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前，她在后，在二楼开始察看起来。

  进到里面，我们看到了，这屋子的一边墙，已经处于半塌的状态。

  小女警皱了一下眉：“这是承重墙被人用人为破坏才塌的。”

  在这方面，那我就真不如她了。

  “你说清楚一些？到底怎么个事儿？”

  “微量炸药。从里面炸开的。而且，为火药，是提前埋好了的。今天才突然引爆。很有技术性。不像是普通人能弄出来的。”

  “没有完全塌，是因为这里面的楼，都是楼靠着楼，有一定的关联卸力作用。”

  她慢慢地看着废墟，从墙体上，用手轻轻地抹了一些黑色的粉末出来。

  我哑了一下。

  妈的，不会是因为我摸到这里的观察哨，引起了他们的警觉，他们才提前破坏掉这里，把这里的东西转移出去的吧？

  那特么的，要是让小女警知道了，还让不让我亲了？

  估计没戏。

  坏了她的大事了。

  “你有没有在认真听我说话？”

  我现在脑子里，肯定没有她这么清醒。

  “哦，啊？那，你觉得会是什么人干的？”

  “哎，我觉得，我们的行动，一定是泄露出去了。不然，他们怎么会这么及时地处理掉这里。”

  接着，她高声往上面下面喊着：“里面还有人没有？”

  “听到我说话的，发个声音出来。”

  我知道她是进来救人的。

  也跟着喊到：“里面有活人没有？听到我们说话的，来点声音，我们来救你。”

  声音开始在楼里面回响起来。

  叫了很多声，仍然没有听到人有回应。

  但声音在屋子里回响之后，不断地有沙石往下落的声音。

  突然，地下一层之下，有一个声音隐隐传了上来。

  “嗯，哎......”

  那种，被重东西压在身上，因为过重，话都说不出来的那种感觉。

  小女警兴奋了起来：“下面还有活人。我们下去救他。”

  没等我反应过来，她就往下蹦了。

  沿着那个破开的缺口，窜到了一楼之下。

  这娘们儿啊，怎么这么虎？

  没招，她下去了，我也得得跟着下去才行。

  不放心她的安全，可不就是我自己说的嘛。

  她看到我也蹦了下来，来到她身边时，心里就是一安。

  “应该是在地下室。你看，楼道已经塌一大半了。但把东西搬开，还能下去一个人的空间。”

  上面的沙石，在不断地往下掉。

  落在地面上，也有落在我们身上的。

  “这里，已经是重危房了，万一，我们下去，上次二次坍塌，怎么办？人没救出来，我们自己被陷进去了，可怎么办？”

  里面的人是死是活，我还真不怎么关心。

  和我非亲非故的，凭啥。

  “既然进来了，无论如何也要看一下，万一有活人，还有机会救出去呢？”

  她开始清理下边通道的石块。

  将清理出来的石块，放在安全的角落里。

  没办法，这个小娘们就是这个性子。

  我也只能上前帮手。

  “下面的人坚持一下，我们很快就可以下来救你了。”

  “加快一点速度吧我们。”

  她是越干越快，越干越有劲儿。

  没一会儿的工夫，在二人通力合作之下，一个刚好能容纳一个人下去的通道，给清理了出来。

  “要不，我下去，你在上面接应？如果要救人，上面肯定还要留人才行。”

  我摇了一下头：“一起下去吧。万一下面有人被压着，你也不一定救得出来。”

  沿着那个通道溜了下去。

  里面暗无光日。

  借着刚刚这个通道的微弱光线。

  我们踩在实地上，观察起里面的环境起来。

  我将防风打火机点亮。

  光线一下子就亮了起来。

  地下室的情景，露在了我们眼底。

  很多碎石块堆在一屋子都是。

  但中间的位置，仍然能看得出来，有一个长方形的钢架子的基座在。

  上面的东西，却一无所踪。

  我在看基座的时候，她则快速游走在那一层巨大石块的那边开始一边叫一边搬东西。

  “喂，你还活着吗？里面的人？”

  机座的四个角，都有新鲜机油的味道。

  我在判断着，这个基座，会不会就是那台机器用的？

  而小女警要找的机器，已经被人提前移走了。

  至少，在我们来之前。

  但是，这么大一个机器，是不可能往上搬的。

  那么，它是怎么出去的？

  这时，小女警已经将石块搬到一大半了。

  但仍然没有发现这下面有人。

  “奇怪，刚刚声音从哪传上去的？这里面没有人呐。”

  小女警停下了整理的工作。

  来到了基座边上的我。

  “你来看看，这是什么机器？会不会就是你们要找的机器的底座？”

  小女警借着打火机的光，仔细观察着基座上的文字。

  我是看不懂那是什么东西的。

  也算是我极少的弱点中的之一了。

  对外文完全不感兴趣，也没打算去学这些破玩意儿。

  她借着火光，用手触摸着上面的文字。

  “是德文，应该是没错了。原来，他们真的把机器藏在了这里。不过，机器本身，已经运走了。”

  “能看出来，运走多久吗？”

  小女警再次趴在地上，摸着那两道滑轮轨道。

  “还有温度。但已经凉了有一段时间了。应该是运走有几个小时了。”

  “问题是，这里是地下室，他们是怎么运走的？”

  她被我提醒。

  像是想到了些什么。

  我们二人，同一时间望向了轨道方向的那面墙壁。

  一定是他们早就设计好了移送通道的。

  不然，这么大的机器，怎么可能无声无息地运出去？

  小女警摸向了那面墙壁。

  我也跟着过来。

  打火机有些发烫，我把打火机熄掉。

  给它晾一下。

  不然，它很快就会歇菜了。

  我沿着她的方向慢慢往前摸黑往前。

  因为光线不好，我的身体撞上了她的身体。

  “诶，你看着点啊。”

  我再次打着了火机。

  她已经把整面墙壁都摸了一遍了。

  “这墙壁，有问题。”

  正在这时，那嗯，啊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

  这一次，是从墙壁那边传来的。

  小女警马上用力推着墙壁。

  想把它推开。

  正在这时，突然一阵炸响，墙壁崩了，地下室的上层，也崩了，无数水泥石块掉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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