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旭啊，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家里面什么都有就是差一个小娃子了！”

  “试多少年了，要行的话早出来了！”

  “我前几天去求许大茂了，他说放过咱们了，现在你们俩能生了！”

  “他说生就能生？他是大仙儿啊？”

  “试试吧，家里又干净还不要钱，以后别去外边找半掩门了！”

  “哼！别跟我提那个人！biao子无情戏子无义，老祖宗说的话没错！”

  “哎哎，不提了，不提了以后好好过日子！秦淮茹，拿着钱去买点猪肉回来，今天包饺子！”

  轧钢厂这边，三个车间主任从后勤主任办公室回来表情各异。三车间主任一脸无所谓的表情，他们保持第一的位置无人可以动摇。二车间主任的脸色难看的吓人，仿佛便秘多年。一车间主任一脸严肃，快翘上天的嘴角暴露他的内心。事后，对加班二人组的行为不批评也不鼓励的决定迅速传开了。

  “咱们主任怎么这个脸色？”

  “你还不知道呢？那俩人什么事儿没有！”

  “这都行？那以后谁都坏规矩岂不是都没事儿？”

  “我看上面就是这个意思，多完成工件，厂里也好赚钱不是？”

  “谁爱去谁去，我晚上要睡大觉！”

  晚上，贾东旭就是含怒发泄，毫不怜香惜玉。秦淮茹忍得住，咬着牙硬挺，死也不发出声音。贾张氏以为二人和好有望，心里欢喜。

  一车间主任在加班二人组离开的第二天就叫来易中海。

  “老易啊，你看你徒弟都回去休息了，他们落下的进度你这个师父是不是给补上？”

  “那你也知道，是他们自己做的，不是我啊！我白天还有任务呢！”

  “你白天工作，晚上也没事啊，不耽误！”

  “主任，我...”

  “别说了，就这么定了。徒弟犯错师父顶包，这不是天经地义的吗？放心，钱不会少你的！”

  一车间主任转身就走，根本不给易中海解释的空间。易中海脸色阴的可怕，一言不发心里琢磨着办法。

  当天晚上，易中海在做完了几个工件以后就精疲力尽了，看了下时间还不到十二点，他关上设备准备回家休息。

  “哎呦，这不是易师父吗？怎么徒弟睡觉自己干活儿啊？”

  “你是谁？”

  “甭管我是谁，你这投机取巧的方法损人不利己。大晚上加班你这是自作自受！”

  那人说完就离开了一车间门口直奔二车间。易中海跟上，果然也看到了微弱的灯光，听到了机器的轰鸣声。

  “我也没想到会这样，到底是哪里走漏了风声？”

  易中海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四合院，刚要敲门。

  “易中海，你不孕不育吗？”

  “谁？”

  “那天在医院你撞到了我，让我药撒了一地。”

  “嗨，就这点儿事儿啊！我给你道歉，再不济我给你两块钱！赶紧走人别大晚上出来吓人。”

  易中海掏出来几张毛票子也没数，直接扔到那人脚下。

  “我要的是这个吗？我问你，那颗珠子呢？”

  “什么珠子？”

  “我找了你这么多年，你还敢抵赖吗？”

  “我不知道啊！再说了跟我这体型类似的人有不少啊。你怎么能证明我那天撞了你？”

  “我记得清楚，你那天说同志，你走路注意点！你把这句话重复一遍！”

  “同志，走路注意点！”

  “还说不是你？”

  “声音差不多的也有不少啊。另外我有儿子啊，亲生的，你出去问问易天赐，都知道是我儿子！”

  “我早就知道了，敌特吗。我还以为你是我们的人呢。”

  “你们的人？我也不认识你们啊！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

  “你那宝贝徒弟去半掩门小春梅那里天天潇洒，嘴里都没个把门的。废话少说，赶紧把珠子交出来，否则今天你小命不保！”

  黑夜中眼镜男掏出来一把匕首，在月光的映照下寒光凛凛。易中海吓得背靠在大门上，然后用手用力拍打表面。

  “你别过来！我叫人了！快开门！快开门！”

  “既然你执迷不悟，别怪我手下无情了！”

  眼镜男握着匕首猫腰挺进，一把直插易中海腹部。易中海吓得腿脚发软往一边扑倒，险险避开了捅出来的匕首。当的一声，蓄力的匕首撞击门板发出脆响。

  “别敲了、来了！来了！”

  院子里三大爷披着衣服走过来开门，院门还在响个不停，他拉开一半门闩让出一个缝隙，然后从里面看。

  “谁呀？”

  “我是老易快开门！”

  “这么晚了才回来？”

  “别啰嗦快开门！”

  三大爷刚把门打开一半，一把匕首带着寒光就伸了过来。

  “妈呀！”

  三大爷腿脚一软直接躺倒在地，门缓缓拉开，一个拿着匕首的身影在和易中海搏斗，易中海十分狼狈，身上好几处都受伤了。

  三大爷一个激灵起身用力把门带上，用自己后背顶着门板，双脚绷直。

  “老阎，你疯了？快让我进去！”

  “放你进来我们院子里怎么办？我要为大家伙儿负责！”

  “我才是一大爷，你赶紧给我开门！”

  “我就不开，你再坚持一会儿，外面就来人了！”

  易中海用脚丫子踹门，用身子撞门，有一次都差点把门撞开。三大爷拼命堵住门，脚下交替打滑伸直，鞋底子都磨开线了。

  “许大茂，快醒醒！外面来人了，那个人身上有很强的放射值，可能是其他外星科技的携带者！”

  许大茂一个激灵就醒了，顾不得穿鞋，抄起镜面匣子就跑了出去。

  大门处三人还在纠缠，许大茂看三大爷袜子都磨掉了还在用力顶着门，猜到了来者不善，果断对着空气开了一枪。

  “呯！”

  枪声打破了夜空的寂静，门外的人不再冲击大门，三大爷拼命顶门的一口气卸了，直接像面条一样瘫软在地，眼镜斜搭在嘴边。

  外面的人感觉不到阻力了一脚将门踹开，随后踩到三大爷一个趔趄扑倒在地。眼镜男听见枪声本来是吓住了，看到易中海踹门要进去赶紧挥刀便刺。

  “哎呦喂，踩死个人了！”

  “啊！疼死我了！”

  两个人几乎同时发出声音。许大茂隔着门远远看到一个黑影，看他还不想走，抬起枪一枪打出。子弹打在那人身旁的墙壁上溅起火花，那个黑影吓了一跳，一缩脖子赶紧跑。

  易中海偷偷回头正好看到那人跑了，这才松了口气。

  “老易，你赶紧起开！我快要喘不过来气儿了！”

  易中海闻言起身，然后看着三大爷。三大爷自顾自的说话丝毫没有注意到易中海杀人的眼神。

  “老易，那是..”

  “我让你不开门！让你不开门！”

  易中海平静的脸庞之上双眼中充斥着喷薄欲出的暴戾，脚下猛踢三大爷，一点都没有把他当成人的意思，仿佛那躺着的就是一口破麻袋。

  “老易，你听我说！我不是不给你开门，我是为了院里的人。哎呦，别踢了，要死了！别踢了！”

  易中海状似疯魔，机械式的重复踢打的动作，地下的三大爷来回扭动身子，不停的叫喊求饶。许大茂看不下去了，走过去拍了拍易中海肩膀。

  易中海突然回头，双眼充血，眼神凶狠异常。许大茂直接把枪口对准他的脑袋，抵在他的脑门。

  “嗞啦！”

  枪口的余热让易中海的皮肤烫的冒烟，钻心的疼痛让他意识逐渐清醒。等他意识到脑袋顶着一个镜面匣子的时候，易中海恢复了正常。

  “收起来吧，我不是敌特！”

  “你还知道啊？”

  许大茂轻哼一声转身回去睡觉。易中海转头看在地上痛苦哀嚎的三大爷，从门外把钱捡起来，又在兜里又掏出一点钱。

  “别叫唤了，人都跑了，这点钱你去买点药自己上吧！”

  三大爷刚要开口说话，这泼天的票子砸在他脸上，三大爷一时间竟然懵了，随后赶紧爬起来整理好眼镜，一张张仔细捡起来。

  “我的！都是我的！”

  易中海看着他捡钱的样子嘴角升起不屑的弧度，拍拍衣服，转身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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