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B阿卡姆里的全部反派逃窜了,我正好今天值班,顺便过来看看。"克拉克脸上挂着和煦的笑容,阳光开朗外星人,一点心眼都没留。"刚才我撞见贝恩,稻草人他们全都抓到B你新重建的阿卡姆了。"克拉克脸上就差写着"求夸夸"三个大字。

  但让他失望的是蝙蝠侠没理他,克拉克嘴角悄悄往下撇了点。今天B居然没夸我,敷衍我,不开心。

  "这位是?"克拉克一不留心踩到个黏黏乎乎的东西,口香糖?克拉克往地上瞅了眼,地上这坨像人又不像人的物体是什么?

  "小丑."杰森不会放过奚落小丑的任何一个机会，他抢先回答。

  "小丑?"克拉克超级视力再次看过,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全身骨折一百多处,有剧烈脑震荡,四肢错位后骨折....

  克拉克看出小丑在濒死的边缘反复撞跳,不由得严肃以待。超人不用放过任何一个需要帮助的人,包括小丑。克拉克提起被血淋淋的小丑,正打算找家医院把小丑送去。

  但刚迈出一步，便想到蝙蝠侠。

  克拉克求助的目光望向蝙蝠:"B,再不管他,他就真的死了。"

  长久的沉默……

  以蝙蝠侠的松口为结尾:"想去就去。"这回蝙蝠侠低沉的嗓音隐含了一些其它的情绪,迷茫?无助?纠结?叹惋?还是其它的情结?只有蝙蝠侠才知晓。

  杰森冷哼一声,嘲弄的说:"某人估计会伤心很久。"

  蝙蝠侠不知如何回答,只能沉默。

  杰森,我很抱歉。

  只可惜杰森听不到蝙蝠的心声,只恐怕听到了也会再度冷笑一声:"装模作样。"

  "这告诉了我们什么道理?做人要长嘴。罚所有不会做人的人去和汉尼拔请教。"韦德赞同旁白，理解旁白，成为旁白。

  卷,太卷了。

  还没等调节家庭关系大师彼得上线,杰森抢先说:"我和蝙蝠没什么好说的,死蝙蝠！我q你妈的！"

  他就是故意激怒蝙蝠的,怎么滴?再杀了他呀,再打断他的骨头?

  "你也想在我脸上烙印个B吗?和你的小丑组成个情侣标记?来啊!"

  杰森指着自己的脸,在韦德的治愈魔法下却依旧还有浅淡的肉色疤痕。彰示了杰森所受过的非人遭遇.杰森每句话都戳蝙蝠侠伤疤上。杰森笑了,还没随时间愈合的伤疤再次揭开撒盐才触目惊心不是吗?更能让人铭记。

  蝙蝠侠没开口,甚至嘴都没张一下。

  他一直看着杰森，说不清是什么情绪。

  如果这能让杰森好受些,那便骂吧。蝙蝠侠敛下眼睑,依旧的沉默寡言。

  "我永远不会原谅你,蝙蝠,我恨你。"杰森赌气似的说。蝙蝠这样都没什么情绪波动,果然是冷血动物,杰森心酸与愤愤不平交织交融。哪怕……哪怕说句杰森我从没抛下你，我一直在等你。也行啊。

  蝙蝠张了张嘴,却没说出杰森想听的。只有一句干巴巴的:"杰森……"就再次抿唇不再言语。

  蝙蝠侠该说什么呢?又能说什么呢？

  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

  杰森气笑了,愤然离席:"我跟蝙蝠哑巴没什么好说的。"

  杰垚甚至懒得说一句再见。

  蝙蝠配吗?

  在杰森走后不久,蝙蝠侠发了会儿呆。像是在思考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理了理却也没头绪，还不等韦德转头就消失了。

  "真有自觉,我还以为蝙蝠侠会让我们阿卡姆一日游。"韦德松了口气,擦擦薛定谔的冷汗,然后竖起兰花指，十分没有道德的粉色帕子随手一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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