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起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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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学毕业后,我升入了距离村子三里远的初中,在那个开学前的暑假里,对初中学习充满渴望和期待,愈加强烈。
当时,我家往西不到一百米,进入街道再往北,走一段路,东面就是公社当时的医院,除了生病看大夫外,就是经常去门诊平房后面的生活区玩。那时,因为母亲的哥哥,也就是我的大舅,在这里当医院院长,另外一个副院长医生,也是我的姑婆表亲戚,按照辈份,我叫他表哥。如有看门诊机会,和母亲来医院后院的机会也多,来来回回,也许是找舅舅,问医拿药的缘故。这里的医生、后勤人员都认识和熟悉我,从小喜欢逗我玩,也会给我好吃的东西,他们的孩子,也就和我熟悉了起来。那些孩子中间,有户姓孙人家的孩子,叫孙晓晓,他比我大一岁,当时他全家住在医院里,属于吃商品粮的(非农户口)。记得很小的时候起,就经常找他下军棋。还有就是,一般在医院下班,或傍晚时候,下班后大人们打乒乓球,我们就会在一旁看着。当他们白天上班的时候,我就找大舅,帮我们要来钥匙,有时也有孙晓晓爸爸帮忙,那时包括晓晓在内,还有其他几个小孩,学大人的规则玩了,打乒乓也就从那时候我开始接触了。这帮孩子里,就孙晓晓水平高,一般都不爱和他对阵,他很孤单。也是由于他高我一个年级,在这个暑假里,只要有空闲时间,我就刻意去医院找他,借来他初一课本,特别是数学,就开始自学,其中不懂地方,就问他。学习一会后,我们就又去打乒乓球,一般玩久了时间,他母亲会来提醒我们,因为玩起来的我们,往往会忘记学习的时间。所以那个暑假,我从他那里不但乒乓球有了长进,也预学了不少课本知识,当然也包括他、他哥哥和妹妹,对待学习那份勤奋和执着。特别是,他们的父母,对待他们学习抓的很紧,平日生活衣着和使用的,也都比农村孩子要好多了,很羡慕他们的境况。他们家孩子学习都很优秀,所以向他们学习和看齐,在那个时候,已经初步潜移默化,影响到了我。后来,等我读初三后,他升入了县城重点中学火箭班,随后追赶他,一直是我的标杆,这点,后来对我影响,很深远。
新鲜期待中的初中生活开始了,村里原来小学五年级那帮伙伴,基本都考入了中学。其中,就有和我同村的黑球、狗子、文文、小海、义文、强强……。
当时狗子、强强,因长期成绩优异,总评后,是通过保送直接升入初中的,其他人都要通过考试的考入。我的升学成绩,算是中游,被分入了初一一班,分在二班的有黑球、狗子、文文、小海等。因黑球、狗子、文文原来同生产队,之前在一起玩的日子本来就多,所以接下来,来回学校,也基本都是一条路同方向结伴而行。
当时,因全公社各自然村,分布相对分散的实际,很久以来,公社便形成了南、中、北三个片区初中学校,我们属于中片中学,周围辐射几个中间自然村附近的孩子,均在这里上学。对于我们而言,平日单程有二里多的路要走,按当时规定,距离学校三里范围内的自然村。如学生没有特殊行动不方便,都被划入走读生行列。每天早六点出家门、六点半到校,上早操、早读、两节课后放学,再走回家,吃早饭后返回学校,开始上中午三节课程,中午十二点再放学,再回家,吃中午饭,下午两点又返校,上三节课程、晚读,就来到了下午五点半,即放下午学的时间了。这期间,低年级的同学,原则上是不用上晚自习的,但到了初中三年级,就要强制上两节晚自习,于是,高年级学生,下午回家吃完饭后,还要再返回学校上晚自习,但往往高年级的孩子,都是等晚上七点半下自习回家后,才吃晚饭,这样才算结束一天学习活动。从一九七九年开始,十三岁的我,就融合在周围孩子们中,开始了从秋天、春天、夏天、秋天再到冬天,周而复始,每天,总计几乎要走十多里的路程,去求学,在没有特别原因情况下,基本都是,风雨无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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