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闲着没事王鸿涛又把厂里另两种大车也试了试，张科长看自己技术过硬还给自己分了个副手，让自己有空多指点指点。

  王鸿涛推辞不过只好应下。

  副手名叫廖小龙，听说是保卫科廖科长的亲戚，廖科长亲自带过来打的招呼。

  “师傅您抽烟。”

  廖小龙倒是自来熟，还没怎么样呢师傅就先喊上了。

  “别，咱们俩差不多岁数，我叫王鸿涛，你喊我名儿就行。”

  “那哪行啊，张科长既然把我交到您手里那您就是我师傅，这事跟年纪大小可没关系。”

  “而且您的水平就摆那，当我师傅绰绰有余！”

  王鸿涛没办法也只能随他喊去。

  ……

  下午三四点钟，李厂长喊自己上他办公室去。

  王鸿涛走到发现办公室里除了李厂长和小张秘书外，还有另外名中年男子。

  那名男子身着保卫科制服，上衣口袋里插了支钢笔，正坐沙发上。

  “鸿涛你过来的正好，这是保卫科的廖有志廖科长，是咱自己人。”

  看到王鸿涛过来李怀德先介绍两人认识：

  “廖科长，这就是我新招的司机，小王，王鸿涛。”

  “鸿涛是吧？果然是一表人材啊，哈哈哈。”廖有志走过来握着王鸿涛手说道，态度明显热情过了头。

  “王老弟，我这人说话直，不懂什么拐弯抹角的，你们科那廖小龙是我侄子，要是可以多帮忙照应照应。”

  “原本我是打算让他进保卫科的，可这小子脾气犟，不肯，一定要学开车，我拿他没办法，只能求到李厂长这。”

  “李厂长说你开车技术不错，人也好相处，你看……”

  “廖科长说的没错，鸿涛你要是有空就多带带小龙，这孩子我见过，挺好。”李怀德也帮着说话。

  “行，既然廖科长和李厂长都这么信我，我也不能撂您二位面子，廖小龙这徒弟我收了，以后我会什么就教他什么，一定不藏着掖着！”

  ……

  王鸿涛答应的同时瞄了眼廖有志：

  【消耗透视点数30，透视成功。】

  【姓名：廖有志】

  【年龄：45】

  【职位：轧钢厂保卫科科长，曾参加四渡赤水战役】

  【状态：腿部遗留有弹药残片未取出，每到湿冷天气就会犯疼】

  【性格：为人正直、恩怨分明】

  【擅长：察言观色、审讯推理、犯罪心理分析等】

  您瞧，这关系不就出来了吗？

  廖有志和李怀德听到王鸿涛答应后也是热情很多，李怀德更是主动让王鸿涛没事就带着廖小龙学开车，油不够找他申请就是。

  王鸿涛自然是满口答应，一番客套后，王鸿涛借口带廖小龙熟悉车况告辞。

  “李厂长，这小王年纪轻轻，技术真没问题？”

  “好你个老廖！我李怀德的话你还信不过？别的不敢说至少开小车的技术比起我前任司机那是强太多了。”

  “负责考核那赵南平你知道吧？老赵说光论驾驶技术，王鸿涛至少能评三级！”

  “嘶…那真是了不得！”

  ……

  王鸿涛问了下廖小龙想开什么车，结果这小子张口就要开大车，说是对小车不感兴趣。

  得，不愧是二代，讲话就是硬气。

  王鸿涛也没惯着，让他试了转摇把子，又让他打了几圈方向盘就打发他练臂力去了。

  正悠哉悠哉的王鸿涛根本不知道后院已然失火了！

  ……

  下午四点来钟，学校已经放学了，棒梗回到家后，看到秦淮茹正揉着玉米面混棒子面打算蒸窝窝头，配菜是腌萝卜干和咸菜丝，一点儿油水也没有。

  棒梗记得昨天王叔搬屋里那么一大车东西，心想里面准有好吃的，于是棒梗偷偷把小当喊出来，并带她来到后院王鸿涛家门口。

  棒梗伸出手指头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嘘。”

  “小当，妈今天又没做什么好吃的。

  你在这里放风，要是来人了你就哭就闹，大声点把人缠住。

  我去里面找找有没好吃的，等找到了我俩分着吃。”

  “哥，这不就是偷东西吗？妈说了偷东西是不对的。上回爸偷拿厂里东西妈还说他了呢。”

  屁点大的小当抬起头吮吸着手指头，萌萌哒说道。

  棒梗却是满不在乎：“切，你听她的干吗？听妈的你就得天天饿肚子！

  那天奶奶说咱妈了！我觉得奶奶说的对，只要没被抓住就不算偷！”

  “只要你帮我把好风我就肯定不会被发现，你听哥的就是。”

  “好了不跟你说了，趁现在大伙儿还没下班，记得哥说的，有人过来你就把人缠住，千万别让人靠近！”

  说完棒梗就打算推门。

  四合院就没一户是锁门的，王鸿涛家也不例外，棒梗轻轻一推就进去了。

  棒梗进门后还知道把门关好，动作轻巧没有发出一点声响，可见动作已经极其熟练。

  过了一会儿，棒梗用衣服裹了一大包面粉还有大米出来了。

  鱼、肉之类的没见找，只找到了粮食。

  棒梗倒也识货只拿细粮，棒子面、土豆大白菜之类的碰都不碰。

  “小当帮我把门关一下，赶紧回家！”

  棒梗没有先回家，而是找上了坐门口纳鞋底的贾张氏。

  “哎呦我的好乖孙，这么多哪来的？”贾张氏接过衣服包先是左右看了看，看没人注意这才接过去。

  “后院王叔家里拿的，本来我想用大碗装的，不过我想了下最多也就能拿两个大碗，还没我用衣服包拿的多。”棒梗洋洋得意地说道。

  “我的好乖孙真聪明！”贾张氏夸了棒梗一句接着又道：

  “没被别人看到吧？”

  “没有，我让小当在门口给我把风，让她有人来就抱着哭！”

  “好，好！不愧是我的好孙子，东西奶给你收着，晚上奶做馒头熬稀饭给你吃！”

  贾张氏跟棒梗讲话时慈眉善目，但对小当却又是另一番模样：

  “小当你给我听好了，刚才的事不许说出去，谁都不许告诉听见没？不然把你卖给拍花子！”

  小当瘪瘪嘴想哭，但最后还是忍住了。

  “奶你别凶小当，我还答应了跟小当一起吃呢！”

  “一个赔钱货吃这么好干嘛？有窝窝头吃就不错了！”贾张氏不乐意了。

  “那可不行，这是我答应小当的！奶您要是这么说下回我就不拿了！”

  “好好好，分，奶奶分还不行吗？”

  看着倔强的棒梗贾张氏只能妥协，把衣服包揣怀里回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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