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帮我查查断人命根判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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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夜里北风凛冽,寒意刺骨,孟子陶只穿了件宽松毛衣。
克制心头怒火,她坐进副驾驶位,面若冰霜问:“于菲说的?”
下楼的工夫,蓦地想起前天曾回了趟公寓取东西,当时于菲就坐她车上。
临停只几分钟,小区保安急匆匆跑来驱赶,秉公职守绝不为任何人破例。
而此刻,百万辉腾却堂而皇之停在这里。
钱可真是个好东西,可以用来制定规则,也可以轻而易举破坏规则。
孟子陶突然间就没了说话的欲望,放弃求证闭了嘴。
神情淡漠视某人为无物,侧过脸望去窗外。
于靳却丝毫不受影响。
掐了烟热车,打开空调,脱下大衣,用亲昵口吻责备她:“怎么不听话,先穿上。”
孟子陶不理不睬,眉毛都没动一下。
“真不穿?”于靳眸色沉了些,耐着性子问。
回答他的仍旧是无尽沉默。
难得怜香惜玉一回,可惜对方不领情。
于靳直接熄了火,大衣扔往后排,“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于菲想白吃白住——”
话没讲完,见孟子陶扳动车门,他一伸胳膊把人猛拽回来。
另只手紧跟其后,强行揽过她的腰。
捕捉到美人眼底闪过一丝慌乱,于靳很受用,压过身子欺近她。
几乎贴着柔软红唇,肆意奚落,“你觉得你跑得掉?”
孟子陶没有退路,狠狠瞪他,“你敢碰我,我一定会告你强奸!告到你身败名裂为止!”
于靳满不在乎,“我会怕?”
自然是不怕,但他喜欢玩猫鼠游戏。
带着笑放开她,规规矩矩将双臂枕于方向盘,做回斯文雅痞,“我和你的小男人不一样,你没必要也在我面前装贞洁烈女。”
也?
孟子陶轻动了动唇,没发出声音。
“你以前私生活有多混乱,你不会忘了吧,需要我来提醒你吗?还是——”
于靳停顿话音,比出打电话的手势,状似好心好意,“去提醒你的小男人?”
孟子陶蔑笑,“这就是你所谓肮脏且合法的手段吗?”
于靳不答,伸出手攫拏住她的下巴,像赏玩一件精美器物,慢慢左右拨弄。
眼神傲慢无礼且挑剔,“啧啧,装得真像!”
言下之意,骗得过纯情小男生,骗不过情场浪子。
于靳觉得她继续装下去也无妨,玩起来不容易腻。
男人嘛,两大爱好,拉良家妇女下水,劝风尘女子从良。
“你要提醒尽管去,我也想知道他会信你,还是信我。”
孟子陶扯掉他的手,将错就错还以同样刻薄的目光,“我不光讨厌你,而且现在装上瘾了,只喜欢容易脸红害羞的小男生,对所有浪荡男人都不感兴趣。”
“逼着我用强的?”
于靳点烟,对着女人隐忍怒容吐出一片袅袅白雾。
越看不清她,越想彻底贯穿她。
“我真的会报警,大不了鱼死网破。”孟子陶冷冷撂话,推门下车。
再回公寓,整个人明显被低气压笼罩。
没心思继续打牌,孟子陶钻入暖桌,双手托腮,对着电视里载歌载舞的年轻爱豆们发呆。
眼睛都花了,“感觉长得差不多嘛,你们能分得清谁是谁吗?”
肖玥和林菱互使眼色犹犹豫豫,只想知道楼下车里的男人是谁。
“不要问。”孟子陶仿佛未卜先知,不错眼盯着液晶屏,“问了我更心烦。”
肖玥八卦之魂雄壮,以身试法,“于靳吗?”
孟子陶没搭茬,恨得牙痒痒。
肖玥低呼懂了懂了,提示林菱四个字,狗血婚礼,后者很快也想起于靳是何许人也。
“他没对你怎么样吧?”林菱关切问。
孟子陶没有正面回答,口气凶狠:“帮我查查断人命根判几年。”
“……”林菱吓得噤声。
肖玥忙接过话,“报警报警,告他骚扰。”
警察立案要有证据,孟子陶缓缓点头,“明天买只录音笔。”
于靳狂妄嚣张,报警一定能解决问题吗?
孟子陶没把握,坏心情延续一整晚,直到俞洄打来越洋视频电话。
十一点五十九分准时响起。
调整情绪,孟子陶面对镜头,露出相安无事的笑。
却被俞洄一眼看穿,担忧不已地问,怎么了。
伪装失败,孟子陶摘掉假笑面具,栽倒进床中央。
不想让俞洄看见她的颓废,大字型躺着,手机捏在掌心中。
镜头朝向天花板,孟子陶也失神般注视着天花板。
许久才打破沉寂,轻描淡写,“遇到点麻烦事,放心,我已经想到解决的办法了。”
“你骗我。”俞洄脱口而出。
高高举起手机,孟子陶冲他瘪嘴,“好啦好啦,是于靳,自我感觉过于良好,烦得要死。”
俞洄默了默,欲言又止。
孟子陶失笑,“又想宣誓主权?”
俞洄也笑,带着点幽怨味道,“名不正,言不顺。”
“说句你不爱听的。”孟子陶一骨碌坐起来,理了理睡裙,手臂环过膝盖,“我的手下败将,特指男性,应该比你的微信好友,特指女性,要多得多。”
俞洄无言以对。
他微信的好友只将将过百,多数因为有工作来往。
而其中的异性,屈指可数。
孟子陶笑笑,娇懒地喊了声,小情人,“所以啊,不要担心,我能搞定。”
俞洄试图点头,又突然觉得自己很没用。
喉咙一下哽住,眼睫无力低垂。
孟子陶隔着屏幕戳他脑门,“头抬起来呀,听我把话讲完。”
俞洄很乖,遵照她的指示重新振作。
看着她,不觉而笑,唯独眸光微微黯。
“我始终认为安全感只能自己给自己,遇到问题我也习惯于自己想办法。这是我的处事风格,向来如此。”
孟子陶不急不缓解释,下垫着手背,放低手机,“你不要因为保护不了我,就怀疑自己。况且,你能给我比安全感更重要的东西。”
俞洄不明就里,“什么?”
“快乐呀。”孟子陶朝他露齿一笑,“有什么比快乐更重要吗?”
俞洄无需回答,答案不言而喻。
她五官明艳照人,作风凌厉,从来与“甜美”二字不沾边。
此时因他,第一次展露甜美笑颜。
俞洄很想将她唇上的花朵据为己有,轻轻咬破,尝尽其中甘美。
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更努力爱她,让她快乐。
因为她快乐了,他也就快乐了。
“别对着我冒傻气啦。”孟子陶嫌弃似的,兀自另起话题,“跟我说说你在新西兰的见闻呗,有没有遇到什么新鲜有趣的事?”
俞洄微赧,挠挠头,“好。”
她想听,他就好学生一样,安安稳稳靠坐床头,流水账般巨细靡遗。
孟子陶却不怎么老实,东摸摸西摸摸,总有琐碎小事可做。
没一会儿薄衫凌乱,雪白春光半隐半现。
俞洄耳尖发烫,极不自然挪开了眼。
心思飘了,汇报生活也变得前言不搭后语。
孟子陶顿时起了坏心,喊声俞洄打断他。
神秘兮兮地笑,“你想哄我开心吗?”
俞洄下意识点头,“想。”
眼睛里闪出荧惑的光,孟子陶像只狡猾的小狐狸,软软诱哄:“打飞机给我看,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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