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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宋元喜筑基后,出宗历练前,繁简真君为其点魂灯,为了保护徒弟,在魂灯内加入自己的心头血。

他一直以为,凭着此份微妙的联系,复刻魂灯后能够顺利找到线索,如果运气得当,找到师父的神魂亦是可能。

却不想,师父这头没反应,师祖这边反应挺大。

手腕处的灼热感很强烈,强烈到让人不能忽视的程度,这说明什么说明此处轮回阵中,必定有无极道君的痕迹。

“师父是寻着师祖的痕迹去的,若是师祖的魂灯在此处反应强烈,那是不是可以变相说明,师父也在内逗留过许久”

虽然繁简真君的魂灯丝毫无恙,但宋元喜坚定,自己的推测没有错。

他重拾信心,仔细搜集阵法內有关无极道君的信息情况。

修真界寻找一个修士的痕迹,可使用的手法很多,然最常用的就是用魂灯作为感应,以彼此之间的“血缘关系”将对方曾经“走过”的路,重新再走一遍。

凡走过必留痕迹,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是以凭着这些痕迹,即便无法在一处找到答案,也能依据推测寻得下一处,而后继续找寻。

只要魂灯不灭,这条找寻之路便可源源不断,此法适用于亲缘关系十分近的双方,又或者师徒之辈。

宋元喜凭着手腕处的炙热程度,在阵法內到处游走。一开始,他还会比较谨慎,时不时拿出精心描绘的走位图进行对照,可越是往后他的自信心越来越高。

“师父是阵法大师,师父是师祖一手教出来的,其阵法造诣更高,沿着师祖“走过”的路走下去,基本上没有风险。”

半个月后,手腕处的烙印以一种难以承受的温度开始燃烧。

“嘶”

宋元喜痛地眉头皱起,“师祖究竟在此处做了什么为何魂灯反应如此剧烈”

这已经是堪比天火煅烧的程度了,若不是他这身体早已被烧习惯,这种痛一般人如何忍得了

“爹爹,你的识海在翻滚。”

哈士奇忽然从脑后探出半个狗头,并两只狗爪子,勾住宋元喜的脖子,而它的大半个身躯却还在识海内。

宋元喜见怪不怪,“你爹疼得厉害,识海翻滚乃是常事,你和小火自顾耍去吧。”

“可是爹爹,我想出来耍。”在识海里憋了好些年,再好玩的事情都玩腻了。

宋元喜一口拒绝,“我如今在阵法內,你若是乱走,我们分散了如何使得即便有结契相连,也是不保险。”

他最怕的情况是,自己或者哈士奇其中一方离开秘境,而另一方却依旧被困秘境内。

是契约兽又如何沧澜界又不是没发生过这等奇葩事儿,如此也变相说明,所谓契约并不是百分百牢靠。

哈士奇被唬的一愣一愣的,一想到自己有可能永久性困在秘境里,顿时全身毛发竖起,露出锋利的牙齿,低声“呜呜”叫唤。

宋元

喜摸摸狗头,并未言明那种事情即便发生,主人也能凭着契印将契约兽再次召唤出来,所需不过耗费颇多灵力罢了。

这狗子,成日里在他识海内泡澡,当契约兽当得这般潇洒悠闲,而他日日辛苦,半点不敢懈怠

宋元喜绝不承认,自己是纯粹嫉妒了。

一人一犬偶尔聊天,哈士奇时不时传递蓝妖鼠对阵内的感知,以便给宋元喜更全面的了解。

而他搜集到的关于无极道君的痕迹也是越来越多,眼看着一个月时间过去,不出意外阵法即将炸开。

“小花,你回识海去,我得准备防御措施。”

刀柄忝被炸无数次,宋元喜虚心求教,将每次炸掉的可能性都记下来,如今这些无数可能被他一一排除。

不仅如此,他还为自己加上了五层防御机制,务必求得阵法炸开,自己顶多受个轻伤。

然他千算万算,却是万万没想到,他不是被炸的那一批,而是被消失的那一拨。

阵法轰隆声响起,宋元喜严阵以待,然而下一秒却感觉一阵天旋地转,眼前有无数碎片闪过。恍惚间,一条狭长的空间隧道忽然出现,隧道口的引力极强,他甚至来不及做反抗,就被整个吸入内部。

昏暗、潮湿、嘈杂、叫嚣各种环境情绪和声音充斥周身,宋元喜神识一次次被攻击,最终承受不住昏死过去。

再睁眼,人躺在地上,头顶上方一片蔚蓝的天空。

“我这是被炸出阵法了”

宋元喜扭头看旁边,很快意识到不对劲。这里虽说也是无边沙漠,可是没有那些金丹修士。且最重要的一点是,他的身边没有阮春羽。

以对方的性格,若是阵法炸开,而自己昏迷不醒,那小子必定会寸步不离的守在身边。

“所以这里是”

“前方有人,我们赶紧过去问问。”一道异样的惊呼声打断宋元喜的思考。

他扭过头看,只见两个筑基前期的修士急匆匆朝他奔跑,眨眼间就到跟前。

那两个修士穿着的道袍十分好辨认,乃是天一宗的弟子,这让宋元喜心安不少。

但同时,因为两个筑基修士的出现,让他意识到,自己很有可能触发了什么机制,已经离开中部秘境。

待听到眼前两人请求他带他们一程,飞离这片沙漠边缘时,宋元喜万分确定,自己当真离开秘境了。

“你们准备去往何处”宋元喜不动声色套话。

对面其中一人回道“我和师兄准备去往莫干城,若前辈顺路,可否载我们一程我们愿意出搭载费用。”

两个人拿出高于市场价的灵石,只等对方一点头,就双手奉上。

宋元喜看着两个储物袋,却是想起当年青涩且不善于“打劫”的浮屠,这位居士在沧澜界兢兢业业收集佛珠,也不知是否已完成任务回佛门去了。

“也罢,相遇便是缘,我便载你们一程。”他也得去往莫干城,打听打听中部秘境的事情



以确认阮春羽的安危情况。

至于收费

宋元喜拿过其中一个储物袋,

打开,从里面捞出五百下品灵石,“这便是你们搭顺风车的费用。”

对面两个筑基修士直接懵逼,一脸不敢相信的表情。

“啊,算错了。”

两个筑基修士顿时松了口气,却不想对面金丹修士将其中一百下品灵石还回来。

还回来还回来

两人抬头看天,又低头看地,而后互相看着彼此,茫然无措。

“前辈,这如何使得。”四百下品灵石,还不够前辈喝杯茶呢。

宋元喜却是笑笑,捞起两人直接腾空飞起,前往莫干城的途中,他又向两个憨憨的筑基修士打听些琐碎。

得知自己这一昏,竟是过去二年,不由大吃一惊。

沉默一瞬,宋元喜直接问道“那中部秘境可是已经关闭”

两个筑基修士齐齐点头。

宋元喜又问“那出来的修士当中,可有出什么幺蛾子”

“前辈也知晓那件事”其中一人立即惊呼。

宋元喜猜测到可能是阮春羽,却依旧含糊其辞,引导对面两人主动告知事件情况。

“前辈,二年前我们正好在中部城内,那秘境关闭时,里头的金丹修士只出来一半。”

“这倒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宋元喜微微点头。

“可是谁也想不到,其中一位金丹修士当场变身,修为层层下跌,直接从金丹初期变成筑基中期”

“哦那人可是在秘境內身受重伤,导致金丹碎裂”宋元喜继续诱导。

“不不不前辈,你肯定没想到,那修士本就是筑基,却是不知用了什么法子,竟然伪装成金丹。他在里头安然无恙渡过,那些金丹修士瞬间起疑,想要质问他有何目的。却不想一阵大风刮过,那筑基修士直接原地消失,失了踪影。”

“原来如此。”宋元喜心中担忧放下,阮春羽这小子,倒是机灵。

“是啊前辈,如今那人是何身份,有何目的,至今是个谜。也有听闻,秘境中有他的同伙儿,然那人是个散修,狡猾得很,一见出事儿,跑得比谁都快。”

“哈哈哈,这倒是有趣儿。”

宋元喜一路与之插科打诨,等到莫干城,与两人道别,转而去城内打听当年中部秘境之事。得到的结果是,和他之前所听基本上无差。

阮春羽没有危险,此事已了,宋元喜在城内找了家客栈休憩,几日后整装待发,再次回到先前自己醒来的地方。

此处乃青木镇通往莫干城的必经之路,宋元喜早年便走过一次,“金丹以下不能飞起”的规矩,当时就让他很是怀疑,此处有蹊跷。

如今从中部秘境出来,直接现身在此,他更加确定,此处无边沙漠和中部秘境内的无边沙漠,有关联。

先前不过筑基,很多事情不敢去查探。如今已经金丹,宋元喜的底气上来了,他想要搞

清楚这沙漠边缘的隐藏秘密。

说不定还能发现师父的线索

“宋师弟”

一道声音由远处传来。

宋元喜视线一撇,凌无霜已经到了跟前,他不由惊讶,“凌师姐”

先前和那两个天一宗弟子闲聊时,就听到些有关凌无霜的信息,对方进阶金丹已有几十年,且无情道修的风生水起。不仅如此,作为剑修的凌无霜,剑意更是凌厉超然。

想到什么,他直接拱手喊道“辛夷真人。”

凌无霜应了声,又问起对方的道号,“宋师弟如今也已金丹,不知如何称谓”

宋元喜直接摆手,“我还未举办金丹大典,你直接喊我名字即可。”

凌无霜点头,“如此,你也不必拘着。”

“那感情好,不知凌师姐来此处作何是路过还是”

“我专程为此而来。”凌无霜并无隐瞒,很坦率告知,“先前在中部秘境内,我被轮回阵传送至此,本想直接查探究竟,奈何宗门有事,只得暂时搁浅。”

“凌师姐也是”

凌无霜愣了下,很快反应过来,他们都进过中部秘境,且都被传送至此。如此,也算是有共同秘密的小伙伴了。

一时之间,两人关系又快速亲厚起来。

凌无霜直来直往,宋元喜对于可信任的人亦是交心,两人沟通有无,很快将彼此之间的有效信息进行互换。

一番整理后,得出一个结果。

“这便说明,在中部秘境内消失的那些人,有极少数者还活着,如同你我这般被传送至此。可是这个存活的条件是什么”

凌无霜摇头,“我亦不知,如此才不得不再来一趟查询究竟。”

“这不巧了么,我也是为此烦恼,相请不如偶遇,若是凌师姐不介意,不如我们一起”

凌无霜自然答应。

两人商量后,直接就沙漠边缘引力最大处开始查探,为了保证潜入沙漠底下的安全性,他们以两班倒的时间来安排开路和休息。

一天十二个时辰,一人六个时辰开路,并记录走过的地形和可疑点,另一人负责守护,顺便放风休憩。如此轮换几十次,两人从沙漠地表直接进入底下二千米深处。

“凌师姐,再往下已是不能。”

宋元喜忽然停下,看着脚下依旧柔软的沙土,并无喜悦,“按理说不该如此,这里可能有阻隔。”

凌无霜检查一番,点头,“确实,若是猜测不错,应当有阵法。”

“凌师姐是懂阵法之人,我便厚颜往后站了。”当初涂山秘境,那一手收服鲲鹏卵的本事,宋元喜至今记忆犹新。

然凌无霜却是迟迟没有动作,在对方疑惑看过来时,表情扭捏几分,讷讷开口,“我不懂阵法。”

“凌师姐莫谦虚,你的本事,我是见过的。”

“当初那个阵法,乃是我师父手把手教导,经过二个月反复学习才得以熟练。”





“其实我乃阵法痴,



至多一级水准。”

“”

宋元喜顿时哭笑不得,就完全没想到,原书中阵法超群的女主,如今却是变成阵法小白。

一级阵法师那岂不是和他半斤八两。

“宋师弟,抱歉。”

凌无霜只觉羞耻,尤其是对上宋元喜那双满怀期待的眼睛,宋师弟是多么信任她啊

可恶早知如此,当初就该好好学习的。

“凌师姐不必如此,我也不懂阵法,岂能五十步笑百步”

凌师姐多牛逼啊,一言不合就拔刀的人才,等长成必定又是另一个霜华真君。

宋元喜深谙一个道理得罪谁都不能得罪剑修,笑话谁都不能笑话主角。有些霉运和狗血,就是这么神奇

两个半吊子都没有的人,就这般困在沙漠底下二千米处,如同无头苍蝇般乱打乱撞,最后实在摸不出门道,只能悻悻回到地面。

坐于沙地上,彼此相望,久久沉默。

“噗嗤”

凌无霜忽然笑开,“我从未想过,自己还有这等狼狈之时,尤其还在别人面前如此。”

宋元喜准备说点什么安慰的话,却见对方又是一句,“可见宋师弟如此淡定心态,我便觉一切似乎也是无所谓。”

“嗯凌师姐此话何解”

“宋师弟,我与你不同,我是从凡俗而来。”

凌无霜抬头看天,声音悠长,“你大概永远想不到,我在凡俗时的日子,生于极其穷困的农户之家,家中有兄弟姐妹六人,我最年幼那年大旱,庄稼颗粒无收,全家不得不紧衣缩食,可孩子太多,养不活。”

“然后呢”宋元喜正听得津津有味,声音却戛然而止。

凌无霜摇头,只简单道“饿殍千里,哀鸿遍野,百姓易子而食。”

宋元喜心头猛地一颤,“凌师姐,你”

“侥幸,逃了。”

凌无霜笑笑,并无太多情绪,“机缘巧合来到沧澜界,入得天一宗,便选择当一名剑修,我愿成为强者。”

她一心一意练剑,琢磨无情道的至高奥义,对于辅修之术并不太在意。

凌无霜坚信,一剑扫天下,修炼无情道的剑修,斩断七情六欲,将是最强

却不想,如今连个地底下的路都摸不出来

“待此事了,我须得重拾辅修之术。强大的剑修怎可有短板,阵法而已,我必攻之。”

此时不过凌无霜一个念头,然几千年后,沧澜界果真多了位阵剑双修的大能,而此大能还有一显著特点,那便是修炼无情道。

此乃后话,如今的凌无霜,除了感慨阵法之难,便是后悔早年没在宗门各峰多多往来,博学杂多。

“宋师弟,眼下这情况”

“爷爷”

凌无霜被这一声“爷爷”惊到,话被打断,直愣愣看向宋元喜怀中。

只见一只蓝妖鼠从那里钻出来,两只粉嫩嫩的爪子勾住宋元喜的衣襟,抬头冲着她咧开嘴。然后,便听到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称呼。

“奶奶好”蓝妖鼠瞅瞅自家爷爷,再看对面女修,甜甜喊道。

凌无霜握剑的手一紧,表情整个僵硬住。

宋元喜心中大喊一声“卧槽”,赶紧将鼠子从怀里掏出,“小蓝,可别胡说八道,得喊前辈。”

说罢,立即拎着蓝妖鼠给凌无霜道歉,“凌师姐,这是我养的小崽子,不大懂人事儿,实在对不住。”

“鼠鼠可乖。”

蓝妖鼠自觉没叫错,不过爷爷说要叫“前辈”,那它重新叫一声便是。

于是,凌无霜又听到一声,“奶奶前辈好”

宋元喜一把摁住蓝妖鼠,将其塞进衣袖中,此时已经尴尬到不知怎么开口。

夭寿啊这事情闹得

“凌师姐,你若是心里不爽,我任打任骂。”可别杀鼠啊

凌无霜瞧着对方将那只蓝妖鼠藏得严实,那护犊子的表情真切,其脸上的紧张戒备亦是不假。

她不由失笑,“宋师弟,我缘何给你印象,会一言不合大开杀戒更何况,不过一只小鼠。”

“你先前所言所行,皆是冷酷无情好么,手上的那把剑,又不是装饰品。”

宋元喜心里叨逼逼,然面上却是笑嘻嘻,“凌师姐误会,只是小崽子做错事,我实在惭愧,无地自容,无地自容。”

“爷爷,鼠鼠不乖吗鼠鼠很有礼貌。”

蓝妖鼠被说做错事,顿时懊丧不已,它不讨爷爷欢心了吗

宋元喜还在犹豫如何解释,对面凌无霜却是将长剑收起,说道“宋师弟,我还不至于如此小心眼儿,将你的灵宠拿出来吧。”

“凌师姐不生气”

“相比生气,我更好奇,它为何喊你爷爷”

“啊,这鼠子是大风收的义子,你见过大风,那只狗子,它喊我爹爹。”

“大风,收它,当义子”凌无霜震惊一脸。

宋元喜很明白这种表情,“凌师姐,我当年也是坚决不同意的,然大风贪吃,把这鼠子的全部口粮吃了个干净。这不得对人家负责”

“爹爹只是饿了,鼠鼠孝敬爹爹,天经地义的。”蓝妖鼠的声音忽然插进来。

凌无霜转头去看,只见那鼠子坐在宋元喜的怀里,十分乖巧的抱着一颗瓜子在嗑。嗑完了也不吃,将瓜子仁藏进自己的腹内异空间,而后拿出新的瓜子继续嗑。

“它这是在做什么”凌无霜看得疑惑。

宋元喜笑说“给它老子准备小零食。”

凌无霜“”今日当真是开了眼界了。

蓝妖鼠一边嗑瓜子一边听两人聊天,当听到他们说起如何穿越地底下时,立即停下嗑瓜子的动作。

然后举起自己一只小爪爪,轻声细语说道“爷爷,鼠鼠可以哇,鼠鼠打地洞很厉害的。”

“嗯”宋元喜疑惑低头,“你确定这沙漠地下可有阵法,你如何过得去”

蓝妖鼠却是哼哼,“爷爷,鼠鼠真的可以,鼠鼠很厉害的,只要是地洞,无论多坚固,有多少阻拦,我都不怕。阵法也无所谓啊,鼠鼠也能穿过去。”

宋元喜不由想起当初的时光阵,那阵法看着破破烂烂,有些阵内走位十分不稳,该不会就是这鼠子在底下打地洞、到处乱啃造成的吧

当蓝妖鼠轻松咬开阵法的一个角,而后“呲溜”一下钻入内,一切真相大白

“我的好大孙,棒棒哒”宋元喜不禁笑开,为蓝妖鼠感到自豪。

“我的阵法水准,还不如一只鼠子”凌无霜面无表情,内心却是抓狂。

两人在阵法外等待,过了几日,蓝妖鼠重新钻出来,跳到宋元喜的肩膀上,贴着对方耳朵小声嘀咕。

宋元喜轻咳一声,将鼠子抱在怀里,说道“小蓝,你只管大声说,凌师姐不是外人。”

蓝妖鼠顿时恍然,大声讲出自己在阵法內看到的所有情况。

话毕,它看向对面,直立站起,抱着自己的两只小爪子,不断作揖,“奶奶前辈,对不起,鼠鼠知错,下回不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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