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把苏陌玉赏赐给士兵
眠卮微微一笑:“陛下是人中龙凤,智勇无双,自然不会惧怕那些蛇鼠之辈。只不过,情之一字,乃世间最毒,别说肉体凡胎,就算是天神,亦是不敌的。”
楚绯澜有几分警惕:“国师似乎对寡人的私事过于感兴趣了。”
计谋高明者,往往最喜攻心,若想谋算于他,那最好的办法就是利用和算计他心尖上挚爱之人。这也是历朝历代的帝王刻意掩饰爱意,或者弃情绝爱的原因,正如太师的告诫,若帝王动了情,再厉害的武功和势力也弥补不了那致命的软肋。
国师从回来后就对苏陌玉和他们之间的事情如此上心,屡屡僭越,若是国师有什么二心……
眠卮只一眼便猜出了他心中的猜忌,无奈的摊开手:“陛下,眠卮以性命发誓,对您或者任何功名利禄都没有兴趣,您不用这样猜忌我。”眠卮顿了顿,接着露出一点掩饰不住的诡异笑意,眼里却诚挚无比:“眠卮只不过……咳,眠卮只是希望你们这对有情人终成眷属罢了。”
“有情人?呵,国师的笑话可真好笑。”
眠卮却不再多说。若真无情,那干嘛还把人家关押在富丽堂皇又舒适的玉清殿?早把人家扔在阴暗潮湿、老鼠蟑螂遍地跑的大牢里受罪了,何苦费那么大劲派人监视他。若不是舍不得他受苦,还能是什么?
楚绯澜疑心未尽消,但又不再说什么,自己从桌上拿起一个酒杯,往杯里斟了些酒。
眠卮却朝他一拂袖,等楚绯澜将酒杯里的芳酿饮下,刹那间神色变得一言难尽,震惊之中带着几分难看,最后,眉头一皱,极其痛苦的咽了下去。
“陛下身体还没好,喝什么酒?那是陛下该喝的吗?”
楚绯澜猛地把酒杯拍在桌上,怒问:“这酒壶里明明是酒,寡人还闻到了酒香,为何你方才一拂袖,寡人喝进去后就变成了药?还比一般的药苦了十倍?!”
眠卮无辜的眨巴眨巴眼睛,那张谪仙似的面庞格外具有诱惑力。他用一种哄小朋友的语气温柔的道:“这不是为了陛下身体着想嘛,这杯药,可是最浓稠的精华,最有用了,比得过陛下喝十碗呢。陛下的父帝在陛下小时候就应该告诉过陛下,璇玑的国师都是仙人,会法术哒~”
“……”
楚绯澜一脸复杂,心知这也是国师自证清白的手段,若是国师真有二心,他随时可以把自己身边的东西换成毒药和刀剑。
“好了陛下,您可以回去了。出去之后,您可以跟朝臣解释,说经微臣推算后,天有异象是因为上天预示璇玑朝堂上出了大佞臣,他意图谋害陛下,颠覆江山,如今时局动荡,皆是由他而起。陛下亦可趁机光明正大的调查百官,做些想做的事情。”
楚绯澜出了灵官殿,就见大宫监在门口缩头缩脑。见他出来,大宫监立马小心翼翼的看了眼楚绯澜的脸色,上前说道:“陛下,玉侍君已被关押回玉清殿了。百官们散朝后有几位大人闹了一会儿,煽动各位大人留下,等陛下从灵官殿出来后继续审理方才的事情……不过被顾将军、张大夫和太史大人给堵了回去,大臣们便都散了。”
楚绯澜的脸色十分阴沉,咬牙切齿的吐出几个字:“去玉清殿。”
玉清殿里,苏陌玉静静的坐着,满脸可惜。
刚才可是个好机会。
要是没出意外,现在齐承安可能就已经被关押大牢了。
想起齐承安自以为计划万无一失的模样,苏陌玉就怒从心起。真当自己愚蠢无知了吗?他虽身陷囹圄,却不是傻子。从齐承安在颜如玉堵住自己开始,他就明白齐承安不是什么好鸟,想利用自己对付楚绯澜,当时报仇心切与他联手是无奈之举,各取所需后面也就罢了,如今还敢来找自己?
不管是楚绯澜故意设计王兄,还是王兄被人算计了,之前楚绯澜遇刺一事可是被瞒得严严实实的,毕竟一旦传出陛下重伤的消息必然会导致大乱。而根据昨晚那人的言谈,齐承安不但知道楚绯澜受了重伤,还知道和他王兄有关,甚是可疑。
齐承安的条件,说不心动是假的,但说其可信度高亦是假的。他要真的信了他们的话,别说等弄死楚绯澜之后他们会不会救自己,自己和王兄能不能活到齐承安弄死楚绯澜都说不定,就算一切计划顺利,焉知齐承安这样的人不会杀人灭口?
所以方才在朝堂上,苏陌玉是打算将计就计,将刺杀的罪名丢给齐承安的。齐承安想谋反一事,楚绯澜不可能没察觉,大约是苦于没有证据,怕扳不倒齐家,所以才隐忍至今。他不乐意被利用,却乐意看狗咬狗。
……
思绪百转千回,苏陌玉哀怨的叹息了一声,却听身后传来阴恻恻的一句:“怎么?计划没成功,没能让寡人威严尽失、恶名昭着,很失望?”
那声音犹如阴沉嗜血的幽灵露出沾着鲜血的獠牙,面目恐怖的在耳边低吟,让苏陌玉瞬间嗅到了死亡的气息。
不用看,也知道是谁。
苏陌玉一阵恍惚,动了动嘴,最后还是选择了沉默。
楚绯澜围着他慢慢踱步,冷酷的讽刺道:“你还真是不甘寂寞,都被寡人关押起来了,还能勾搭到前朝大臣,连国师为了你都几次三番的干涉朝政,还真是……不知廉耻!”
当怒与恨控制不住在心里翻腾的时候,人往往会变得像魔鬼一样可怖。若是以往,他如何舍得用这样的字眼辱骂苏陌玉?
苏陌玉仿佛习惯了楚绯澜的憎恨,置若罔闻。
楚绯澜一挥手,进来了三个宫中侍卫。苏陌玉皱眉,心里有些发悚,楚绯澜又想严刑逼供自己?
看见苏陌玉脸上的害怕,楚绯澜心里舒坦了些许,他悠悠道:“寡人给过你机会,你自找死路,屡屡算计寡人,那就别怪寡人……心狠手辣!”
楚绯澜骨节分明的食指与中指轻轻一点,三个侍卫得了命令,立即围了上来,在苏陌玉惊恐的喊叫与挣扎中撕扯着他的衣服。
这是楚绯澜给苏陌玉的惩罚。
“楚绯澜你混蛋!放开……”
“你自找的……你不是很喜欢勾引男人吗?又是勾引国师,又和齐承安搞到一起,既然你这么不甘寂寞,寡人成全你!”
苏陌玉是真的慌了,惊恐而绝望的泪水模糊了视线。他之前和楚绯澜有过是一回事,但现在被三个陌生的男人同时强迫又是另外一回事,就算他是个男人,他也有尊严和清白的!
苏陌玉终于在惊恐与害怕中丢盔弃甲,卑微的低下了头,他赶忙出声解释:“楚绯澜,不是这样的!我没有……你先听我说,我没有要……”
好像有什么东西堵住了自己的口鼻,让自己再呼喊不出来,他听见了自己里衣被彻底撕破的声音,内心深处的尊严之墙彻底崩塌,意识逐渐模糊……
“陛下,他已经晕过去了。”
那三个侍卫将苏陌玉弄到床上后,未敢再放肆,而是恭谨的站在楚绯澜身后,中间那手上捏着沾染迷药锦帕的侍卫恭敬的向楚绯澜禀报。
楚绯澜转身,看着那满脸泪痕、衣衫不整的苏陌玉,心间掠过一丝颤抖。
“下去吧。”
三个侍卫立马撤了出去。
殿中再无第三人,苏陌玉也昏迷了过去,楚绯澜冷峻的脸色终于慢慢松懈了下来,眉眼低垂。
他慢慢走到床边,凝视着苏陌玉。此刻的苏陌玉很狼狈,上衣尽碎,露出了白皙细腻的肌肤和完美的身材,皓白手腕上的澜玉珠格外醒目,楚绯澜瞥见了,心尖狠狠一颤,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右腕上的珠串。苏陌玉裤头有些松垮,但好歹还穿着,头发凌乱,有几缕发丝被泪水打湿沾在脸上,那张赏心悦目的脸色满是恐惧的泪水,蹙着眉,羽睫还有几颗小小的晶莹剔透的珍珠。
任谁看了,都能唤起内心最渴望的凌虐欲和一颗荡漾的春心。
“苏陌玉……你自找的。”楚绯澜缓缓伸出手,用食指勾抹开他脸颊上的一滴泪珠,语气轻柔平淡。
“你竟这般恨寡人?时时刻刻恨不得寡人死。你几次三番的算计寡人,真当寡人不敢杀你就拿你没办法了吗……寡人总得给你点颜色瞧瞧,让你知道,寡人可不是好欺负的!”楚绯澜面露凶光,眼神恶狠狠的盯着他,竟伸出手来在他脖子上又拧又掐!
楚绯澜下手挺狠,不一会苏陌玉脖子上就红了好几处,楚绯澜的手一路向下,胸脯,手臂,腰肢,没放过一处,又是压又是抓,手臂上一圈淤红,看着就让人心疼。
干到一半,楚绯澜忽然停下来了。他喘了几口粗气来平复呼吸,累的瘫坐在床榻的另一侧。
“……”
他本来想让苏陌玉误以为自己清白没了,给他点惩罚报复报复,为了把戏做足才又掐又捏的给他身上“弄点颜色”,但现在看来,用手掐好像并不是一个明智的办法。
楚绯澜看着一旁依旧昏迷不醒的苏陌玉,俊美绝伦的脸庞,蹙眉含泪的模样……
小澜昂起了头。
楚绯澜愣了愣,随即低骂了一声,明明有更简单更美好的办法,他居然累了这么久才想起来?!
楚绯澜更卖力了,再也不掩饰自己的粗暴,十指紧握,苏陌玉身上的红肿与淤青像花开一般蔓延全身,唇齿撕咬着肌肤,手掌捏过一寸寸滑嫩。
他从来没有这样粗暴过,此前都是怕吓到他,弄伤他,刻意压抑着,但此刻他本就怀着报复的意思,所以并没有半分怜惜。
这一次,真过瘾。
等苏陌玉醒来时,殿外已经漆黑一片,殿中一个人也没有,只有烛火晃动。他只轻微动了动,全身就传来像是被车轮反复碾压过的痛感,某敏感处更是才尾脊骨窜上一股难以启齿的疼痛,腰肢更是酸痛无比,总感觉被什么东西持续作弄过。
昏迷前那绝望的一幕浮上心头,苏陌玉大骇,不顾钻心的疼痛爬坐起来,掀开被子一看,一张脸顿时煞白。
只见自己全身未着寸缕,原本光洁白皙的肌肤此刻布满了暧昧而恶劣的痕迹,左右手腕都被掐出了五个指印,胸口、腹部,尤其是腿之间更是惨烈,此时此刻两条腿还控制不住的轻微痉挛抽搐。
苏陌玉彻底崩溃了,心底里最后的防线被击垮,苏陌玉的眼眶迅速泛红,如决堤的洪水般涌出一股股痛不欲生的难过。
苏陌玉重新蜷缩进被子里,大哭起来,脸上满是绝望。
他脏了,他不干净了。他虽是男子,与楚绯澜初始之时也并非心甘情愿,但这不一样,他无法忍受这个事实,他被三个、不认识的、侍卫、轮流、强迫了,而且还是楚绯澜指使的!
没有任何语言可以形容他此刻的痛苦了,他觉得自己已经是一个肮脏污秽的存在,破败不堪,活着就是给王兄和苏氏先祖丢脸,他败坏了玉瑶国的名声!他再也没有脸面见楚绯澜了。
苏陌玉在殿中痛苦的哭泣,浑身的痛楚让他连抱紧自己的力气都没有,哪怕随便动一下的会牵动身上疼痛的地方,身上的疼痛重一分,那些可怕的回忆就纷至沓来,他心里的痛苦就更深一分。
长庚殿里,处理完今天朝政的楚绯澜正一袭常服,披散着头发,慵懒的倚坐着看书。
大宫监慌慌张张的赶来,看见楚绯澜这样,心里连连叫苦:“陛下,玉清殿的那位,出事了。”收到楚绯澜投来的视线,大宫监忙道:“那位醒来后痛哭了一场,哭着哭着就晕过去了,陛下要不要宣个医丞去看一看,听说还发起了高热呢。”
楚绯澜神色一顿,脸上闪过一瞬间的担忧被大宫监尽收眼底。楚绯澜这才想起,以往他都会给苏陌玉清洗,这一次没有做任何事后工作,爽完了就走人了,难怪他会不舒服了。
大宫监见他如此,心里暗暗叹息,既然在乎,又何苦这样呢?这是折磨对方吗?这分明也在折磨陛下自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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