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安槐国人的标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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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府。
石峰穿过连廊,向与他行礼的侍卫回礼。
夜色渐深,书房中烛火如豆,在纸窗上映出一道清隽的身影。
石峰推门而入,下拜行礼:“主君,先前那对母女有消息了。”
宋徽之抬眸,执着书卷的手微微一顿:“哦?”
“那对母女被二少爷带去了乡下的别院,属下命人探查过了,别院近处守卫众多。”石峰低着头,一板一眼道,“属下以为,二少爷这番行径,不像是保护这母女二人,反倒是监视的模样。”
宋徽之颔首,眸中流露出几丝讽意:“这倒像是他能做出的事情,不过此事与我无甚关系,下次不必报了。”
宋真言整日戴着张虚伪的假面,明里暗里与他处处针锋相对,他不堪其扰,但石峰倒也不必将与宋真言相关的事事都向他禀报。
“此事与主君有关。”石峰抬起头,问道,“主君可还记得,三年前,我们的人在郫县城外救下了燕家的人。”
“确有此事。”宋徽之微微蹙起眉头,神色之间有几分追忆之情。
军事向来是国家大事,其中兵器制造更是重中之重。
当年燕家家主贪墨兵器制造银两一案东窗事发,震惊朝野,陛下大怒,命令彻查此案,将燕家家主免职,打入狱中。
此案交由大理寺调查,草草结案后,燕家家主于午门遭受斩首之刑,而燕家从此没落,燕家众人不知所踪。
在宋徽之看来,此案迷雾重重,线索不足,本不足以定案,燕家家主分明是在有心人操纵之下当了替罪羊。
而沈岸作为兵部侍郎,分明与此案有万千关联,却将自己摘得干干净净,若不是确实被人欺瞒,清白无辜,便是此人为幕后执棋者之一,将责任尽数推到燕家家主身上。
宋徽之得知此事后,立时便命人盯好沈岸。
果不其然,在郫县城外,沈岸迫不及待地对燕家众人动了手,在宋徽之相助之下,燕家众人才堪堪留下一条命。
但活下来的燕家人究竟是谁,宋徽之却并不清楚。
石峰道:“属下查到,别院的那对母女便是燕家夫人与燕家二小姐,而两人的护卫手腕处皆有墨色刺青,这是安槐国人的标志。”
“安槐国人?”宋徽之沉吟,心下有了计量。
“而且……属下斗胆猜测,燕凌儿姑娘便是那位一直没有露面的那位燕家嫡女——燕亦翎。”石峰目光凛然,解释道,“燕姑娘与燕家夫人关系异常,长相颇为相似,又与燕家人是同姓,燕姑娘与燕亦翎极有可能为一人。”
望着明灭不定的烛火,宋徽之微微眯起眼睛,眸中满是晦暗之色。
燕亦翎么……
宋真言书房,燕凌儿心不在焉地磨着墨,心中还在思虑许府命案。
她总觉得此事没这么简单,江湖大盗杀人,她越想便越发觉得不合理。
“见宁。”宋真言唤了一声,久久未听到回应,他心下觉得奇怪,向燕凌儿望去,却见她盯着不远处的烛火发怔,目光隐隐有几分呆滞。
宋真言起身,伸手夺过燕凌儿手下的墨条。
燕凌儿这才反应过来,笑道:“公子。”
“既然无心磨墨,那便来聊点别的。”宋真言微微一笑,将墨条放回架子上,“过阵子便是祖母的生辰了,我有意为祖母挑选一件贺礼,可近日总是忙了些,腾不出手。”
燕凌儿顿时便领会了宋真言的言下之意,当下便道:“若公子对见宁放心,我愿为公子分忧。”
她曾是燕家的嫡女,无论是寿宴还是贺礼,她都见识颇多,知道该挑选怎样的礼品才得体合宜。
宋真言自然放心,他颔首:“那我便将此事交给你了,劳烦你辛苦一些。”
燕凌儿微微一怔,旋即摇摇头:“为公子办事,怎会辛苦?公子对我的母亲与妹妹多有照顾,见宁感激还来不及,何谈辛苦?”
宋真言眸中蕴出几缕笑意,笑意却未达眼底。
翌日,燕凌儿早早便出了府,径直来到首饰坊中。
首饰作为贺礼十分合宜,既有分量,配得上宋老太的身份,花样又多,只要是女子,皆会爱美,宋老太自然也无法脱俗。
燕凌儿刚一踏进坊门,便听得一道跋扈的声音响起:“你放手,这支簪子分明是我先看到的!”
这声音分外耳熟,燕凌儿抬头望去,见顾念与安仪今一人执着一支琉璃珠花银簪的一段,两相对视,谁也不愿先放手。
安仪今抿着唇,对她怒目而视:“是你先看到的没错,但我先将它拿起来,这簪子本就该是我的,你把手松开!”
顾念低哼一声,目光中含着几分冷意:“你先拿起来又如何?掌柜的,这簪子多少银两?”
安仪今与顾念皆为高门贵女,掌柜的谁也不敢得罪,只得站在一旁赔笑道:“这支琉璃珠花银簪十两银子,两位看看……”
顾念微微扬起下巴,竟是直接松了手:“我出十五两!这簪子我要了。”
簪子一端被猛地松开,安仪今一个趔趄,刚要跌倒,后腰忽地被一只手悄无声息地扶住。
安仪今一怔,回首见是燕凌儿,眸中升起几分欣喜:“燕姑娘。”
燕凌儿弯起唇角,向她微微颔首,又转向顾念,冷声道:“什么物件就该卖什么价,若是人人都如顾姑娘一般肆意加价,掌柜的这生意到底还做不做?”
燕凌儿说得有理,掌柜的闻言,更添几分为难:“这……”
顾念眯起眼睛,嗤笑一声:“安仪今能和我搭得上话,因为她是安家的人,你又是什么东西,敢如此对我说话?”
安仪今闻言,心头火烧得更旺,几乎是想都不想便道:“燕姑娘是我的友人,你张口便是辱骂言辞,实在是太过失礼了些!”
“我失礼?”顾念纤纤玉手捂住唇瓣,嘲讽之意丝毫不加掩饰,自蔑着安仪今的眸子中倾泻而出,“安仪今,你与人私相授受时,可曾想到过‘礼’之一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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