切。

  听到何雨柱的话，娄晓娥的父亲瞳孔骤缩，满脸难以置信。此刻，他的脸上已无刚才的平静，只剩下震惊和惊骇。

  尽管何雨柱自称只是个厨师，但他的言辞却有着非同寻常的分量！

  超越红星轧钢厂，坐吉普车，受到杨厂长的恭敬对待。显然，他想到了何雨柱可能的身份。

  过了一会儿，娄晓娥的父亲认真地看着何雨柱："你想和我谈什么？"  此刻，他不再把何雨柱当作知道一点信息的人，而是认真对待。

  "你想离开吗？"  对于娄晓娥父亲的问题，何雨柱意味深长地说，"你已经无法离开了。"

  闻言，娄晓娥父亲面色大变。

  "原因你也清楚，现在这个时代，不是想走就能走的，尤其是像你们这样的情况。"  何雨柱看着他，认真地说，"我没对你们家有任何恶意，否则当初就不会提醒晓娥，让她回来通知你，让你早做准备。你也应该知道，你自己是无法离开的。"

  "我知道。"  娄晓娥的父亲苦笑，"说起来，我不离开的话，问题也不大，最多就是被关起来做思想工作。这段时间我也疏通了不少关系。"

  听何雨柱几句话，娄晓娥的父亲明白何雨柱不是针对他们家，也不是对他们家有敌意。何雨柱说得没错，如果有敌意，当初就不会让娄晓娥回来提醒了。

  行动比言语更有说服力。因此，娄晓娥的父亲坦诚了许多。

  "你不能离开，但娄晓娥和她母亲可以离开。"  何雨柱敲了敲桌子，平静地说，"说实话，现在晓娥也是我的女人，帮助我的女人，就是帮助我。国内不好发展，唯一的出路就是出国。"

  "我可以直说，现在国外遍地是黄金，只要你出去，机会多的是，你肯定也清楚。"

  娄晓娥的父亲听了，沉默不语。他仔细看了看何雨柱，发现这个厨师懂得太多，讲的事情也令人惊讶。

  "出国"，两个简单的字，但在当下，有多少人会想到，甚至不知道其含义。想到何雨柱在大领导家做饭，与大领导关系好，大领导还送他钢琴和唱机，懂得这么多也就不足为奇了。

  沉默许久，娄晓娥的父亲轻声说："既然你知道这是机会，那你为什么不离开呢？你出去不是更好吗？"

  "因为我没有机会，也出不去。"  何雨柱平静地回答，"首先，我是个厨师，轧钢厂的厨师，不是知识分子，就算有知识，但选择了当厨师，当了好几年，这限制了我，让我无法去其他地方。"

  "其次，出国手续复杂，很难办，我办不出来，不仅要有钱，还要有关系，还要经过审查，各种手续。"

  "我没钱，就算有，也无法解释来源，解释不清，所以你懂的。"

  "第三，我有自己的计划，相比出国，我在帝都更重要。"

  何雨柱直截了当地说出来，没有丝毫隐瞒。他知道，坦诚直言无需遮遮掩掩，特别是在他手中握有王牌的情况下，对娄家的震慑力更大！

  在大是大非面前，有能力而不使用，遮遮掩掩，那是愚蠢！他必须抓住这个机会，而最好的机会需要借助娄家来实现。

  听到何雨柱的话，娄晓娥的父亲沉默了。何雨柱的话说到他心坎里去了。同时，他意识到何雨柱不仅是个简单的厨师，他看得远，可能连他自己都不如。

  他还从何雨柱平静的表情和眼神中，读出了自信的味道，那种挥洒自如，掌控全局的气息！

  "娄晓娥是我的女人，她身体没问题，我会让她怀孕生子。"

  何雨柱继续平静地说，"你可以认为，你现在所做的一切，是在为未来的孙子、孙女铺路。"

  "所以我直接告诉你，不必遮遮掩掩，我们之间不需要这样。"

  "而且，你现在也没什么路可走，出国是最后的机会。"

  闻言，娄晓娥的父亲顿时沉默了。他揉了揉眉心，轻声说："你说的话，我同意，但娄家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我还需要和晓娥的母亲商量一下。"

  "你今天先住下，明天早上我们再讨论这事，到时候一定给你明确的答复。这不是小事，稍有不慎，娄家可能会陷入困境。"

  "当然。"  听到娄晓娥父亲的话，何雨柱微笑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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