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完苟头的话，黑塔沉默良久。在这一瞬间，有无数的问题在这位天才的大脑中冒出。

神话故事的真实性、三千魔神是否真的存在，以及盘古开天究竟是破开的一个星球还是.....

良久之后，黑塔叹了一口气，她看向苟头说道：“按照你所说，在那个上古混沌之中究竟发生了什么没人知道，你说盘古是创世之神，但根据山海经之中描述创世神更有可能是四象，也就是青龙，朱雀，白虎，玄武...”

苟头无奈笑笑：“没办法，我老家情况比较复杂，而且流传时间实在太长，对于创世神这种概念实在是众说纷纭。”

“不过...”

“究竟是谁创造了这个世界，究竟是如何创造的，这些对我来说其实无所畏。”

苟头说的是实话，毕竟对于他来说，想要的从来都不是这些所谓的真相。

“没准，祂们都是也说不定？”

黑塔闻言倒是没有在这件事情上多做计较，毕竟历史或者说是故事就是如此，它们毕竟不是她实验室之中的数据，每一个步骤，每一个操作都是被记录下来也可以推测的。

“毕竟文明本质就是叙事，它可能是真实的，也可能是虚构的，但它一定超越真实。不论是历史、发明、创造都是来自于人类的思想，而没有「人」，这一切都只是空谈罢了。”

苟头听得似懂非懂。

“我大概可以听懂，但是你这说法也太哲学了吧？还是说点实际的，你有没有办法修复造化玉碟，毕竟现在是指望不上统子了。”

众人即将破空进入下一个「世界」，而现在搜集到的所有信息都在不断提醒他前方的危险，如果能获得造化玉碟这种逆天之物的帮助，后面的路明显可以好很多。

面对苟头期待的目光，黑塔却只是无奈摇了摇头。

“这东西的构造我实在没有见过，它不属于我认知的数亿材质中任何一种，「小小黑塔」甚至无法对它进行采样。”

苟头无奈叹了口气，他问黑塔也是无奈之举，毕竟之前从相柳身上拿过那一堆碎片的时候，他就已经把自己能用的手段使了个遍，结果显而易见，就算他把人皇精血滴上去也没有任何反应。

苟头现在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自己手中造化玉碟碎片之中所蕴含的「道」绝对和时间有关。

“算了，先去找师父吧。确定好白露的生死...其他再做决定。”

.......

空间裂隙之中。

“咳——！”

瓦尔特·杨喷出一口老血，眼镜破碎神情有些恍惚，他明显受了不小的伤。

“没想到...虽然看上去只有几步之远，走起来居然如此吃力。”

他想起了在量子之海的那段日子，时间和空间也是如此不稳定，倒是和现在有些相似。抬头看向近在咫尺的丹恒，瓦尔特伸出了手...

咔嚓！

前方空间如同镜面般破碎，旋即耳边就是一阵骚乱。

“！！！！”

“谁？！”

“等下丹恒，这个味道...是杨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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