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聊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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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在隧道口的是一个暗蓝色皮肤的女孩,露着俩小小的尖牙,可爱的搭在嘴边,长长的黑发也僵硬的飘在空中,只有发梢在浮动,就好像在水里一样。
“你爸?什么你爸,你说这个怪物?”和我站在一块的白发新娘说。
飘在空的女孩张大嘴巴露出两排刀片一样的牙齿,头发好像猫炸毛了一般,细腻的幼小肢体也膨胀出充满血筋的怪物肌肉。它一下就飞了过来,扑向我们,在墙壁上咬开一个口子,我们倒在地上。
“嘿,女儿,客人要离开了呃呃呃”怪物说。
女儿打了响指,她老爸的眼睛就糊下一层白色的眼膜。眼膜睁开,老爸恢复了正常。
“额,这帮东西!呃呃呃呃呃”老爸愤怒了。
“快跑”新娘对着发愣的我喊道。
来不及了,女儿斜着嘴巴一口把我的脑袋咬了一半。血炸了出来。老爸正要咬那个新娘,女儿突然制止了他,她像大厨一样细细品着我的半边脑袋。
女儿吐了口唾沫,里面都是是沙子。她一下把我的半边脑袋呕了出来,黏在我的另外半边脑袋上,接着在接口处大大地舔了一口。我感觉好像触电了。
黑色的油从伤口边滑下,脸发麻,身子生疼,我痛苦的四处跑跳,脸上的黑油很快就流满我的半边脸。
我不记得当时鬼叫了什么,后面新娘,她其实叫碧豆,对!叫碧豆。碧豆后面告诉我,当时我绕着他们的地下轨道跑了老半天,甚至当时参加集会的村民们都说听到了,说南瓜大仙不满意这次献祭,在田地里鬼叫了一整夜。
话不多说,我还是继续叙述我们遭遇吧。那个女儿吐干净了沙子,还在不停的吐着,就对父亲说话了。
“他的脑袋里又是那种沙子,我们应该搞清楚”她说。
她变回了人形,轻飘飘的一个暗淡小女孩飘在空中,头发也飘莹着,似乎挺恬静的一个姑娘。
“你在说什么”碧豆躲在隧道尽头问她。
“嘿,我觉得在我在自言自语的时候,你们人类最好还是不要插话”她回答道。
“呃呃呃,搞清楚吧,告诉里尤”她爸说。
“爸,没必要什么都告诉那家伙。”
“呃呃呃,里尤创造了——我,还创造了——死亡,呃呃呃”
“他只是一个不负责任的商人!”
“呃呃呃,女儿——不要那样说我的——父亲,呃呃呃”
“我出去透透气”。小女孩伸出处手,我和碧豆都飘了起来,身子变得透明,我们飘出了钢铁隧道,浮出土地。
今晚的月亮又白又亮,像压在箱底舍不得吃的电子冰糖。萤火虫成群结队的飞着,人们带着面具,围坐在篝火旁,我们继续想前飞行。只要我们的身体还是半透明,下面的那些村名就好像怎么也看到我们。
再往前,下面是一群赤裸的女人,在一堆碎石矩阵上跳舞,接着一群男人拿着长剑,领头的把剑架在自己的脖子晃动,单腿跳着进了赤裸的女人堆中。我发现我在那种飞行状态下可以摆动双手让身体轻微移动。
下面那些那白花花的月光,看得我眼睛异常饥渴。
真当我要开口时。碧豆开口了:嘿,嘿!会飞的女孩,我们应该下去看看,我们村未成年是不允许进入赤裸舞曲的,而前天我才过了我的十八岁生日,我一直想去看看,也许你们能见到我的姐姐”
“不了,我每年都会看到,实在没意思”
我们继续飞行,身体好像变成了空气,连同体内的一切感受。
“我们要去哪里?”碧豆问。
“让我安心飞行,不然我就把那么扔下去,反过来让那些光秃秃的人好好红色的你们”
“我闭嘴”碧豆闭嘴了,不过是在说了这句话后。
无聊的夜间飞行,被束缚在空中没什么东西可以碰,只有思考瞎想,我才发现这个乡下女孩是这样的大大咧咧,胆子也太大了,我不禁疑惑起来。
“嘿!你叫什么名字”我问她。
“我吗,我叫玛茜……我叫碧豆”
她俩几乎同时说出了口。
“好了,先在倒了大家都闭嘴的时间了”
我俩悬停在空中,她伸出一根手指,手指又劈开出一根白骨,在我们的嘴巴上都拉了一刀,黑乎乎的东西铺开了,现在什么也说不了。
(我是真的不会写,想写个有点刻薄环境下的恐怖氛围的,写着写着就成了愉快的探险交朋友了。这得原谅我,我有社恐。现实中我没有一个朋友,从小到大几乎都是这样。我还很蠢,很倔,学习自言自语、自娱自乐学到现在跟没开始学过一样。我两点一线,实在没有机会去见识一些东西;我没有现实的人物模板,不知道正常人间是怎样对话的,而且今天的我格外的无力,我稀薄的想象力也消失殆尽哩。)
我们下降,像月光几乎无重力的铺在旷野上一样。突然屁股一沉,大地有了重量。
她把自己的后衣领子挂到墓碑边突出的一根黑色细树枝上,四肢软踏踏的靠在一块垂向地面,在这片没风的地方摆动。
她低下脑袋,叹了一口气。
“额……你怎么来的,男的”她问。
“我被他爸叫来参加婚礼,不过我也是被献祭的那一个,献祭给你的爸爸。顺便问问,你爸真是那吃人怪物吗”
“我爸?我爸是的,而且我也是的!”她伸出尖尖的手指威胁我。
“嘿!吃人怪物也挺酷,尤其是你还会飞,无所不能的,我要是像你一样就好了”碧豆说。
我爬起身子,做到一块弯掉的墓碑上,我弯下脑袋看到了:将姆斯 1994。可怜人,愿他安息。
我在墓碑上摇晃双腿,夜晚的凉气还有远处的细微歌声,让我感觉我们杵在一片与世隔绝的废林里。
“你是它的女儿?我是,我是指亲生的吗”碧豆问。
“是啊,我从他的肚子里生出来的”
“你平时豆干啥”碧豆问。
“我在没人的地方乱逛,有时候会找一些孤僻的小孩玩,顺便吓吓那些胆大的”
“为什么你没找到我呢”碧豆问。
“我看到过你几次,可你都是一个人走出酒馆,在夜路上自言自语,我试着插话,可你总是说:别打扰我,我在自言自语呢。我有一次变成一头两眼冒火的黑山羊,你笑了一声就走了”
“我猜我当时一定醉的厉害。我们能喝酒吗,我们一块去?”
我的脖子有点疼,我又倒回夹着露水的稀疏草地上。抬头看到黄黄的月亮被一大条天边伸来的云给遮住了,雾气从四面八方笼过来。我好像都看到黄月亮上像章鱼吸盘一样的小山了。
“你可以和我一块玩,我们都有一个让人头疼的家长”碧豆说。
“可以啊,我猜那太不是一个坏提议了”玛茜说。
“我说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生物”碧豆问。
“我不知道,可能是某种吸血鬼,挺像的反正,我想”“嘿嘿!”她从树叉上飞下来,“看着”,他在墓地上飞了一下,找到一个烂掉的南瓜。“看好了!”她把牙齿对着烂南瓜,南瓜的淡黄色就像被橡皮檫擦掉了一样,消失的形式也像一桶黄色颜料被谁喝干了,就是水落形式下降,直到南瓜变成一个灰色的东西。
“就和传说里的一样,我们在你爸爸身上见识过”碧豆说。
“那你到底能喝酒吗”碧豆
“为什么不能”玛茜
“我们有空一块去喝点吗”碧豆
“能不能加个我,有没有甜酒!就像碧豆你父母家的那种”我兴致勃勃的补充到。
“那当然,酒馆里什么东西都有”
“应该没问题,和喝河水应该差不多”玛茜
“哦吼吼,朋友,你还有很多东西要学呢”碧豆
“你都有些什么超能力”碧豆。
“就像你看到的,我可以飞,我可以穿过东西,等等!现在几点了?”玛茜炸毛了。
有谁在用湿漉漉的手摸我的头发,我抬头看到一团渐渐的雾气,已经从天边衍生到我的头顶了。“不知道,月亮还安全挂着反正”我说。
她掏出一块怀表。
“遭了,我要迟到了”。说完她一边飞高,一边消失了。
我和碧豆的呼喊声她一定是来不及理睬了。
“我们在哪里?”我问。
“不知道啊,我没来过这片,不过我们应该是一直在往东边飞的,反着走吧”
“好的”
我们终于找到了墓园的小路了。路很小,她走在前面,我跟着我后面。
“嘿,说点什么,不然我们会无聊死的”她说。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是白头发”
“我天生的”
“你脖子上的那条黑色小闪电是纹身吗”
“我不这样认为,胎记吧……”
“王大伯真的是你爸爸吗,怎么感觉你不是村里人。”
“不是,他是我的爷爷,但对外得说是我父亲,因为村里人很正规。”
“那你父母呢”
“我爸很爱喝酒,我妈受不了就离开了。有一天清早,我起来看桌上有瓶打开的啤酒,门开着,从此以后我就再也没见到过他了,就和我妈一样。于是我爷爷就把我接过去住了。”
“嗷嗷,真不赖”
“你是真不会说话,你应该安慰安慰我,虽然不会让好受很多,但或多或少会让我舒服点”
“对不起,我的,我很抱歉”
“没关系,我原谅你”她转过头对我笑了一下,大板牙露在门外边。
“你将来打算干嘛?”我问。
“我要开一家连锁酒馆,我就坐在办公室里喝啤酒,一边和我的朋友打牌玩”
“嗬,质朴的梦想”
“你呢”
“我不知道,我出去要去找到我的妹妹,不过他很可能已经死了,然后我要……”
我扑在地上,呕出一些沙子和酸液。
“你都吃了些什么,刚刚玛茜就因为你长沙子,把你吐了出来。我得说你的特殊爱好救了我们”她说。
我抓了把叶子,黏碎了,揩了嘴巴,又用手摸干净了一下。她厌恶了一声
“你知道沙人嘛?我好像看见了”我问。
“知道,吓唬小孩的”
“我的一个朋友就被沙人抓走了,她很喜欢我,似乎是唯一喜欢并且不让我厌恶的人。所以我出去后,我想要找到她,我们随便去哪里过日子”
“真好阿。可惜我不喜欢民间传说还有历史”“我好像听到了沙子流动的声音”她说
“你也加入沙启教了”我问
“不是,你快别晃了”她说。
果然,在那个老树旁正有个旋转的沙堆。
“安静,我悄咪咪的走过去”她说
我回头看,沙子越来聚越大,渐渐出了一个人影。
“他在那个角落里!”我大喊了一句。
“你吓死我了,那里没有人,我刚刚一直盯着那块呢。那只是一只黄色的夜猫,我很喜欢夜猫,不想打扰它们休息”
“我发誓真的有。一定是法老在催促我,不对,沙子是杀人的,法老可能因为我不能完成任务要抛弃我了”
“你怎么这么在乎那个法老”
“我不知道,快走吧,这地方让我胸口疼。我好困呐”
“我不知道我们走到了哪里”
“不行,不能睡在这里”
“你在和谁说话?”
“小心!沙子漩涡”我又喊了起来,一下把碧豆推开了。
“嘿,兄弟,你被吓的有点神经质了知道不。你要是害怕就牵着我的手,我们一起走。别推我!”
“对不起,可这地面难道真的没有沙子么?”
“没有,没有!”
“我好渴”
“你可以去试试舔点露水”
“不行,那些叶子都生着骨灰一样的东西”
“我和你走在一块真的好头大”
“原谅我”
接着我听到天空上玛茜的影子,后面还有一团黄色的东西。
“嘿,朋友们,仪式结束了,我来带你们一程吧”
“太好了,不过你没注意到你后面的东西吗”我问。
“他被吓坏了”碧豆说。
她扭过脑袋。“啊,有时候就是有些树叶想要和我交朋友”“这次我们可能飞的会慢点,我太累了。你们要去哪里?”
“我回大户金字塔”我说。
“我不知道,我不能回父母那儿,他们知道我没献祭给你爸,一定会把我推下河的,并且在那时候还会祈求河神去让南瓜大仙平息他的怒气”
“那你和我一起”玛茜说。
“我会住哪?”碧豆
“嗯,废林的山头上,有一个小屋,那里没人,你可以待在哪里”
“好的,什么地方也好过现在的家”
她把她送到小木屋里,就把我丢在十字路上,丢给我两枚硬币。
“收下吧,我困极了,拖不动你了”
“晚安”
“日安!”她一下就消失在黑暗中。
我上了车,到了大户金字塔。守夜保安不让我进去,因为我的勋章不在了。
我没有钱,没有朋友,又在一个陌生的城市,我该去哪呢。
我走到大街上,步伐极其缓慢,困的眼睛打浮漂。睡眼朦胧看到井盖上反射出一阵模糊的黄色。
是那个沙人!我吼叫起来,撒腿就跑。
“法老来抓我了,我得离开,我得了离开!”我自言自语。
我在路上不停地走,汗水在脸上不停的落。一口老气怎么也喘不上来,我大口的喘息着,脑袋昏涨。
沙人,杀人,沙人,沙人,沙人。
它要我去杀戮,不然我将是下一个它沙下的冤魂。
我跑不动了,蹲在椰子树边,抱着腿,摇晃脑袋。我手变成了沙子,我用力挣了一下眼,又变回了我的手。
沙子从我的膀臂后流了下来。不,没有!这地方我不能再待了!我继续走起来,路上先有一两个行人,接着一个都不剩了。
越来越黑,没有一点灯光,我一定走到郊区了。
我好恶心呐,我要呕,可吐不出来,美好的夜光打在大地宁静的万物上,我只感觉上面都是一些充满痛苦回忆的蛆虫在扭动。我呕了出来,我拖着嘴巴,在地上继续爬行。
我什么都都看不到了。我双手一滑,脸磕在地上,我发誓我手下的水泥地就在刚刚变成了流沙!我的天呐。
我平躺着身子,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我用双腿推动自己在地上移动,后脑勺的头发被无情的磨蹭着。
那是什么声音,是沙子!我摸到了,是沙子!蟒蛇!蟒蛇!龙!龙!啊啊啊啊啊啊。
我一口老气喘下去,脑袋疼的无以复加,眼前是挣扎着不断炸开的黑色,什么也看不见。走啊,走啊,得……我已经无在脑海里用语言去组织想法。
我站起来,开始打飘,脑袋晃悠悠,又倒了下去。夜晚的迷雾撞在我的脑袋上,散成一摊尸臭的气息。我低下头,已经认不出地面了。那些蚂蚁好像是一个个人在逃跑,在挣扎。
我头脑混涨,真的再也无法忍受,但这次我就是没有晕过去,可能是我总是晕过去的缘故。
活着,活着,我对着自己空白的大脑和无限的痛苦,麻木的念叨着。
不行,不行,我承受不了了,到底是为了什么,我到底是在干嘛!让我死吧!死是一个解脱。我就那样死死撑着身体,像条狗一样。
接着,我好多了,一种紧致的感觉从四面八方包裹起了我,我感到了阵阵凉意,想没有间隙的泉水不断的涌来,头脑因为痛苦和疯狂引起的燥热正在快速退却。我轻轻的出气,眼泪掉在黑暗中,漂浮了起来。
我没有多想,放开了手,我就浮了起来。
“啊,就是这样,就是这样,幸福……”
我昏昏沉沉的睡过去了。
第二天早上,我在野外的沙地上醒来,皮肤都发皱了,脸上都是伤疤。体内还是有一股淡淡淡的恶心感,但那完全是小打小闹,我得去吃点东西了,可是我没有钱。
我没有钱,我的恶心加重了,不能去找法老,我得去那片面墓地!玛茜会接纳我的,不是吗。她是一个怪物,可是她对我表示友好,那就代表她是一个好怪物,绝对不会伤害我。走吧,走吧……我好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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