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智慧之窗
昨天我喝的酒有点多,醒来时还有点宿醉的感觉。头有些沉重,但依然能感觉到窗外透进来的微弱阳光。今天是周末,按理说可以睡个懒觉,但朱超早就约好了一起去山里滑雪。
我慢慢从床上爬起来,洗了个冷水脸,感觉清醒了不少。想着朱超的电话随时可能打来,我赶紧简单收拾了一下,准备出门。刚准备出门,手机就响了,果然是朱超打来的。
“海峰,起床了吗?我在你楼下了,快点下来吧。”他的声音听起来依然那么热情。
“马上下来。”我回应道,匆匆穿上鞋,拿起钥匙和手机还有墨镜手套等应用之物就下了楼。
朱超的车停在楼下,他靠在车旁,抽着烟,脸上带着疲惫但依然微笑着迎接我。“昨天喝多了吧,看你脸色不太好。”“是啊,有点宿醉。不过出来散散心也好。”我笑着回应。
我们上了车,司机把越野开向郊外的山里。一路上,朱超继续聊着昨天没有说完的话题。他不仅仅是因为接班的事情烦恼,还有另外一个烦恼,那就是家里给他安排了一个无法拒绝的女朋友,是另外一家企业的千金二小姐。
“海峰,你知道吗?我爸给我安排了一个相亲对象,她是本地一家体育服装品牌的千金,规模和知名度和我们家旗鼓相当,R星运动你听说过吗。”朱超无奈地说。
“哦?R星我肯定听过啊,从衣服到鞋帽都很全的,你这听起来像是商业联姻。”我有些惊讶,“那姑娘怎么样?”
“我们见了几面,姑娘倒是挺好的,就是没有特别的感觉。问题是我爸下了死命令,这事儿我拒绝不了。”朱超叹了口气,继续说道,“每次见面都是例行公事,谈不下去也拒绝不了。”
“你跟你爸谈过吗?告诉他你的想法。”我关切地问道。
“谈了,可他不听。老朱一心想着家族企业的未来,觉得这种联姻是最好的选择。他根本不考虑我的感受。他说,和谁结婚都一样,过了那个新鲜劲都是过日子。”朱超的语气中充满了无奈和烦躁。
“那姑娘呢?她什么态度?”我继续问。
“她也挺无奈的。我能感觉到她对这段关系也没什么特别的期待,但她家里的压力也不小。我们两个就这样被绑在一起,谁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朱超苦笑着摇了摇头。“哦,对了,一会儿你就见到了,因为她今天也来。”
我惊讶地看着他:“不是吧,大哥,你让我当电灯泡啊。”
朱超哈哈大笑:“别这么说,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希望你能帮我看看她,给我一些意见。”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好吧,我能有什么意见。”
我们很快到达了山里的一处风景区,在停车场见到了朱超的相亲对象。她个子高挑,面容姣好,穿着简洁大方,看起来是个干练的人。她看到我们,微笑着打了个招呼:“你好,我是李佳。”
我礼貌地回应:“你好,我是倪海峰,朱超的朋友。”
朱超笑着介绍道:“佳妹,这是我最好的朋友,海峰。他在瑞典一家外企做市场专员。前一阵我们采购的粘合剂就是他们家的知名产品。”
李佳点点头,并没有做出什么特别的回应,只是微笑着说:“很高兴认识你,海峰。”我的贫劲儿上来了,我笑着说:“我也替你感到高兴,李佳。”
李佳忍不住笑了一下,气氛也随之轻松了不少。她转过身来,看着朱超说:“朱超,你这朋友还挺有趣的。”
朱超拍了拍我的肩膀,笑道:“海峰就是这样,跟他在一起特有意思。”
我们到达了滑雪场。李佳和朱超都带着自己的滑雪装备,而我只能去租滑雪装备。“别担心,海峰,教练会照顾你的。”李佳笑着说。
我苦笑着看着他们熟练地穿戴好装备,心里暗暗叹气。滑雪场上人很多,气氛非常热闹。朱超和李佳一看就是滑雪高手,他们站在我旁边,姿态自信。
“你准备好了吗,海峰?”朱超帮我请来的教练问道。“差不多吧。”我有些忐忑地回答,感觉自己像个初学者面对大海的波涛。
朱超和李佳已经跑到高级道去了,滑得轻松自如,下来的时候时不时停下来跟说会儿话,而我则是跌跌撞撞,屡次摔倒。每次摔倒,教练都会回来扶我起来,笑着说:“没事,慢慢来。”
尽管有教练的帮助,我还是滑得很艰难。每次看到朱超和李佳在高级道上飞速滑行,我都感到一阵羡慕和自卑。但教练一直在旁边鼓励我,不断纠正我的姿势和动作。
“别急,找到平衡,重心放低一点。”教练耐心地指导。
“放轻松,感受滑雪的乐趣,不要太紧张。”教练继续鼓励我。
我心里暗自叹气,心想,我这电灯泡当的,啥忙也帮不上不说,还没人理。我有些失落。毕竟他们两个在一起滑得那么自然,而我只是个外行,完全插不上话。
渐渐地,我开始找到了一点感觉,滑得也稍微顺利了一些。虽然还不算熟练,但比刚开始时好了很多。朱超和李佳依然时不时回来看看我的情况,给我加油打气。
“你这电灯泡也没当得那么差嘛,至少现在滑得不错了。”朱超笑着说。
“是啊,继续加油。”李佳也在一旁附和。
我勉强笑了笑,心里还是有些不自在。尽管他们的鼓励让我感到一毛钱的温暖,但我还是觉得自己像个多余的人。
滑了一段时间后,我们决定去滑雪场的餐厅吃点饭休息一下。我们脱下滑雪装备,走进温暖的咖啡馆,点了几杯热饮和看起来不怎么好吃的饭,坐下来聊了起来。话题其实还是粘合剂的事儿,这一阵我们公司针对易泰的粘合剂进行了一定的改良,更有针对性了。当然,这本就不是什么太正经的事儿,因为这个事儿他早就知道了,而且我们多次讨论过了。
朱超用叉子戳了戳盘中的食物,笑着说:“海峰,你们公司这次针对我们的改良确实不错,更符合我们的需求。”
我点点头:“是啊,虽然看起来不是什么大改动,但在实际应用中效果会好很多。其实我们也在不断调整和改进,希望能更好地服务客户。”
李佳一边喝着热饮一边问道:“那你们公司的粘合剂能不能用在我们的鞋子上?”
我一愣,突然想到李佳家里的运动品牌,原来这就是我这次来的目的。我却什么都没有准备,朱超这是在帮我促成一笔大生意啊。有钱人的世界大概就是这样的,一起滑个雪,生意就成了,大家一起玩,还有钱赚。
朱超看着我微笑,眼中充满了意味深长的光:“是啊,海峰,你们公司的粘合剂如果能应用在鞋子的生产上,可能会带来很大的一笔订单。”
我迅速调整心态,微笑着对李佳说:“当然可以,我们的粘合剂在耐用性和环保性上都有很好的表现。如果你们有兴趣,我们可以进一步讨论具体的需求和合作方式。”
李佳点点头,眼中露出一丝兴奋:“这听起来不错,我们公司一直在寻找更好的粘合剂,如果你们的产品符合我们的要求,应该会有很好的合作机会。”
我心中一阵激动,暗暗感谢朱超的安排:“那太好了,我们可以安排一次详细的产品演示和测试,看看我们的粘合剂是否能满足你们的需求。”
朱超笑着插话道:“这样吧,等滑雪结束后,你们找个时间正式见面,详细讨论讨论,今天是出来玩的,就别让二小姐费神了。”
李佳点头同意:“好的,这样安排很合理。我们虽然是别人口中的富二代,但同样也是工作狂,并不是那种纨绔子弟哦。”
我们继续聊了一会儿别的,我听他们讲了些高端局的事儿,心中暗暗感慨,原来有钱人的生活圈子跟我们这么不同。高中时候的朱超,除了穿的是名牌跟我们并没有太大区别。而现在,美国留学回来的朱超,无论是眼界还是干练程度,绝对不是我能企及的高度。他能轻松撑起一个濮阳工厂,而我,确实是差得远的远呢。
吃过饭后,我们又回到滑雪场继续滑雪。这次我感觉更好了,摔倒的次数少了很多,滑得也越来越顺畅。朱超和李佳依然在高级道比拼,偶尔下来会看看我的情况。
等到下午三点多的时候,大家都玩累了。我想着跟李佳再套套近乎,说:“不然我请你俩吃饭吧,我知道一个特别好吃的小馆子,你们肯定没吃过。”
他俩一听,都来了兴趣。朱超拍了拍我的肩膀:“好啊,海峰,好呀,在哪,你快说说,换换口味也不错。”
李佳也笑着附和:“是啊,尝尝你说的小馆子,也是一种特别的体验。”
有钱人的世界,尤其是有钱女孩子的世界,其实很单纯。尽管他们习惯了精致和奢华,但对于新鲜有趣的事物,依然充满了好奇和期待。
我等他们收拾好滑雪装备,开车离开滑雪场,李佳让司机先回去,她坐我们的商务车一起直奔我所说的苍蝇小馆。难怪早晨就我们俩也要坐着商务车来滑雪,这座位在旅途中小憩一会儿真是太爽了。这个小馆子隐藏在一个不起眼的巷子里,环境简陋,但食物却有着独特的风味和魅力。经过一个小时的车程,我们都在车里迷糊了一觉恢复了不少体力。已经到了苍蝇小馆附近,“就是这里了。”我指着一间小店,对他们说。
我们找了个位置坐下,点了一些招牌菜。店里的老板看到有客人来,热情地为我们推荐了几道特色菜。
“这里的招牌菜是枣庄辣子鸡,还有炖牛肉,绝对地道。”我对他们介绍道。
李佳对这些菜都充满了兴趣,纷纷表示要尝一尝枣庄辣子鸡的味儿。菜上桌后,香气扑鼻而来,大家都迫不及待地开始品尝。
“真的很好吃!”李佳惊讶地说道,“这个辣子鸡太美味了,比我在“此处广告招商”餐厅吃的还好。我真是从没吃过这么好吃的辣子鸡。”
朱超也点头赞同:“是啊,毕竟没有一只鸡能活着走出枣庄。”
我们一边吃,一边聊着闲话,气氛非常轻松愉快。虽然环境简陋,但这顿饭却让大家都觉得非常满足。
“海峰,你这个推荐太棒了,下次还要带我们来。”朱超笑着说。
我笑着点点头:“没问题,苍蝇小馆的魅力就在于此,简单却不失美味。”
吃完饭后,我们走出小馆,迎着夜晚的微风,他们心情愉快地散步回车上。李佳看着我,眼中充满了感激:“谢谢你,海峰,今天真的很开心。”我挥了挥手,说道:“我就不跟你们车了,我家离得近,我走回去了。”
好吧,那我们就先走了。”朱超笑着说。李佳也跟我道别:“注意安全,海峰,改天再聚。”
我目送他们上车,车子发动,缓缓驶离。就在我转身准备回家的时候,突然感觉到屁股上有一种异样的感觉,是以前没有过的下坠感。
那种感觉像是有个小球在肛门处挂着,时不时地牵扯着我的注意力。每走一步,都感觉到那个部位的压力和疼痛,微微的刺痛感让我有些不安。随着步伐的加快,那种下坠感愈发明显,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那里肿胀起来。
我心里一阵担心,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得了什么病。我加快了脚步,迫不及待地想回家检查一下。回到家,我赶紧走进厕所,脱下裤子,仔细检查了一下。菊花周围确实有些肿胀,一摸还有一个小球,摸到时还会有些疼痛。我心中一惊,看来这有可能是肿瘤。对了,我姐夫,我抓住了救命的稻草。找宋刚。
我立刻拿起手机,给夏甜打了个电话。电话接通后,我急切地说:“姐,能不能让姐夫接一下电话?我有点急事需要问他。”
夏甜听出我语气中的紧张,马上回答道:“他今天不在我这,出了什么事吗?”我这时候也顾不得不好意思了,我带着哭腔给夏甜说我得了肿瘤,并把症状也一五一十地给夏甜说了。夏甜听了哈哈大笑,我一头雾水,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好笑的事情。
夏甜笑着说道:“这是痔疮,傻弟弟。”
我愣了一下,心里的紧张顿时缓解了不少:“痔疮?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夏甜笑着解释,“痔疮是很常见的,不用太担心。不过为了确认,我还是建议你来医院一趟,让宋刚帮你检查一下。”
第二天一早,我按约定去找宋刚。到了医院,到住院部医生办公室找宋刚。宋刚正在忙着写病例,看到我进来,他微笑着说:“海峰,别紧张,我们先做个检查。”
他带我来到换药室,示意我脱下裤子,准备做个指检。我心里有些尴尬,但还是按他的指示趴到床上褪下了裤子。毕竟,这是为了确认我的健康问题。
宋刚戴上手套,涂好了润滑剂一类的东西,把指头塞到开了我的菊花里,我嗷的一嗓子就叫了出来。他笑了笑,然后点点头,说:“确实是痔疮,放心吧,不是肿瘤。你的情况还不算严重,按时涂点药就能好。”
然后他对着外面大声喊:“程护士,程护士,你来一下。”
我发了会儿呆,感觉自己已经有点恍惚了,我怎么会得痔疮呢,哎。过了也就是几秒钟的时间,程蓉走了进来,她扫了我一眼,大概并没有看出我是谁,只是说:“宋医生,有什么事?”
我看不出宋刚在想什么,脸上始终保持着专业的表情。他只是对程蓉说:“程护士,内痔,你给他上点药。”
程蓉点点头,关门出去又马上回来,手里还带着一支马应龙痔疮膏,然后回到我身边。她这才发现趴着的是我,微笑着对我说:“是你呀,海峰,这个药膏效果很好,会很快缓解你的症状。”
我尴尬地点点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那麻烦你了,程护士。”
程蓉温柔地笑了笑:“不用谢,这是我的工作。你现在先把裤子脱下来,我帮你上药。”
我犹豫了一下,但还是按照她的指示做了。程蓉也戴上了手套,我眼睛一闭,摆出来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
程蓉开始动作轻柔地为菊部涂抹药膏,让我感到一阵凉爽和舒缓的感觉。然后她就温柔地也把手也捅进了我的菊花里面。那一瞬间,我又不争气的叫了出来,我的心跳加速,脸上感觉火辣辣的。虽然知道她只是出于职业职责,但我还是感到无比尴尬和难堪。关键是这一声叫,真不知道是是爽还是疼、是惨还是兴奋、是尴尬还是别的什么。
我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虽然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但心中默念着这是为了治疗,是为了健康。然而,紧张和羞涩依旧在心中挥之不去。我偷瞄了一眼程蓉的脸,发现她依旧面带微笑,神情专注,看不出有什么异样的情绪。
“每天早晚各上一次药,保持肛门的清洁。饮食上要注意,多吃纤维丰富的食物,避免辛辣和油腻的东西。另外,多喝水,保持大便通畅。如果症状没有缓解或者加重,及时来医院治疗。”程蓉说道。
我脸一红,随便嗯嗯了两下说了声:“谢谢。”声音小的却像蚊子哼哼。
程蓉微笑着说:“没事的,海峰,照顾好自己。如果有什么问题随时来找我或者宋医生。”
我连忙摆手,心里五味杂陈。我感觉我现在,已经是个不干净的被玷污的人了。一开始是紧张和羞涩,毕竟这种情况实在是太尴尬了。当她的手进入我的菊花时,我的第一反应是惊讶和不适,这种感觉和之前宋刚做检查时差不多,但又因为程蓉是个年轻的女性,内心的那种尴尬和羞耻感更加强烈。
最重要的一点是,我并没有想到今天会碰见程蓉,因为我压根就没往这上面想,没联想起来程蓉也在这个科里工作。心里想着要是提前知道,或许我就不会来了。不过程蓉倒是没什么特别的表情,一直保持着专业和冷静。
我略有尴尬地和他们道别,浑身不自在地回到了家。躺在床上,心中依旧有些复杂的情绪涌动。我拿起手机,给沈梦洁发了一条信息:“今天去医院看了一下,结果是痔疮,还好不是肿瘤。”我对沈梦洁隐去了宋刚和程蓉的内容。
她很快回复道:“你没事就好,痔疮虽然不舒服,但好好护理会好起来的。要注意饮食和休息。你还能去武汉吗?”
我感到一阵温暖,回复道:“没什么问题吧,今天才周天,还5天呢。”
沈梦洁回复:“好的吧,我已经买好了6号的票。要是没什么变化就周五晚上出发,周六一早就能到。”
我感到一阵感动,继续和她聊了一会儿,随后话题转到了我们即将去武汉的旅行上。我们讨论了行程的细节,决定了几处要去的景点,还计划了在哪些地方吃饭。
“我们可以去黄鹤楼,听说那里的风景很美。”她建议道。
“好啊,我也一直想去看看。然后我们可以去户部巷,那里的小吃很有名。”我附和道。
“对啊,还有东湖,我们可以在那边骑车。”她补充道。
我们继续聊着武汉的旅行,心情渐渐放松下来。想着即将到来的旅行,我感到一阵期待和兴奋。虽然今天经历了一些尴尬和不适,但有爱人的关心,还是让我感到温暖和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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