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我忙不过来，你就可以接手一些。

  “你一桌可以要三块钱，拉开差距。

  不过你的手艺我不太清楚，如果你愿意，中午在我家做顿饭如何？”  两人都是行家，手艺好坏一试便知，而且还会受到菜系的影响。

  南易思考片刻，他想知道与何雨柱的厨艺差距。

  中午的较量将决定一切，他打算亲自下厨，让何雨柱品尝，看看对方能否给出评价。

  “行，中午我露一手，请何师傅多多指教。

  “  作为同行，比拼厨艺是检验实力的最佳方式。

  “好，就这么定了，进来坐坐吧！”  何雨柱热情地邀请南易。

  南易欣然接受，两人一同回到中院。

  到了何家，何雨柱向南易介绍了情况。

  何雨水刚回来，但由于他们当时在门房，所以没见到。

  “回来得这么晚？”  何雨柱问道。

  何雨水回答：“要整理宿舍，所以晚了点。

  哥，中午吃什么？”

  “今天南师傅要做一手好菜，我们看看他有什么拿手的。

  一会儿带回的食材不少，正适合让南师傅大展身手。

  “  何雨柱说道。

  南易询问：“何师傅家里有什么食材？”

  “有鸡和鱼，还有白菜、萝卜，菜窖里还有土豆和红薯。

  “  何雨柱介绍道，“这些做两荤一素应该够了，南师傅觉得怎么样？”

  南易开始构思菜品：“那就做拔丝红薯、糖醋鱼和枣庄辣子  **  ！”

  “你这是鲁菜风格啊！”  何雨柱听后确认道，宫廷菜不易流行，开过酒楼的人往往有拿手的菜系。

  “辣子鸡就不必了，你会做布袋鸡吗？”

  “整鸡脱骨可是个绝活儿！”

  南易尴尬地回答：“这个我做不来。

  “那芙蓉鸡片呢？”何雨柱紧接着问道。

  “这个没问题，就做芙蓉鸡片吧！”南易点头同意，心里也松了口气。

  虽然他的手艺比不上家族传承的雅和居，但也算过得去。

  何雨柱明白南易家的背景并不理想，而且不仅仅是问题，毕竟公私合营期间，并不会直接没收财产。

  前门大街上那么多商户，也没听说有几家被没收的。

  南易沦落到机修厂食堂，足以说明他们家的问题不小。

  但南易年纪尚轻，这些问题跟他无关，否则他也不可能成为厨师。

  治病救人，防微杜渐，国家政策并非一刀切。

  何雨柱坐不住了，说：“走，我们去看看食材和调料。

  鲁菜的菜谱丰富多样，而川菜方面，我创新了不少新菜式，正在丰富我们的菜单。

  文丽看着两人离开，对何雨水说：“你哥哥今天难得这么积极，看来南师傅的手艺应该很不错。

  何雨水点头赞同：“没错，我的厨艺也越来越好了，连学校的食堂都尝不出什么滋味。

  “而且哥哥还自己研发了很多新菜品，以前都没尝过的，换换口味也好，只是不知道味道如何。

  何文轩不懂妈妈和姑姑在聊什么，独自玩着木头积木，乐在其中。

  ……

  何雨柱与南易一起清理炉灶，何雨柱边干边建议：“门口那块空地，您可以考虑弄个炉灶和碗柜，这样会方便很多。

  “嗯，确实。

  “南易应声附和，“我们家原本的院子比这里稍微大一些，现在只能住在门房里了。

  听到南易的抱怨，何雨柱连忙安慰：“别乱说话，别的餐馆都是公私合营，您自己不清楚原因吗？”

  “这种话可不能乱讲，您之前的困难，难道不是这张嘴惹的祸吗？”

  南易愣了一下，环顾四周，显得有些不安：“我只是在您面前说说……”

  看着南易尴尬的样子，何雨柱说：“历史上改朝换代，往往是玉石俱焚，但我们现在的国家不搞那种极端做法，这就已经很好了。

  “现在是人民当家作主的时代，这是好事，否则我这个厨师可能还在为旧主人效力呢！”

  “我们何家传承的是谭家菜，我学的是川菜，但那都不属于我们何家的根脉。

  “如果没有新中国，我能住上这样的房子，娶到如此有文化又漂亮的妻子吗？”

  南易听完后也深以为然地点点头：“是啊，现在是人民当家作主的时代……”

  “您的调料真的很齐全啊！”南易故意转移话题，何雨柱也不再继续，提醒一次就够了，他无意深入交心。

  尽管南易擅长鲁菜，何雨柱也想学，但时机不合适，南易也不会轻易传授。

  这件事还是留待以后再说，何大清会鲁菜，否则何雨柱也无法列举那些菜肴。

  如今这个时代与后世截然不同，信息不发达，也没有烹饪教学资源。

  两人整理完炉灶后，何雨柱拿出食材交给南易，南易则将食材放入盆中，前往水池清洗。

  这一切都被易中海在家默默注视着。

  不只是易中海，秦淮茹也在家里，一边照顾孩子，一边看着棒梗做作业。

  贾张氏依旧低头纳鞋底，时不时抬头看看秦淮茹，问：“你在看什么呢？”

  “院子里来了个人，好像是厨师，但我还没开始工作，不清楚是谁。

  “  秦淮茹说：“现在那个人在何雨柱家做饭，不知道有什么事！”

  贾张氏凑过来，透过呼叫器看向水槽方向，看到了南易的背影，“这是新来的吗？咱们院子还有空房间吗？”

  “门卫啊！”  秦淮茹回答：“那里不是一直没人吗？”

  贾张氏轻蔑地笑了笑：“竟然住在门卫那儿，看来也不怎么样！”

  “现在有住的地方就不错了，他是新人，厂里肯定不会分给他房子，能在门卫那里有个地方就很不错了。

  “  秦淮茹在厂里工作，消息灵通些，“也不知道他在哪个食堂，能不能带饭盒回来呢。

  “嗯？”  贾张氏愣了一下，“确实如此！”

  “咱们家真是缺油水啊，这场大灾难总算过去了，但还不知道供应什么时候恢复。

  “哪有那么容易过去，现在市面上能买到的东西本来就少，何雨柱家的伙食最好，咱们家现在确实缺油水。

  “  秦淮茹说。

  “要不你去要点儿？”  贾张氏转动着眼珠子，“反正他们也不在乎这些吧？”

  “别想得太美了，何雨柱已经拒绝很多次了。

  “  秦淮茹翻了个白眼，“还是等我上班后，问问大爷那边来的是谁吧！”

  “看来家里没其他人，不然不会一个人去何雨柱家。

  贾张氏看着秦淮茹，“淮茹，你的身体也差不多恢复了，去医院把节育环装上吧？”

  秦淮茹一怔，反问：“我为什么要装环？”

  “你自己想想吧。

  “  贾张氏目光深沉地看着秦淮茹，“我也是寡妇过来的，有些事情得防着点儿。

  秦淮茹聪明过人，瞬间明白了贾张氏的意思，内心一片混乱。

  这个环，要不要装？

  如果装了环，就不能让别人知道，否则她的名声就毁了，她是寡妇，哪需要装环？

  家里虽然有钱，但婆婆的钱拿不出，三个孩子要吃要喝，她还想着下乡的事。

  嫁给城里人，她是村里人羡慕的对象，丈夫是钢铁厂的工人，十年间升到了四级，她能偶尔回家给娘家带东西。

  这边的援助也不能断。

  秦淮茹的工资不多，但在剧里，她不仅有何雨柱的盒饭，后来还得到了何雨柱的工资。

  对娘家的接济从未间断，剧中有提到，当时秦京茹想要开口，却被秦淮茹打断了。

  不然，凭着二十七块五的收入，怎么活？

  这件事最清楚的莫过于阎埠贵，他坚决不肯给何雨柱介绍冉秋叶，原因何在？

  拿了东西还不肯介绍，这透露出一些信息，阎埠贵是大院里最精明的人，他能不明白吗？

  ......

  南易看了看时间，开始准备菜肴，而何雨柱则直接回了屋里。

  文丽问：“你怎么不在外面帮帮忙？”

  “你不懂吗？”  何雨柱端起茶杯解释道：“在外面帮忙，那叫偷艺！”

  “这可不行，所以我只能进来。

  文丽愣住，问道：“只是看看也算偷艺吗？”

  “你看，如果是外行人随意看看，但我可是内行啊！”何雨柱抿了一口茶，“南师傅烹饪的过程，我看过一次就能记住，然后自己再实践几遍，还有什么不懂的吗？”

  “特别是烹饪过程中，难免会有些家庭秘方，我如果看到了，不就等于也学会了嘛？”

  文丽皱眉思索着，说：“那我为什么学不会呢？”

  “呵呵~”何雨柱轻笑，“嫂子，你就别学了，反正有大哥在嘛！”

  “大哥不在家的时候，我难道要饿着肚子吗？”文丽白了他一眼，“我至少要会做一些饭菜！”

  “好吧，以后我会教你一些简单的，只要保证你们母子不会饿到就行，不用那么严肃对待。

  “何雨柱说，“不对啊，你在家不也会做饭吗？”

  “你还包过饺子呢！”

  “但做得不够好。

  “文丽回答，“万一孩子们不喜欢我做的怎么办？”

  “连雨水都不喜欢吃食堂的食物！”

  “嘿，这怪我吗？”何雨柱也笑了，“行，我一定教你，比如麻婆豆腐不难，回锅肉也不是难题。

  等我想出更多菜谱，慢慢教你。

  下周咱们多吃豆腐，让二姐天天送豆腐过来。

  一家人在闲聊时，南易那边的菜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何师傅……”

  何雨柱放下茶杯，“收拾一下，开饭吧。

  说完，他径直走向门外，“南师傅做好了吗？”

  “嗯，我们准备吃饭吧！”南易端着两盘菜，何雨柱端着最后一盘，两人进屋。

  屋子里已摆放好餐具，他们放下菜肴，何雨水去拿馒头，何雨柱则取出酒瓶，“来，咱俩喝一杯。

  “好啊，不过你先尝尝我的菜。

  “南易心中充满期待。

  “好！”放下酒瓶，何雨柱拿起筷子，先尝了尝芙蓉鸡片，细细咀嚼后叹气道：“有点儿不足。

  南易一愣，问：“哪里不足？”

  “油温控制得不太好，时间可能也稍长了些，估计还是油温没掌握好，怕你不熟。

  “何雨柱分析。

  南易夹了一筷子，品尝后微微点头，说：“确实，有点儿欠缺。

  何雨柱微微一笑，“现在学厨艺确实不易，难免有疏漏。

  我再尝尝这道糖醋鱼。

  尝过后，他满意地点点头，说：“这道糖醋鱼做得不错，看来你在这方面挺擅长的。

  南易稍微安心，回应：“还好吧！”

  “好了，喝酒吧！”何雨柱拿起酒瓶，先给南易倒酒。

  吃过午饭，南易告别离去，约好明日傍晚再见。

  剩下的一家人，何雨水首先开口：“南师傅的菜还可以，不过还是不如大哥做得好吃。

  何雨柱笑道：“确实有一些差距，做菜讲究色香味俱全，他的芙蓉鸡片油温控制得不好，糖醋鱼只能说勉强过得去，一般人吃不出问题，但我能指出其中的问题。

  “糖醋鱼也没做好吗？”文丽疑惑地问，“我觉得味道挺好的，酸甜适中。

  何雨柱解释：“确实存在问题，问题是出在形式上，南易在形状处理上不太用心，这是他的失误。

  而味道则是因人而异的。

  “哦，我明白了。

  “文丽恍然大悟，“我一直没注意，你的菜看起来就很好。

  “问题就在于此，一道菜首先给人的印象是色彩和香气，而真正的味道要到最后品尝才体验得到。

  “  何雨柱解释道：“普通人在家做饭，通常不会太注重外观，但厨师不行，他们必须时刻考虑菜肴的外观。

  毕竟，烹饪技艺是熟能生巧，需要不断积累的。

  “第二天中午，南易吃完饭后借了辆自行车，直奔街道，与工程队约好晚上见面，然后匆匆返回工厂。

  而何雨柱继续挖坑，深度更深一些。

  三大爷把这事告诉了三大妈，三大妈开始传播这个消息，许大茂离婚的消息让不少人感到惊讶。

  胡同里的女同胞们对此议论纷纷，而许大茂对此一无所知，他又去乡下放映电影了，对何雨柱挖坑的事毫不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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