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因为是小年的缘故，今天基本上所有单位的下班时间都比往常要早了一个小时，为即将到来的小年夜提前做准备，本就烟火味重的四合院，今天更显热闹。

  轧钢厂上班的住户们也都陆续回到了家，准备阖家团圆一起过小年。

  小年又称“灶王节”，祭灶信仰表达了百姓们对“衣食有余”梦想的追求。

  因小年的主要活动——祭灶是在晚上进行，小年所以也称“小年夜”、“小年晚”。

  小年标志着春节的正式开始，也是从这天起人们开始准备过年，大街小巷充满着喜庆。

  这天秦京茹剁了一斤猪肉，掺着大白菜，大葱做了一大盘馅，手脚麻利地包着饺子，准备等王鸿涛回来下饺子吃，小年夜嘛，饺子肯定是要的。

  结果左盼右盼，没盼到王鸿涛却盼到了过来送信的许大茂。

  说秦京茹心里没有失落自然是不可能的，但是有得必有失，从嫁给王鸿涛的那刻起她便有了心理准备。

  “知道了大茂哥。”

  秦京茹脆生生的应了声，接着便往中院寻到何雨水。

  本来还可以喊上娄晓娥的，但是有许大茂在肯定是不合适的，虽然自家男人花心，但秦京茹却非常注意和其他男人的分寸。

  娄晓娥不合适，堂姐又要主持贾家，那就只能去找何雨水了。

  何雨水正待在家无聊呢，自打嫂子孙小英怀孕之后，她这个妹妹的存在感是愈发底下了，不过倒也正常，成家了嘛，肯定是要以自己家庭为主的。

  本就有意的何雨水遇上秦京茹上门，自是一拍即合，当下便牵起秦京茹手一起朝后院走去。

  ......

  轧钢厂宿舍，小年夜当大年夜过的三人自没有那么多习俗，倒是把精力全用在了做菜上。

  想想也是，有眼前这么条粗大腿抱谁还去祭拜灶王爷那虚无缥缈的神仙啊？

  把跟王鸿涛的关系处好来，还愁实现不了丰衣足食？

  荤的、素的，天上飞的、海里游的，王鸿涛只找个借口出去转一圈，回来便多了满满一兜子的食材，足够一大家子吃丰盛的了。

  两女知道男人能耐大，也便没有多问，开始窸窸窣窣地忙活起来晚饭。

  王鸿涛则是躺靠在床上看两人忙活，这才是大老爷们该有的做派！

  腊肉炒白菜、酸辣海参羹、红烧肉、白灼大虾、酸汤豆腐、火腿肉煮冬瓜，等等一桌子全是硬菜，让人看了就流口水。

  主食因为时间仓促的缘故没备上饺子，只简单的蒸了一锅花卷。

  即便如此也是极其丰盛的一桌，放外面没几户能比得上的。

  刘亚楠笑着给每人打上碗酸辣海参羹，招呼道：“好了，菜都上齐了，咱们这就开始吃吧。”

  “好嘞！我早就已经想吃到不行了！”从学校出来就跟在刘亚楠身边，张娜还是之前的孩子心性，这点反而跟秦京茹有些相像。

  落座以后，张娜看着满满当当一桌子硬菜禁不住咽了咽口水，甚至都不敢相信这竟然是自己做出来的。

  做菜是一样样做的，当时做的时候就已经有预感，但等菜摆齐了放在自己跟前又是另一种震撼震撼。

  从小生长在父兄的压迫当中，张娜几乎就没吃到过什么好吃的，之前就是轧钢厂的工作餐在她眼里都是无比美味。

  看着眼前这一大桌她从来没有见识到过的，张娜不自觉就湿润了眼眶。

  刘亚楠注意到张娜的反应赶忙安慰道:

  “没事了娜娜，苦日子都已经过去了。虽然你爸跟你哥不疼你狠心对待你，但那都是过去的事了，以后刘姐会照顾你，你的王大哥也会疼你，你过得只会比别人更好、更幸福。”

  张娜听到这话忍不住哽咽，这姑娘打小就生活在父兄的阴影之中，吃的差、穿的差，还得提心吊胆的防着他们，这中间经历了多少心酸多少凄苦只有她自己知道，如今总算是雨过天晴，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张娜左看看右看看，最后含着眼泪笑着道：“嗯，我知道了刘姐，以后我们都会幸福的！”

  王鸿涛对着刘亚楠比了个大拇指，夸赞她的表现：

  “来，都吃，刘姐你也别客气，今天小年咱当大年过，一气儿全吃完！”

  事实却是两女平时朴素惯了，乍然吃得丰盛也是不敢放开了吃，不然肠胃适应不了容易拉肚子，王鸿涛也是随她们一起悠着吃。

  这大冬天的也不怕食物坏了，室外就是个天然的大冰箱。

  吃完才收拾好桌子，王鸿涛便不怀好意地看向刘亚楠。

  “那个....刚烧饭时我出了些汗，先去擦擦身子。”

  “让娜娜先陪你。”说完端起水盆便跑进里屋去。

  张娜才反应过来想跑便被王鸿涛一把拉住：“干嘛去？”

  “我....”

  “我也出汗了，想擦擦身子。”张娜红着脸低头道。

  “说谎！你就是负责洗菜打下手，都没掌勺哪来的汗？”王鸿涛义正言辞，接着凑近张娜的耳朵温柔道：“才几天不见怎么就生分了？莫不是刚吃饱饭你就变心了？”

  “不是！我没有！”

  张娜慌忙抬头，焦急道，可看到的却是王鸿涛促狭的眼神，知道受捉弄了以后张娜又赶忙把头垂下，表情说不出的羞涩。

  虽然跟王鸿涛早已不是第一次，但之前都是刘亚楠早早地出去回避，三人在同个屋里却还是头一回。

  “陪我去屋里说说话。”王鸿涛附在她耳朵根温柔地说道。

  “嗯！”

  在一起这么久，张娜自是清楚王鸿涛口中的说说话指的是什么，不过她也没有抗拒，正如之前刘亚楠所说：

  她，也是需要陪伴的。

  刘亚楠擦洗完出来，听到那熟悉的声音却是无奈的摇头，随即也是走了进去。

  ......

  这晚王鸿涛整夜宿在了这里，直到天亮才离开。

  二女等王鸿涛走后又慵懒的躺了回去，打算睡个回笼觉。

  王鸿涛却是在街上吃了顿早饭，然后赶回四合院。

  阳光洒在雪地里，清早就已经很亮堂了，四合院的住户们也是醒的很早，纷纷起床洗漱，准备收拾好了上班去。

  “哟！王科长？！”

  “这是刚从外面回来？”有出门早的住户跟王鸿涛打招呼。

  “是啊，昨晚厂里面有应酬，喝多了就没回得来，这不才睡醒。”王鸿涛大声应答，他的目的是想塑造个工作应酬多的人设，这样子好方便以后夜不归宿。

  “王科长不愧是我们四合院的牌面，工作认真负责，都小年夜了还没得空闲。”

  王鸿涛摆摆手：“哎~~，分内工作，当不得夸奖。”

  “不跟你们说了，这小年夜不着家，还得回家哄媳妇去呢！”

  “回见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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